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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召看他一眼,冷笑道:“這神虎只怕比你爺爺歲數還大,小朋友胡吹大氣,可別閃了舌頭。”
定閒師太不願在這細枝末節上浪費功夫,當即道:“王居士此來,所謂何事?”她眼望著餘滄海等人的方位。見他們雖然萎靡在地,臉上卻頗有得色,不由得心道,今天嵩山派一來,只怕是這些人都帶不走了。
王召大馬金刀向前走了幾步,氣勢昂然,口中道:“這些人是青城派的,你們憑什麼抓他們?”
齊御風插話道:“青城派為禍江湖,無惡不作。人人當而誅之,我等替天行道,又有什麼過錯。”
王召哈哈一笑道:“咱們江湖中人,哪一位生平沒殺過人。沒犯過惡行?說什麼替天行道,都是些騙人的鬼話。”
齊御風冷笑道:“你聽說過《辟邪劍譜》沒有?”
王召笑聲一凝,當即瞪視齊御風兩眼。沉聲問道:“你說這個幹嘛?”
齊御風道:“青城派為了奪取林家的《辟邪劍譜》,殺了多少人命?江湖上人人皆知。我今天對他們擒而不殺,算不算得上有好生之德。”
王召一聽他說兩者之間有這般深仇大恨。齊御風說的正氣無比,一對眸子凜然生威,當即不由得一陣語塞,不知如何搪塞過去好。
旁邊那司馬談突然道:“王兄,切莫中了這小子的計謀,那林家小子,我也曾在這洛陽城中見過,此時想來早被東方不敗一把火燒死了。他金劍白狐,必然就是那華山派新晉的少年高手齊御風。”
王召聽了這話,臉上皮肉抖動,嘿嘿了兩聲,臉上卻不見笑容,當即活動下手腳,口中冷冷道:“小子功夫不錯,騙人的伎倆也是不少。”
齊御風也不多話,當即從背囊中抽出一支箭羽,叫道:“林家的公子林平之,乃是我八拜之交,這枝銀羽箭,便是我們換帖的明證。我替我兄弟報仇雪恨,有何不可?”
眾人見他抽出那枝箭羽,泛著銀光,較一般箭羽短上不少,並非一般射箭之用,而是藏在袖中,當作暗器來使的短箭。
福威鏢局林家現在雖然已經衰微,但林震南的祖父林遠圖以一套七十二路“辟邪劍法”,一百單八式“翻天掌”,十八枝“銀羽箭”馳名中原,老一輩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當即嵩山派眾人,臉上不由得有些難看。
王召卻也絲毫不在意,聽到齊御風是華山派之人,當即單刀直入地問道:“你既然是華山派的,五嶽並派之舉,你從是不從?”
齊御風笑道:“你是五嶽劍派的盟主麼?我聽你這口氣,倒彷彿是武林至尊不成?在下在華山派乃是閒人,素來不理事。門中大事,該同我們掌門說去才對。”
王召道:“五嶽劍派便如同一盤散沙,如果能歸併為一個‘五嶽派’。那時人多勢眾,齊心合力,實可成為武林中諸門派之冠,倒也不錯,如此一來,你們華山派的事,便是我們嵩山派的事,說什麼也不能讓貴派弟子吃虧,如若不然,嘿嘿……”
餘滄海方才聽他之言,倒好似是護定了青城派,稍有寬心,但後來聽他之言,倒彷彿華山派如果同意合併五嶽門戶,他這青城派卻可當成棄子,送給華山派撒氣一般,當即不由得面如死灰,低嘆一聲。
齊御風笑笑,不做言語,王召便將目光轉向定閒師太,口中道:“師太,你是恆山派掌門,當得了家,做得了主,並派之舉,你以為如何?”
定閒師太長眉毛一軒,搖頭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多行不義,必遭惡報。相煩居士奉告左掌門,若是左掌門一意孤行,恆山派從此便不再奉左掌門號令。敝派雖然都是孱弱女子,卻也決計不屈於強暴。左掌門並派之議,恆山派恕不奉命。”
王召“嘿”一聲笑道:“既然如此,久聞恆山華山兩派武學淵深,劍法高明,我姓王的,今日便以一雙肉掌來會會兩位的高招。”
定閒師太略一皺眉,便點了點頭,上前一步,她見這人身高膀闊,形相極是威武,說話中氣充沛,步履凝重,站在那裡如淵停嶽峙,儼然大宗匠的氣派,想來日後必定是嵩山派的第一號打手,當即也想試試他功力如何。
齊御風卻聽得這人要以一雙肉掌對抗劍法,心中不由得一驚,武學之道,綿延無盡,但練到絕頂境界,有沒有兵刃卻都是一樣,莫非這王召竟然已經練到了那般境界不成?
他雖看不出此人功力到底多深,但也知再高也高不過朱巴嘉措,當即道:“這位高人想要見識我兩派武學,又何必勞動師太大駕,待在下給他演幾招,也就夠了。”
說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