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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招,以不變應萬變”的主意,心中一動,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既然他招式奇快無比,毫無破綻,那我便造點破綻給他。
當即他喘息片刻,穩定下心神,猱身再上,斜斜一抹,如裁雲撫柳,空靈飄忽,十分輕柔,那朱巴嘉措手上骨笛轉了半圈,向外一蕩,便將他長劍磕飛。
齊御風早知他必然這般使招,早已在劍招之中留了餘力,當即長劍圈轉,已在身前連劃三個圓圈,幻作三個光圈,繼而一劍如閃電橫空,驚心動魄,從那光圈之中,急射而出。
他這劍勢連綿不斷,前半截乃是取太極劍意,令他有所防範,後半截卻截然相反,使得乃是半招華山派劍法“太嶽三青峰”。
朱巴嘉措一邊防範著陸散淡的指力,搭眼一撇他手中長劍,手中骨笛便擺了個架勢,欲防範他那太極劍招,卻不料後來他突然變勢,措不及防,當即不由得向後退了半步。
齊御風一招搶先,一劍正自左而右急掠而過,劍尖鋒芒劃過一條條閃亮的弧線,粘、引、擠、按,使得依舊是太極劍法,朱巴嘉措未及抵擋,他便又突而變招,長劍突刺,換成長白劍經之中的“截劍式”,朱巴嘉措見他前招後式大為迥異,當即不由得一呆,心隨力至,手上一點一劃,便要破解了齊御風這招“截劍式”,可是這剎那之間,骨笛力道便不能盡透,招式變稍有不純。
只見齊御風長劍如風雲席間而來,寒芒吞吐,凌厲無匹,朱巴嘉措只覺得寒風襲體,手上一涼,低頭看去,只見手腕上鮮血一點點的滴在地下,當即不由得一愣,竟不信世間有這等事。
室內群豪見齊御風方才使出太極劍法,連綿有致,劍氣滿室,劍上的功力,竟似不在武當派沖虛道長之下,都驚得張大了嘴,這時又見他奇招迭起,一劍之下,居然有點點鮮血如寒梅飛濺而出,登時“嗡”的一聲,都轟然叫好。
齊御風一劍見功,並不得意,當即一劍接著一劍,又朝他右手腕受傷之處攻去,卻見朱巴嘉措左抵右擋,卻總是禁不住他這半招半招的迴圈變招。
本來天下劍法,絕無此等使法,但齊御風與他相搏了半天,只攻不守,將這“獨孤九劍”使得酣暢淋漓,他在汗流浹背之餘,於“獨孤九劍”的真實精義,“無招勝有招”已領悟得頗多。
起初他一招一式,還有跡可循,論及戰力,只能占上三分,而另外七分,卻都由陸散淡承擔,但現在他越鬥頭腦之中越是清明。對“無招勝有招”的劍理感悟得越深,一柄劍已經使得空靈無痕。令人無可捉摸,便已佔上了五成。
這劍勢雙分之道。便已是獨孤九劍的劍訣劍理之中,也從未說過的道理了。
他這劍法與天山派的“三分劍法”還有所不同,三分劍術只是劍招分為三折,劍意卻貫穿始終如一,而他這劍法忽而凝重,忽而輕靈,忽而雄渾豪壯,有裂石破雲之勢;忽而綿軟巧脆,猶若燕落雀飛。前半截與後半截截然不同,卻又都可實化為虛,虛化為實,千變萬化,令人無可猜度。
只見他使半招泰山派劍法,再使半招華山派劍法,連番變換,反正他長白劍鋒銳無匹,朱巴嘉措也不敢空手來接。無論使什麼招數,都有偌大的威力。
朱巴嘉措右手腕使不得大力,在兩人夾攻之下,連番後退了七步。他身後之人急忙避開,只見他神色一凝,突然一聲大吼。震天動地,彷彿要將所有人都震聾了一般。周圍登時風雲激盪,所有人不由得都心神一慌。胸腹之氣為之一窒,頓覺得壓抑無比。
陸散淡忙搶步站在齊御風身前,中指一翻,一道沛然指力,激射而出,這指力正大醇厚,便如同一枝快箭撕破了一條破布一般,齊御風頓時覺得心肺一鬆,呼吸無比甜美暢快。
當即他足尖一點地,向前一躍,也一聲清嘯,長劍倏地劈出,在空中變勢,轉而斜劍刺向朱巴嘉措的左胸。
卻見朱巴嘉措仰頭傲然冷哼一聲,也不躲閃,足下一用勁,只聽喀喇喇、喀喇喇響聲不絕,一大片樓板居然從他足底之處碎裂斷折,他這“千斤墜”功夫已臻化境,餘勁綿綿不絕,居然蔓延開來,幾丈方圓的樓面,俱成了窟窿。
齊御風尚在空中之時,便已見朱巴嘉措跟著陸散淡相繼墜樓,接著便看見足下一空,自己原本算好的落地之處,早成一片虛空。
他閃避不及,當即心中一慌,身子登時朝著二樓方向,筆直的墮了下去。
齊御風唯恐長白劍鋒利,傷及無辜。在空中便持劍當胸,想要向前縱躍幾分,停靠在牆壁之上。
只是人在半空,虛虛晃晃,實是身不由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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