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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禪,也無法對付王召,那這四派此番計議得再是天花亂墜,未免便是紙上談兵,絲毫落不到實處。
玉鍾子不禁嘆息道:“當年華山上一場惡戰,咱門五嶽劍派著實吃了大虧,高手耆宿,死傷慘重,許多精妙劍法從此失傳湮沒,才導致今日咱們傳承不繼,乃有今日的尷尬。其時我年紀尚幼,未能跟先師多學幾套劍法,現在回想起來,當真悔之莫及。”
五嶽門人回思那場令五嶽劍派由盛而衰的劇變,也不禁搖頭嘆息,都不勝嘆惋。
齊御風聽他如此之說,不禁心中一動,微微轉過頭去,看了令狐沖一眼,令狐沖不動聲色,只是微微頷首。
四派眾人又說了半天,齊御風聽得其中意思,也無非跟少林派一般,打的是驅狼吞虎的主意,盼別派出一高手,在日觀峰大比劍之時,贏過嵩山派的掌門左冷禪,那麼這次五嶽並派之危,便能旋即而解。
可是那左冷禪乃是嵩山派立派以來,從所未有過的人傑,文才武略,俱為上乘,五嶽同輩之中,原本就沒有第二個比得上,他將嵩山派劍譜去蕪存菁,將種種不夠狠辣的招數,不夠堂皇的姿式,都一一修改,只留下十七路劍招,這十七路劍法幾乎完美無缺,又易於上手,使得嵩山派弟子在劍法之上,原本就比一般別派弟子高明幾分。
而且他整頓嵩山一派,也是手段頻出。諸位師兄師弟都唯他馬首是瞻,以他為尊。嵩山派聲勢之大,遠邁前代。此時再加上王召輔佐,想要壓服他談何容易。
這四派之中,也只有恆山派和華山派與嵩山派有生死大仇,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不願忍辱屈從與嵩山派的淫威而苟且偷生,其餘兩派,雖然口風不漏,齊御風卻也聽得出有些動搖之意。
眾人一頓飯吃完,也沒商談出個結果。當即又說餘滄海之事,眾人都知道這少年雙掌降服了餘滄海這等一流高手,都不禁又是一陣讚歎。
齊御風也不居功,當即便求教定閒師太這青城派的的處置之法,定閒師太與玉鍾子道長、何三七等商議片刻,卻也覺得有些棘手。
青城派也是江湖上一方豪強,正道人物,這一個門戶被四派人馬從上到下端了個乾淨,放眼江湖。卻也是不小的禍端麻煩。
曲非煙思慮片刻,便附耳在齊御風耳邊說了幾句,齊御風陡然眼中一亮,當即笑道:“師太。就將這些人暫押在少林寺如何?”
定閒師太遲疑道:“方證大師能接下這樑子?”
一邊不戒大師呵呵笑道:“青城派跟少林寺相比,那就是個屁,眼下咱們給嵩山派剪除黨羽。也符合少林派的心意,他們還有什麼接不下的。”
何三七也道:“青城派作惡多端。明火執仗地赤手求財,為非作歹之際跋扈驕橫、毫不顧忌在正教之中的名聲。江湖之上現已多有傳聞,只是苦無實據,眼下若是能將他拘禁在少林寺,自然便有苦主上門申冤,如此一來,我等也名正言順,諒那左冷禪也說不出個‘不’字。”
定閒又看玉鍾子等人,見諸人都點了點頭,便也就答允了下來。
眾人早飯已畢,於是便收拾行裝,待收拾停當,便要分頭而去。
齊御風等華山派之人,既然尋到了掌門人,便要趕回華山,先與眾人匯合報喜,再一同奔赴泰山;而其餘諸位,卻由玉鍾子領路,就此經赴少林派與方證大師商談處置青城派之事,繼而趕往山東泰安,參與五嶽大會。
令狐沖、齊御風、高根明等人拜別了諸位前輩,領著桃谷六仙,便要趕回華山,不戒和尚沉吟半晌,看了令狐沖幾眼,終究還是忍住衝動,留守在恆山派眾人之中,而依琳輕咬貝齒,卻強忍著自己不再回頭,去看令狐沖一眼。
一行人出了洛陽,到市鎮上買了馬匹,便順著偏僻小路,一路行走。
令狐沖等人見桃谷六仙不騎馬,只展開輕功,卻追得上他們的行程,而且足下塵沙不起,宛似御風而行一般,不由得大為欽佩,只是聽他們幾人嘀嘀咕咕,不時吵鬧,似乎在爭辯什麼,而且一言不合便乒乒乓乓打成一團,不禁又啞然失笑。
他們行處數里,轉了個彎,看見前面路畔一株桃樹之上,生滿了蓓蕾,流芳吐豔,不禁心道:這桃花何等驚豔,可是桃谷六仙卻又這等顛三倒四,和桃花可拉不上半點干係。”
他見四野無人,便湊近齊御風輕聲道:“若是真與那王召相鬥,你有幾成把握?”
齊御風笑道:“合咱們華山派之力,要勝他也是不難,單憑你我二人,與他相鬥,便一準勝他,倘若我自己與他單打獨鬥,生死相搏,鹿死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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