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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滿手鮮血的韃子,已經足慰平生。他這時身處至險,心中卻異常安靜,亦已對城牆上下兩軍劇戰竟爾不再關心,當即不禁思索起自己在這場席捲華夏,轟轟烈烈的大起義之中,能起到什麼作用。
正當他神思不屬,如此神馳遐想之時,突然聽得一人尖利的嘯聲,隨即鼓風而至,霎時間似乎將那千軍萬馬的廝殺一齊淹沒。
齊御風當即不由得心中一凜,陡然抓起長白劍,就地一滾,這聲音內氣如此充沛,可不是一般人物所能比擬。
他方抬首一望,卻見一人如長箭一般從城下躥出,應手一招,便有一道黑索攻向了說不得,說不得兩邊衛士,著實不少,當即刀槍並舉,一同向他刺來。
那人一揮舞手中長鞭,迎風招展,幻化成圓,只見刀山槍林,瞬時破解,眾兵士翻翻滾滾,被他一鞭彈開,登時倒地身亡。
說不得只見此人如此能耐,心中一驚,可他方才連射出三十餘發千步之箭,氣力早衰,當即舉起一杆長槍,徑直朝那人刺去。
那人一起一落,單足抵住牆頭,長鞭陡然閃動,一招猛鷙悍惡,凌厲無倫,竟然化軟為剛,直刺說不得胸口,說不得一皺眉頭,長槍一轉,不斷翻挑,猶如大船破浪衝波而行,將他長鞭攻勢化解了開來。
這兩人方一照面,便都運起了無上內功,勁力展開,激盪起一陣狂風,身邊的齊御風登時被一陣沙土迷得幾乎睜不開眼睛,向後退了一步。
正當此時,那人突然將軟鞭一收,身形滴溜溜一轉,身形一閃爍,挪移到說不得身邊,單掌向說不得肩頭襲去,齊御風一見,不由得驚訝莫名,叫道:“葵花……”
他尚未說完,只見說不得將長槍一橫,使一招“橫掃千軍”纏繞身體,襲向背後,他料定自己這一槍,如若敵手不收掌躲藏,當可正中敵人軟肋,是以也毫不擔心。
誰知他長槍襲到,對手卻絲毫不避,說不得只覺得對手一掌如棉似鐵,便印在了自己肩頭之上,當即他不由得心中訝異,瞬間心道:“莫非這人是要以命換命……?”
當即他尚來不及細思,一槍輪圓拍下,而於此同時,卻只覺得胸口一甜,陡然向前踉蹌邁出三步,哇的吐了一口鮮血,回頭一見,卻見那人也嘴角瀝血,正捂著肋下,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笑吟吟的看著自己。
齊御風見到說不得受傷,心中大為震驚,心道今日之局,調兵遣將,當由楊淵海、田再鏢兩人,而眾人的主心骨,卻是冷謙、彭瑩玉、說不得這三人,但凡兵士見到這“仙人”也受了傷,豈不是大亂成一團。
當即他顧不得自己受傷,擎劍疾刺,口中喝道:“我來助你!”
第四十九章雜虜突騎忽猖狂
那人冷眼看著齊御風上前,眼中不由得射出一絲仇恨的光芒,知道若非此人飛揚勇決,下城率領眾人連殺了他的六百多精悍的勇士,這城寨早已被攻破了。
但他卻也知道這少年一口神劍鋒銳,就算重甲長兵,無所不破,當即心中卻也十分忌憚。
說不得臉色凝重,雖然得到強援,表情卻也沒有多少欣喜,他見到此人武功詭異,身法飄忽,而內力攢刺如針,壓得自己極為不好受,偏偏又是一個黃鬍子的色目人,當即提起小心,長槍一揮,便封住了這個色目人的退路。
那色目人見到自己腹背受敵,當即厲喝一聲,手中長鞭一抖,寒影重重,接連向兩人襲來。
他方才還是搏命一擊,想憑藉自己內功深厚,快速殺得了說不得這和尚,以免夜長夢多,但此時兩人俱是高手,卻也不由得他不謹慎起來,長鞭招數,半虛半實,縈繞盤旋,護住了身形。
說不得見到他這武功,似乎十分陰毒狡詐,而且凌厲異常,便如同一條條毒蛇在空中吐著信子,露出獠牙一般,不由得心頭大駭,心道,這人的武功,怎麼跟我明教之中,聖火令的一脈神功,有些類似之處?
當即他想要看個究竟,手中槍招一緩,不由得向後退了幾步。
那色目人見到說不得退後,略一偏頭,齊御風卻趁此良機,欺身上前,手中寒光一閃。堪堪刺向他的下盤,那人早有防備,當即回手一格,不偏不倚,長鞭在他劍背上一點,瞬間便盪開了他手中長劍。
齊御風心生懊惱,心說若非我現在功力用盡,又受了內傷,你這長鞭又豈能盪開我的劍法,當即躍身上前。復一劍攻上。三人兔起鶻落,鬥狠鬥勇,招招兇險,不離要害。
以齊御風所見。這人身法武功。均與東方不敗類似。但所用兵器招式,則大相徑庭,無論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