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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常兼職做一名修補時光的文化使者,並且因為作風細緻,對於古籍斷代、品鑑能力頗高,在圈內也是赫赫有名。
當齊御風問及他能否修復古籍,不禁微微一愣,笑道:“你在那裡弄到的古籍,別是文物吧?”
齊御風正色道:“二伯,這幾本書來路沒有問題,但卻也非同小可,一字也不能洩露出去,否則怕是有麻煩。”
齊若彬做這一行,也知道民間藏書者多半不願暴露,要不然什麼古籍普查、整理與保護研究,說不定就破壞了古籍或者被“臨時工”流失到了國外,當即點了點頭道:“我不說就是。”
齊御風心下歡悅,當即道:“那我馬上拿來,你給鑑定一下。”
齊若彬當即一愣,心道這麼重要的古籍,你居然隨隨便便放在家裡?但他藉著酒氣,卻也疏狂笑道:“咱們這也沒有外人,二伯就給你免費鑑定一下。”
可是當齊御風將玉匣拿來,掀開一看,他卻不由得一怔:“《楞伽經》,這有甚麼稀奇?咦,不對……”
他用隨身攜帶的的工具小心翼翼地輕輕翻起一頁,臉色便愈發凝重,登時酒醒了大半,等到連翻四五頁的時候,一雙眼睛便已恢復了清澈,
他冥思苦想了半天,不禁抬頭迷茫地看著齊御風道:“這也太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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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古籍修復
“假的?”齊御風登時嚇了一跳,”您老可好好給看看,確定是假的麼?”
“不是假的,難道還能是真的?”齊若彬笑嘻嘻轉頭看了他一眼,隨手小心翼翼蓋上玉匣,“不過就算是假的,這本書要是流傳出去,也夠嚇人的了。”
“這怎麼說?”齊御風不解的問道。
“這本書應該已經修繕過了一遍了,不過手法精巧,十分隱蔽,應該就是咱們魯派的高手,若不是在漿糊露了一絲絲破綻,我還真看不出來,根據這頁尾的黏度,應該最多黏上去不超過一年吧。”
“你怎麼知道是魯派的呢?”齊御風好奇的問道。
“呵呵,古代南方雖然富庶,秀才又多,可是空氣潮溼,那年代又沒有空調,所以對古籍善本的修復,需求較北方為多。而咱們北方京、津兩派,雖然各有絕活,可是魯派的獨門絕技,他們卻也未必知道。”
“古籍修復裡面,漿糊是首要機密,各地都是不同配方不同比例,南方是用白芨為主,而北方是選用麵糊為主,再新增明礬、花椒、桂皮、蜂蜜,這味道我聞了二十多年了,怎麼還認不出?”
“可是即使是修過了也不一定是假的吧?”齊御風倒聽任盈盈說過,她尋到這四冊《楞伽經》的時候早已經變成一堆腐爛的紙屑,後來尋遍了天下能工巧匠,才堪堪修復到這種程度。
“我也是很奇怪,如此花大力氣做這樣一本假書,到底有什麼意義?”齊若彬面帶疑惑。盯著茶几上放置的書冊。
“按照道理來講,漿糊既然是新加的。有許多字的缺漏筆劃也是後描上去的,而且這幾個蟲洞補得天衣無縫。傾盡心血,堪稱神來之筆,就連這些故意留下來的黴斑蟲蛀,其實都已經處理過了,整本書幾乎毫無漏洞,造假技術幾達巔峰,如若出世,必將震動收藏界。可是為什麼卻故意留下了兩個漏洞,這是有同行想要釣魚執法。打那些專家臉面的的?”他一邊思索,一邊小心翼翼的推論著。
齊御風哭笑不得,心說這本書來歷之奇,倒是有些不好解釋,可是聽他說有兩個漏洞,不禁問道:“什麼漏洞?”
齊若彬抿了一口茶水,然後小心翼翼的將水杯放在遠處,回頭輕輕用食指捻了一下書頁,放在鼻端一聞。嘆道:“這幾冊書的這種紙張,還是安徽黟縣、歙縣一帶所產的凝光紙,造紙所用的木料,是上百年樹齡的青檀木。紙質光潤潔白,易於儲存,經久不脆。不會褪色,故有‘紙壽千年’之譽。就是咱們現在常說的宣紙的前身。”
“還有這墨水,用的是徽州素墨。這種墨屬於松煙墨,用的確是西伯利亞和東北產的冷杉松所造,加上白芷、獨活、檀香、細辛等物混合,這種墨墨分物色,揮灑自如,一如點漆,可謂萬載存真,墨中精品。”
齊御風越聽腦袋越大,不禁問道:“這什麼意思?
齊若彬笑道:“這凝光紙在隋唐的時候,就價值千金,往往皇帝賞賜文人,也不過就賞幾刀紙罷了。”
“而且這造紙技術,早已失傳幾百年了,就算勉強用相似的材料造出來,也比金箔還貴;而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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