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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天天也就動動筆,一天也寫不了幾個字。”
齊御風聽到這話,猛然看見室內各處懸掛的條幅,字畫,不由得心念一動,當即問道:“我能不能借筆寫兩個字?”
那童老的女婿,也有五十多歲,聽到小朋友,提出這要求,不禁一愣,隨後點點頭道:“你寫吧。”
齊御風持起筆來,展開一張宣紙,沉凝片刻,刷刷點點,筆走龍蛇,寫下了“吹、呼、唏、呵、噓、咽”六個字。
他輕輕用手在紙面上一拂,掌中滲透熱力,登時將字跡吹乾,轉頭提起這幅字,對著童老笑道:“童老,你看看這幾個字怎麼樣?”
童老的女婿一看,卻見齊御風這幾個字寫的力透紙背,剛勁無比,雖然比之名家手筆,少了一份含蘊韻致,但風骨奇偉,似尺蠖之屈,其縱也險勁,如狡兔之脫,淋漓酣暢,這般鋒芒角出,劍拔弩張的字跡,卻也算得上是從所未見的的豪邁之作。
童老眯起眼睛,看著眼前的字跡,也微微點了點頭,嘴裡含糊的說了一句:“好字!”但隨後眼中一黯,自是知道自己這一輩子,再無可能有這等少年銳氣,寫下這等灑脫的字來了。
齊御風笑道:“童老,我扶著你,再寫幾個字?”
童老被他勾起興致,當即也點了點頭,由齊御風推著輪椅來到桌邊,顫巍巍抬起筆。
齊御風自扶著他的身子,向前推進,便一手抵住他的後背,將一道極為渾厚的紫霞真氣,傳入他的體內。
童老不悉武功,身體又半身麻木,對冷熱變化,感官頗為遲鈍,只當他手上發熱,卻也不以為意。
當他手持起筆來,凝住精氣之時,卻突然感覺:“咦?今日這肚子裡怎麼暖洋洋的,力氣似乎大了許多。”
當即他接連也寫下十幾個大字,才點了點頭,頗為用力的放下狼毫,長呼了一聲。
這一下童老的女婿不禁大為興奮,張口問向齊御風道:“你是怎麼做到的?往天他寫上三五個字就要休息,臉色也差,今天氣色怎麼變得這麼好?”
齊御風笑笑,說道:“我這裡有一門功夫,可以教童老慢慢研習,加以時日,能站起來也說不定。”
童老女婿聽到這話,卻不由得皺眉嘆息道:“他現在這個樣子,又能練得了什麼功夫?”
齊御風道:“無非就是換一種方式寫字,在屋子裡坐著就可以,不過這功夫我自己練得也不好,還得請人來教上一教。”
幾人計議已定,次日齊御風便將曲非煙尋了來,兩人來到童老家中,將那套由外及內,養氣存神,胎息引導的“煙霞氣劍術”傳給了童老。
才兩三日功夫,這“煙霞氣劍術”功效如神,童老開口說話便日漸清晰,毫無障礙,雖然不能自行站起活動,但假以時日,卻必定能夠恢復舊觀。
這一下曲非煙又成了這體育館裡的神童,眾人看她清新可喜,年少嬌美,不但寫得一手好字,對於明朝以前的古文更是信手拈來。
身邊總是帶著兩隻毛團似的小獸,當真如同動畫片裡走出的小仙女一般,都齊聲稱讚,尚彩霞更是視如已出,天天寵愛得不得了。
如此一十二天過去,尚彩霞終於學全了這套鴨型拳,便尋了個機會,單獨詢問齊御風,是否與她一同去北京一行。
齊御風思慮片刻,便借開學將至,推辭了過去。
尚彩霞也不為難,給他和曲非煙留下了北京的住址和電話號碼,便自行離去。
這十二天裡,齊家卻也發生了驚天動地的變化,首先上班第一天,齊若成便被局長找去,透露口信,即將於某年某月,將他提升為副處長,最後一拍座位:“這個位置遲早也是你的。”
這個訊息令齊若成多年的宿敵當場暈倒,
而且無論是大伯的生意還是二伯所在的學校,也都屢逢貴人,連升三級。一時人人喜氣洋洋,異常歡樂。
就在這種情況下,唯一不開心的,也就是曲非煙了,她上午補習,下午習武,雖然天天看著這個花花綠綠的世界,卻又無緣耐心巡遊,當真是浮生長恨歡娛少。
而且她最近還悲憤的發現,在陳淑艾每天精挑細選的伙食之下,自己先前所買的衣服,居然日漸扣不住釦子,穿不下了……
終於到了二月結尾,齊御風即將開學,曲非煙起了個大早,將齊御風的衣物統統收拾一遍,放進了洗衣機裡。
她自從來到了這世界,對其他都略有些不屑一顧,但對洗衣機卻情有獨鍾,恨不得一日三遍,將不穿的衣服沒事就拿出來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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