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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
陳淑艾急道:“那幾個跳廣場舞的傻x,飯桶,智商低的不行,除了罵街還能幹什麼?平時連一人兩塊錢的電池錢都捨不得掏,他們還能僱人幹這個?”
齊若成掏了掏耳朵,問道:“那前一段時間你們那個領舞,不是鬧得沸沸揚揚的。讓人給弄得又是離婚,又身敗名裂了麼?聽說那可是團隊配合。不著痕跡,讓人有苦說不出。中老年婦女的智慧和手段,也是不可輕視的嘛?”
陳淑艾啐道:“呸,他們找小三勾引領舞,那是不違法,這種蹲大獄的事情,你讓他們幹一個試試?”
“我們這個腰鼓隊,二十七個人,分了三派,鉤心鬥角混了這麼多年。看著《金枝欲孽》和《宮心計》學習鬥爭技巧,誰什麼根底還不知道?就那幾個老不要臉的,給她們十個膽子,他們頂多也就敢派幾個老孃們勾引勾引你,然後讓事情敗露,害我出醜。就別說這種竊聽器,他們家裡空調遙控器,多半還調理不明白呢。”
齊若成聽她這一說,也覺得甚為有理。但還是開口道:“那你以後也少跟那種人參合。”
陳淑艾怒道:“有事說事,別那歪理教訓我成不成……”
倆人越說越僵,不一會兒便吵了起來,齊若峰低頭抽菸。混不理睬,齊若彬苦笑一聲,當即也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一邊齊御風思忖半天,總覺得想到了一些什麼。可是又捉摸不定,終於忍不住叫道:“別吵啦!”
那兩人聽兒子發話。當即閉上嘴巴,轉頭“哼”一聲,揚著下巴不理。
陳淑艾扯過曲非煙的胳膊,小聲道:“我跟你說,你叔這個人……”
齊御風向二伯問道:“那人曾經跟你說過什麼?”
眾人一聽,不禁都看了過去,心道這樣重要的事情,咱們怎麼忘了問,若彬也忘了提呢?
齊若彬苦笑道:“他問我,‘車子壞了’,我說‘嗯’,然後他說‘用幫忙不?’我看他神色詭異,就說了一句‘不用’。誰知道下一刻,他就突然出手……”
這一下眾人不由得面面相覷,心道這樣簡單無意義的對話,可聽不出什麼名堂。
這時候一邊曲非煙目光流轉,突然緩緩問道:“二伯,他對付你的招數,你還記得清楚麼?能不能學上一學?”
齊若彬低頭回想了片刻,隨即起身道:“好!”可是他這一站起,邁步一抬,小腿便不由自主的撞上了茶几,只見那茶几“吱”的一聲,在地板上劃出一米多遠,才停了下來。
齊若彬怔了半晌,才躊躇道:“小風,你確定不是給我吃了興奮劑?”
齊御風笑著搖搖頭,心中暗自滴血,心道那都是我苦練多年、出生入死才得來的真氣,結果被你得了,不說一聲感謝,居然還懷疑上了自己。
他體內大部分真氣已經注入齊若彬體內,丹田之中,只有絲絲縷縷的紫霞真氣殘存,而且被齊若彬那一反激,反而震傷了他若干經脈,是以現在雖不至於內力全失,卻也不敢運氣使力,只能慢慢溫養,恢復原有的功力。
齊若彬站在電視機前面低頭思索,陳淑艾招呼道:“你別站那,這邊有承重牆,不怕砸。”
齊若彬見她慌手慌腳,唯恐自己砸了她家,不禁啞然失笑,道:“我有那麼嚇人麼?”
但他性子溫和,一向不擅與人相爭,說著便邁步向前,誰知他這一步邁得稍大,竟然“咚”一聲,腦袋又撞在牆上,只看那牆上登時塌陷了一寸,凹陷出了一個小坑。
“怎麼這步子一邁就這麼大?”他揉揉腦袋,小心翼翼,用小碎步朝前走去,渾然不見身後齊若成那滿眼羨慕嫉妒的眼神。
原來他神功初成,一舉手,一提足,全比平時多了十倍勁力,一大步跨將出去,失了主宰,竟爾撞上了牆壁。這種身體協調,原本都是習武之人隨功力日增,可是他卻未曾經過這樣的過程,所以才出了麻煩。
曲非煙站起身來,說道:“二伯,你就當我是你,他那個時候,是怎麼出手偷襲你的?”
齊若彬想了想道:“他一共出了兩招,雖然乘我不備,但都是光明正大,算不得偷襲,我技不如人,也無話可說……”
隨後他奮袂而起,擺開了一個拳架,登時渾身皮毛立刻乍起,本來短寸的平頭更是炸得好像一隻刺蝟,太陽穴更是像被大蚊子咬了個包。鼓起半寸來高。整個人登時鮮活起來,如生龍活虎。意氣風發。
齊御風本來慢條斯理的喝水,見狀當即一口水吐在地上。驚慌地叫道:“別運勁,你要一跺腳,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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