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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霍婧竹想要和曲非煙過招,主要目的還是為了在和齊御風賭氣和炫耀武力,那麼此時曲非煙顯露了深湛的武功之後,她卻不由自主的全神貫注,投入到了這場比武之中來。
曲非煙的精彩表現,使她對於武學之道的嚮往,已然更為堅定。
她看著手上漆成純白色的長劍,自己學劍的經歷一一在腦海中出現,身邊的時光流動彷彿在一瞬間凍結,周圍都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她臉上不禁露出一絲沉醉的色彩,過了好半天,才悠悠嘆道:“以之行善,其善無窮,以之行惡,其惡亦無窮……”
她聲音空靈無跡,十分悅耳,傳入了每一個在場之人的耳朵,可在齊御風面上,卻蕩起了一絲難以言喻的尷尬,這句話,正是自己寒假之前跟她說的,此時再由她口中複述,一時間他心中不由得柔腸百結,滿腹心思,只能暗暗一聲長嘆。
霍婧竹略微沉吟了一會兒,便抬起頭,眼中重新泛出皎潔明淨的光芒,道:“這一次還是我先攻?”
曲非煙看她拿劍的姿勢。便知道她尚是劍術新手,便點了點頭。也不多話。
霍婧竹單手握劍,比劃了一個劍花。神情無比專注,突然大叫一聲,持劍當胸,整個人彷彿化成一抹晨曦之光,猛然一擊,登時一股純陽之氣洶湧而出,勁風鼓盪,當真有無堅不摧之勢。
曲非煙自六歲學劍,跟著曲洋走遍大江南北。三山五嶽,還從未見過如此直接了當的劍法,雖然這劍法隱隱有些奧妙之處,但還是太過粗陋簡單,卻也比之她生平所學,應該是差得遠矣,所以她不慌不忙,並不在意。
等到劍光及體,她卻突然寒毛乍起。敏銳的直覺突然升起了一絲恐懼和危險感,當即不禁暗贊,心說這般氣勢,倒是難得。
曲非煙劍術已經登堂入室。心隨劍轉,早已做到形與意合,意與氣合。氣與神合,待劍尖襲來。陡然長劍一劃,順著她長劍力氣薄弱之處。向外一撩,以自己劍尖對著霍婧竹的劍尖,便要將她一劍撩開。
兩人內力雖然差不了太多,但劍上造詣,實在天差地遠,曲非煙劍法**,心、手、眼、身、法、步神形俱妙,行如蛟龍出水,靜若處子安閒,快慢相兼,剛柔相含,霍婧竹這一式出手,已經顯露了她的不足之處,又那裡能是對手?
她一劍立在身前,便是霍婧竹抓起一把沙子揚過來,也未必能穿透她的劍幕,又何況是這等硬劈硬砍的招數,若不是她灌注一身內力,曲非煙便是閉上眼睛,也能破解。
誰知霍婧竹面對她胸有成竹的一撩,居然不管不顧,持劍繼續前進。
兩劍一接,登時“碰”一聲發出悶響,卻並未折斷,原來這兩柄劍並非一般木材所制,而是齊御風從長白山帶回的鐵樺木。
這種木頭比橡樹硬三倍,比普通鋼鐵硬上一倍,是世界上最硬的木材之一,即使是子彈打在這種木頭上,也如同打在厚鋼板上一樣,紋絲不動。
不過這木頭雖然堅硬,卻極不好處理,齊御風不善製作刀劍,對這種手工活也沒什麼興致,所以也懶得讓長白神劍大材小用,便一直丟棄在家中不理。
後來成緒元見到這兩根樹枝,他研究把玩了幾天,卻有了主意,原來那木頭雖硬,水不能侵,即使長期浸泡在水中,內部仍然保持乾燥,但是卻不防火,只要用燒紅的鐵絲勒直,在上面來回拖動,便可以燒熔之法加工成型。
他將這兩根樹枝加工成劍的模樣,再加以拋光打磨,終至如今這樣子,因為這兩柄木劍歸屬權有所爭議(誰都想要),便一直放在體育館中。
因為這劍身剛硬,但卻不是金屬,不易傷人,況且無法開鋒,所以一直以來,都作為大家練劍之用。
誰知曲非煙這一磕,兩劍相交,卻覺得一股若有若無,柔中帶韌的力道將自己長劍一吸,霍婧竹持長劍繞了一圈,便化解了她這一撩之力。
隨即霍婧竹長劍一攪,一股力道卻猛然迸射而飛,,曲非煙只覺得這劍中的力道,混亂無比,詭異無序,她措不及防,手中木劍,竟然真的被霍婧竹這一劍震得歪了一歪,當即她不由得回頭一步,微顰眉頭。
“第一招,熵變!”霍婧竹興奮的睜大眼睛,對著曲非煙叫道。
曲非煙微皺眉頭,卻是聽不懂她這句“熵變”究竟是什麼意思,她稍微一退,隨後如行雲流水,復而搶上前去,手中長劍一抖,“唰”一點就閃出幾點劍花。
霍婧竹興奮的勁頭尚未過去,眼見面前寒光抖動,急忙向後躍開,但就在這一瞬之間,她手腕之上,卻已經被曲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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