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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他受了我的訓斥。當場暈倒。”邢敬趕忙答道。
“把他們兩個人帶走,交給你們處理。一定要在最快的時間內,調查出事件經過。”姜書記聽說人只是暈倒,不由得嘴角一抽,這暈倒的還真是時候。
旁邊的市公安局長接了命令,點了點頭:“是,一定完成任務。”
尚彩霞一直不言不語,任憑他們幾個表演,此時見告一段落,才微笑著對齊御風問道:“受了點氣?”
齊御風靦腆的一笑:“沒事……”他轉頭看見一臉絕望乞求的邢敬。終於心一軟,“就是那名姓梅的警察有點情緒激動,造成了點誤會。”
“那就好,”尚彩霞和藹的點點頭,“少年人不經風浪,怎麼能做的了大事,你這虛驚一場,也算是鍛鍊了,那。姜書記、田市長,就不耽誤你們的工作,我們就先走了。”
這一言既出,眾人心中不由得都為之長舒一口氣。謝天謝地你走了,眾人連忙笑道:“你慢走。”
尚彩霞和齊御風便在眾人圍觀之下,施施然走出了刑警大隊。
正當邢敬抹一把冷汗之際。突然門外又閃進來一人,敦敦實實。相貌平凡,卻極其冷靜的掃視了一圈人:“誰是這個刑警隊的負責人?”
一邊姜書記和田市長不禁都是心中一凜。這是尚家的司機。
司機轉頭看向姜書記和田市長,禮貌的招呼了一聲:“姜書記,田市長,你們好。”
兩位領導自持穩重,當即也點了點頭,並不起身。
一邊邢敬此時急忙站出來:“我是!”
尼瑪,又是我挨排頭。
司機小郭凝視他片刻,語氣很平淡的說:“參與今天這場事件的人,每人寫一份事情經過,簡單點兒,簽上自己的名字,等下我要帶走,可以吧?”
最後一句話,他卻轉過身去,看向兩位在場的領導。
姜書記和田市長雖然身份地位遠比小郭身份為高,卻還真不敢忤逆了小郭的意思,他兩人雖然不懼這個司機,卻也害怕有什麼不妥的言論,傳到了首長耳朵裡。
當即姜書記發言:“邢敬,趕緊安排他倆寫檢查,不要耽誤了首長的時間。”
邢敬這一下就慌了:“可是,梅仁興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那我等等好了,”小郭誠懇的一笑,“領導那邊先回家去,我在這裡等就可以了。”
姜書記和田市長對望一眼:“咱們也在這裡等結果出來。”
於是這一堆人物召喚秘書隨從進屋,便坐在刑警大隊的小會議室中,等待著結果的到來。
“孤立性發作間歇癲癇,這是什麼意思?“作為在場的最大領導,姜書記首先看到了對於梅仁興的檢驗報告,他不由得眉頭擰成了一條粗繩,抬頭望向匆匆趕來說明的女大夫。
“患者目前有腦軟化的嫌疑,受不了挫折感,誰都得遵從他說的話,任何事都得照他的想法去做,如果一旦**不得到滿足,或者承受到了巨大的精神打擊,就有誘發癲癇的可能性。”一位相貌不錯的女大夫平靜的說道。
“這是一種隱源性癲癇,在臨床十分罕見,可能在特殊年齡段發病,一般沒有特定的臨床和腦電圖表現。”女大夫望著邢敬崩潰的眼神,心中不忍,又加上了一句。
“也就是說,這種神經病隱藏的相當深,一般不容易發作,也不容易被診斷出來?”姜書記不虧一市老大,當即揪住了重點。
“是的。”
姜書記用手按住了額頭,這怎麼招的警察!神經病都混進來了。
“那這種病,怎麼才能治好?”田市長在旁邊慢悠悠的插了一句。
“嗯,”女大夫略微思忖了一下,隨即面上帶著一絲淡淡的諷刺說道:“這種病在童年期如果及時糾正和嚴加管束,其實很容易改善,一般並不會達到晚期。主要是由於過度嬌縱和嬌生慣養,從而使患者心理自我觀念無限放大,才會像患者一樣,達到病態的地步。”
“如何治療?”姜書記心中苦笑,“梅家生的一個好兒子!”但面色上,卻還是保持著一貫嚴肅幹練的言談。
“恐怕除了外科治療手段和心理輔導之外,服藥是沒有效的。”
“那怎麼心理輔導?”
女大夫深吸了一口氣:“鑑於患者已經失去了學會自我管理、自我監督、自我教育的能力,從今以後,不可忤逆他,不可違揹他,盡一切可能達成他的意願,所有他遇到的人都要讚美他,滿足他,他才能慢慢從這次陰影中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