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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裡就拿不到學位證?如果你們調查錯了,這個國家賠償怎麼算的?”
梅仁興拿起筆記錄。一字未寫就聽了這麼多怪話,不禁暴喝一聲道:“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那來那麼多廢話?”
齊御風轉頭看他一眼,回頭對著周勁點了點頭:“那我不問了。”
周勁也不滿的看了一眼梅仁興,回頭對他說道:“你放心,只是協助調查,不是把你當犯罪嫌疑人,檔案和學業的事,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好了。”
齊御風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只是心中暗歎。自己縱然武功蓋世,也是英雄氣短,不能不屈服於眼前的規則。
周勁笑嘻嘻的輕咳了兩聲:“你叫什麼名字?”
“齊御風”
“職業?”
“學生。”
“學校?”
“xx師範大學。”
“哦?這學校我聽過,985吧,高才生啊?”周勁讚了一聲。
“沒有,好像就是211的。”齊御風見他放鬆,不自覺的也嘮叨起家常來了。
“嗯,我想想。”周勁揉了揉太陽穴,“對了。我姑媽有個表侄子的姑娘也在那所大學,我想起來了,教育部直屬院校,名牌!”
“我才唸了一學期。這些事我還真不是特別清楚。”齊御風靠在椅子背上,微笑著看著周勁說道。
尼瑪!梅仁興在一邊幾乎差點捏碎了筆桿子,這都問的什麼。侃大山呢?讓我怎麼記錄?
“高中在這邊唸的?”
“嗯,五中。”
“五中好。市裡第一,考進去的。還是自費的?”
“考進去的。”
“嗯,我弟弟就五中的,不過是自費,他那個老師,有個叫鄭豔霞的你認識不,教語文的?”周勁繼續問道。
“嗯,認識……”
“她有個外號哈……”
“嗯,鄭豔霞,睜眼瞎……”
兩個人同時心照不宣的笑了一聲,一邊梅仁興差點氣出尿來,尼瑪,這算什麼審訊?這同學聯誼呢?
周勁從兜裡摸出一包煙來,拿起一根熱情的遞給齊御風:“抽不?”
齊御風搖頭道:“我不抽菸。”
“嗯,”周勁自顧自的點了抽了起來,把煙盒往梅仁興那邊一推:“小梅,記錄。”
梅仁興鬱悶的也點了根菸,抬眼瞪向齊御風大聲吼道:“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別扯用不著的!”
艹!周勁登時就有點無奈了,這話說給誰聽呢?
本來按照他的套路,是想麻痺一下這個小屁孩,等他飄飄然了,再雷霆一擊,將他當場震懾,問出點破綻,誰知沒等他醞釀好感情呢,居然讓這梅仁興搶了先。
這一級警員還是嫩了點啊,在學校怎麼學的?
齊御風嘴角抿出一絲笑容,看著周勁道:“咱們這是協助調查吧?”
周勁無精打采的點了點頭:“嗯……”
“那協助警察調查案件的時候被警察恐嚇可以投訴麼?”
“可以。”周勁的計劃被破壞,心裡也有點不是滋味,能給梅仁興點教訓,他自然也就實話實說了。
雖然說是可以,但是警察系統,水潑不進,所謂投訴也不過是跟信訪局的信箱一個功能罷了,一般刑警,真的還懶得在乎這個。
梅仁興卻臉色突然漲紅,瞪視著眼前比自己小了三四歲的齊御風道:“你要投訴,你要投訴我什麼?”
“服務態度唄,”齊御風誠懇的說道,“你看我是來協助調查的,又不是犯人,你這是什麼態度,我跟你又沒有仇。”
梅仁興的嘴角突然噙出一絲冷笑:“是不是犯罪嫌疑人,得等調查了之後才知道,你如果不配合調查,我告訴你小子,有你好看的!”
齊御風迷惑的看著他那雙發紅的眼睛,突然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怎麼這樣心理失衡的人,也能當上刑警?
他現在已經完全明白對方並沒有什麼證據,只要郝景沒有主動說出來點什麼,對方任何腳印、指紋,碎屑都提取不到,而且地處郊區,那裡也沒有什麼破案神器:攝像頭。
對方之所以懷疑自己,無非就是自己曾經跟郝景上了一輛車,而根據他與郝景商量的口供,他是在沒等出城的時候就已經下車回家了,其後都是郝景獨立發現對方自相殘殺的,是什麼使這位警察如此竭斯底裡的想要壓自己一頭?
齊御風雖然凡事低調,能忍就忍,但面對這樣的怪胎,卻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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