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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御風貼近她的身側,手中短樹枝斷然出手。這一下範婉無可抵禦,當即眼睜睜看著一截樹枝侵入肌膚。刺進了自己的咽喉之中。
鮮血從她潔白的肌膚中湧了出來,流盡衣衫,她跪在地上,口中“嗬嗬”怪叫,一雙眼睛盯緊了齊御風,滿是怨毒仇恨。
齊御風絲毫不懼,反眼瞪她:“就這點本事,也想殺我全家?當真自不量力!”
他一直覺得這女子頗美,只是一雙眼睛太過突兀。當即將手中帶血的半截樹枝當作匕首,接連刺中她四肢穴道,卸下她關節,抵住了她的左眼問道:“你們還有多少人,都躲藏在那裡?你說出來,我饒你一命。”
範婉跪在地上,身形劇烈顫抖,但卻昂然不屈,一隻左眼。散發著淒厲的紅光。
齊御風等了一會兒,再無耐煩,當即一劍朝她胸口刺去:“不知所謂!”
“噗”一聲,範婉只覺得心頭一股熱血湧出。當即撲倒在地,心中隱隱只有最後一個念頭:“原來他如此恐怖,便是絲毫不用內勁。也沒人敵得過……他。”接著她意識越來越是模糊,終於蜷在地上。一動不動。
齊御風長嘆了一口氣,靜靜站了一會兒。聽著耳邊風中,隱隱傳來粗重的呼吸之聲,臉上突然笑了一笑,叫道:“老朋友,幫我把這屍體處理掉,可別留下痕跡,要是有人看見,我就賴到你的頭上。”
一言說罷,他丟下樹枝,在範婉的衣袋裡掏了掏,抓出一隻錢包和一個電話,搓了搓雪洗淨手上鮮血,便信步走開,未等走出幾丈,他突然又回過頭來,疑惑道:“你們倆到底是怎麼過來的?我明明……算了,反正你也不會說話,記得小心些,別讓什麼人發現了啊。”
他又笑一笑,轉身走開,拿出衣兜裡的電話,開啟撥號:“成緒元,拜託你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打過電話,他又群發了一個簡訊,目標是大伯、二伯、父親三人,內容只有一個字:1。
回到家中,他將外套脫下,放進洗衣機裡,倒進清洗液,調好時間,洗衣機便旋轉了起來。
見媽媽還在鬥地主,齊御風不禁叫道:“你還玩呢,我都餓了。”
“玩完這把,玩完這把。那個飯菜都是現成的,兒子你熱一下唄。”
“哦。”齊御風熱了飯菜,端到飯廳桌面,正要招呼媽媽過來吃飯,突然齊若峰電話打了過來。
“那個,小風,你沒事吧?”齊若峰含含糊糊的問道。
“沒事。”
“那……處理了?”
“嗯,大伯你有什麼事?”
“啊……”大伯略一失神,才醒悟道,“是這樣,昨天東區發生了一起搶劫案,這已經是這三個月來第七起案例了,唯一的倖存者腰上被抓了一下,當時還沒覺得什麼,只是小便的時候微微刺痛,腰眼上有個淡淡的指紋痕跡,但是現在小便尿血不止,經過檢查,發現腎臟已經碎裂,警察尋思咱們齊家是練武的,想問問我,這到底是什麼功夫……”
“這是暗勁練到了至柔的境界,把內勁滲入了內臟,什麼功夫都有可能……”齊御風想了一會兒,冷靜的答道:“你是說……?”
“是不是就跟傷你二伯是同一夥人?”齊若峰懷疑的問道。
“唔……”齊御風沉思了片刻,“你在哪呢?回來再說。”
“好吧,我一個小時後能到你家。”
齊御風放下電話,不禁疑惑道:“這夥人究竟練了什麼神通,怎麼半年功夫,就將內功練到這種地步?不過這麼囂張的作案,卻也太小看山東齊家了……”
不及片刻,他當即又收到兩條簡訊,一條是二伯所發,內容也只有短短的一個阿拉伯數字:2。
而齊若成的簡訊則囉嗦複雜:“我們這邊出現了五個,故意放跑了四個,留下一個,非非正在審問,預計半夜能到家,有啥吃的給俺倆留點,對了,這幾個電話你抄一下……”
齊御風嘆一口氣,心中有點無奈,心道事先說好的暗號呢。你這囉裡八嗦,是要給警察留證據麼?
萬般無奈之下。他只好再打了一個電話:“成緒元,還有點通訊上的事。麻煩你一下……”
在市中心的一家大型書店裡,一個打扮普通,留著平頭的年輕男子,正拿著一本偵探小說看的津津有味。
他穿著灰色大衣,斜跨著一個書包,站在書架邊,便如同標槍一般挺拔,雖然臉蛋普通,但身材不錯。面板健康,也算得上一個帥哥了。
他看書的速度很快,並且不時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