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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得天空中,悶雷如排空的怒濤,由遠而近,由弱而強的翻卷著、滾動。那人也亮出手中八角狼牙錘,藉著微光,“呼”一聲朝齊御風砸了過來。
兩人一個照面,那人一錘直奔齊御風胸口,齊御風提劍橫擋,順手一抹,只聽“噗呲”一聲,那人錘子被玄金劍一切兩瓣,掉落塵埃,接著齊御風順勢一劍,便刺進了他的胸膛之中。
身後幾人一見不禁大驚,急忙上前,叫道:“玉靈子,你怎麼樣?”
此時雨點噼裡啪啦落下,天sè微微綻出些光亮,幾人走到近前,卻見那玉靈道人雙眼無神,表情僵硬,早已死得不能再死。
齊御風持劍而立,也看著面前這四人,只見剩下四人一僧一女,一個乞丐,一個長髮的頭陀,這組合倒也頗為有趣。
那頭陀眼見玉靈道人無救,不禁起身叫道:“這小子寶劍厲害,大家小心。”
那女子看似五十歲左右年紀,頭髮發白,滿臉yīn沉晦氣,看著齊御風手中玄金劍兩眼發光道:“不錯。”
她一言說罷,四人齊齊上前,各自揮舞手中兵刃,將齊御風包圍起來。
齊御風後退一步,只見那頭陀提著兩柄半月形的虎頭戒刀;那婦人手中拿著一柄兩尺來長的短刀;僧人手中拿著雙鈸,邊緣極為鋒利,最後那名乞丐,手中卻是拿了兩條活蛇。
他不禁皺眉心道,江湖上有言,一寸短,一寸險。我這長劍三尺四分,他們這兵刃卻都短小jīng悍,方才雖出其不意殺了那個什麼玉靈子,但眼下這幾人步履輕捷,沉穩厚重,卻也不是能小窺。
正思忖間,只聽那這頭陀虎吼一聲,雙手戒刀便向他身上砍來,於此同時,其餘三人也各持兵刃上前動手。
齊御風運劍如風,瞬間刺出七劍,攻向四人,那四人識得這長劍厲害,當下一擊不中,隨即後退,卻依然團團將齊御風圍在中間。
那乞丐怪里怪氣地說道:“好厲害的少年英雄,這劍法那賣難吃餛飩的教不出來,小子,你到底是誰家弟子?”
齊御風尚未回答,一邊那女子卻突然道:“溫州餛飩,怎麼不好吃了?”
那乞丐皺眉道:“南方的餛飩都很難吃,甜了吧唧的。”
那女子冷笑道:“我在這浙江居住了幾十年,從未聽說過甜餛飩,你吃的是湯圓吧?”她一生最是爭強好勝,以家鄉特產為傲,聽了這乞丐這話,自然不肯輸陣。
眼見兩人爭執,那頭陀急忙上前道:“餛飩甜鹹又有何妨,兩位何必置氣,大事為重,”未了他又加上一句,“反正我吃不慣這南方的餛飩。”
那女子登時怒道:“仇松年,你活膩歪了吧?和尚,你吃得慣溫州餛飩麼?”
那剩下的和尚知道這女子偏愛在小事上大發脾氣,一旦折騰起來,無論是何等大事都要放在一邊,便想平息此事,當下回話道:“老僧吃的慣,老僧愛吃甜的。”
誰知他此言一出,只見齊御風劍光霍霍,金風四溢,一劍直奔他而來,口中道:“異端!受死!”
原來齊御風方才一招過後,心中已有了計較,這幾人雖然內力jīng深,招式上卻不見得多高明,他若倚仗手中利劍,再加上他所修習的劍法,並非不可戰勝,當下見這幾人糾纏不休,當下乘隙上前進攻。
四人急忙持兵刃舞動,與齊御風交手,只見一擊即退,那女子和和尚腿上捱了他一劍,鮮血直流,而齊御風衣衫破碎,卻被那乞丐的毒蛇,重重的咬了一口。
當下齊御風拼命舞劍,一陣亂劈退了回來,看著肩頭傷口,不由得心下暗暗懊悔。
原來那幾人口中爭執,暗中戒備,原本就是他們幾人用慣的誘敵之計,齊御風不知就裡,江湖經驗又少,一上來便中了他們的埋伏,幸虧他手中長劍鋒利,那幾人也不敢死命追打,才逃過一劫。
當下那女人見他受傷,大為得意,叫道:“再來。”
四人又是一起攻上,只聽叮叮噹噹幾聲亂響,那和尚的鋼鈸和女人的雙刀俱被齊御風寶劍砍斷,可齊御風肩膀左邊卻也中了那頭陀一刀。
這四人在雨中對視,暗忖著少年劍法jīng奇,加上寶劍厲害,不由得有點躊躇,那和尚叫道:“何三七,你這縮頭烏龜,只要你把《辟邪劍譜》交出,我等也不能傷了你的xìng命,何必又讓這少年人為你送死?”
第8章死人
齊御風聽得這幾人原來是為了爭奪《辟邪劍譜》而來,不覺哈哈一笑,心道這等斷子絕孫的武學,這些武林怪客一個個居然也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