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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又轉頭看向齊御風道:”我這個姑娘,從小被寵得無法無天,但人品還好,你就……多擔待點啊。”
齊御風窘道:“霍叔,我倆真的就是同學關係,晚上還有訓練呢,真不能在這吃了。
霍峰哎一聲,滿不在乎道:”就算是同學,在我這裡吃頓飯不應該嗎,不管你倆將來成不成,咱們同為武林中人,吃頓飯有什麼要緊?先前你叔叔為了試你武藝,說了一堆亂七八糟沒用的,你可別往心裡去啊?
齊御風道:“沒有沒有,霍叔教了我不少武林中的規矩。”
霍峰手一揮,不屑道:“現在是市場經濟,商業社會,大道既隱,物yù橫流。那還有那麼多規矩?我說的那些,都是為了糊弄那些不長眼的**呢。上我這門踢館?也得先問問周圍這片的jǐng察讓不讓呢。”
“你今天別走了,咱倆不喝好了,你和我姑娘這事我可不同意!”
第二十章紅花秘籍
當下,霍峰便擺開宴席,在家中與齊御風痛快的喝了一場,席間,他連聲讚歎齊御風武功了得,卻又知書達理,斯斯文文,每讚歎一聲,便舉起一杯白酒敬去。
齊御風在那穿越的一年中,酒風鍛鍊的也頗為豪邁,當下眼前霍峰盛情款待,來者不拒,接連幹了幾杯,霍峰見之大喜過望,更是頻頻舉杯,與他對飲。
一邊霍峰的妻子,雖然看似文雅賢淑,但見到丈夫如此喜愛這少年,也是面帶微笑,不斷打量著齊御風,越看越是順眼,當下也同他喝了幾杯。
齊御風被迫無奈,只被灌的稀裡糊塗,酩酊大醉,眼看就要醜態百出,這一家才撤了宴席。
歇息了一陣,由霍峰叫來司機,一行人搬了些練武練力的器材,送到學校。
齊御風和霍婧竹等人將器材運到了體育館,又送別了霍峰等人,回頭看她一眼,不由得大為頭疼,心道這次去了一趟她家之後,兩個人的關係可真是有點稀裡糊塗,不清不楚。
那霍峰先前叫他小兄弟,後來吃飯時儼然以自己長輩自居,話裡話外,差一點就給兩人定下了名分,言語之中,竟然似乎對這女婿頗為滿意……
齊御風越想越是頭疼,不由得長嘆一聲。
他連續兩天喝得大醉,當下也有點神志不清,迷迷糊糊,看著霍婧竹在身後含羞帶笑,望著自己,不覺一陣煩躁,於是心下一橫,索xìng粗聲大氣道:“我喝多了,先走了!”
霍婧竹急忙上前,小媳婦兒似的關切問道:“你去那啊?回家嗎?我去給你買點酸nǎi什麼的解解酒吧。”接著她秀眉微顰,沉吟了一下,又道:“乾脆我跟你去你家吧,給你煮點薑湯,你喝了之後再好好睡上一覺。”
齊御風見她蹬鼻子上臉,真把她當成自己女朋友了,不由得越聽越是煩躁,當下喝道:“不用你管!”說罷一甩手,轉身離去。
霍婧竹怔了一怔,臉上頓時露出失望的神情,癟癟嘴唇,兩顆淚珠在眼中滾來滾去,呆呆的看著他遠遠離開。
那邊苗笛得了電話,正好趕來,一進門便看見齊御風憤然不辭而別的情景,覺得奇怪,便走了過來。
他走到霍婧竹近前柔聲問道:“怎麼了?你剛才打電話的時候不還挺好的嗎?”
霍婧竹聽見這關切的聲音,抬頭一望苗笛關切的模樣,便猛然趴在她懷裡,哇一聲哭出聲來,叫道:“苗苗,我覺得我愛得好卑微啊!”
齊御風本來已經走到門口,聽到這聲呼喊,不覺渾身一震,停住腳步。
苗笛抬頭看了他一眼,輕輕拍打著霍婧竹後背,像哄小孩似的說道:“小竹不哭,不哭,乖哦,乖,唉——沒想到你這個傢伙也能有今天,若不是因為你喜歡他,又何苦這樣為難自己。”
霍婧竹也不顧丟人,“哇”一聲帶著哭腔,叫道:“那人家就是喜歡他嘛,第一眼看見了就喜歡,我都從來沒有喜歡過別人……”說完之後,聲音轉低,又嚶嚶的哭了起來。
齊御風只覺熱氣上湧,心煩意亂,回想這女孩雖然胡攪蠻纏,一哭二鬧不上吊,但這一份真心卻似乎不是假的,當下便有些意動。
可他這般一想,頓時腦海中又浮現出他和李文秀破廟激鬥,月下談情,江城拜廟乃至在小鎮結義的故事,回想起那個善良柔弱,清麗秀雅卻又卓而不凡,一身風霜傲骨的奇女子,一顆心便又冷了下來。
他當即回頭沉聲說道:“好好回去休息,明天協會就要開始活動了!”說完之後,閃身逃也似的離去。
苗笛和霍婧竹見他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