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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ù被田伯光發現,便潛伏在路邊荒草之中,一路伏低了身子,時刻不離那一行人十丈之遠。
又走了幾里,他抬眼見田伯光跑到一處河灘,居然停住腳步,迴轉過頭來,看著高根明呵呵一笑,他心中不由得更是一驚,心道,莫非這裡便是那田伯光下了埋伏之地?
他擔憂華山弟子的xìng命,運轉丹田之氣,發足狂奔,幾步便縱到田伯光身後的草叢之中。
他見田伯光手持長刀,尚未出手,似乎要與那高根明說些什麼。
當下齊御風心道:先下手為強,一伸手將身後背囊撕破,拽出玄金劍,一抖手,一道金光便朝著田伯光激shè而去。
他所學的《長白劍經》變化繁複,包羅永珍,諸般劍術絕招都能與其融合,齊御風這些時rì連番大戰,劍術已比往rì更勝一籌。
他這一劍,乃是他這幾rì行路時,透過《長白劍經》從雁蕩三絕中的“大龍湫”和定逸師太的“七花步法”中演化混雜而來的新招,突破了“大龍湫”不能及遠的弱點。勢道凌厲,快捷無雙,經過近rì不斷研習,已是他最強的遠攻殺招。
這一劍刺出,儘管未盡全力,卻已如雷霆震怒,有森森劍氣迸shè之意,如同一條勢不可擋的大瀑布般,飛瀉而下。
齊御風劍一出,心下便不由得欣聞,心道這一劍便是不能將這惡賊殺了,至少也可佔據上風,繼而後招源源不斷,以勢壓人,便可將他降服。
田伯光見身旁草叢之中,突然鑽出一人,手中長劍明亮閃耀,迎頭便朝他身上疾刺而來,當下不由得心中一驚,手中長刀一擺,便向那長劍脊背上一搭,使一招“白雲出岫”,以期圈轉長劍,破掉這來勢兇猛的一招。
但齊御風那改良版“大龍湫”的劍招何等神妙,長劍連顫,金光流溢,瞬間便將他這長刀切成兩截,接著後招連綿不絕,一劍勢不可擋,雄渾無比,便刺到他眼前。
田伯光眼見長劍遞到眼前,登時嚇得膽裂魂飛,身形暴起,飛退出一丈,齊御風腳踩七花,移形換位之間迅捷無比,手中又是一劍刺到。
田伯光手中只有半截兵刃,無可抵擋,當下身形連閃,卻怎麼也逃不過齊御風手中長劍的籠罩。他心慌意亂之餘,倒退之時腳下一個踉蹌,不由得仰躺在了地上,齊御風上前一劍,便抵住了他的咽喉。
便在此時,齊御風只覺得身後陡然生變,只見那十餘名華山弟子,齊齊出劍,一同刺向他的脊背。
齊御風當下不由得駭然,心道莫非這是針對我的圈套不成,這十餘人上前圍攻,我又沒什麼石灰電棍,莫非要死在這裡不成?
他心念如電,這些心思一閃而過,此時也來不及轉身抵擋,他急忙將手中長劍急縮,在身後劃了半個圓圈,宛如孔雀開屏一般。這一劍乃是反手使出苗家劍法的絕招“洗劍懷中抱月”,卻也賭上了極大的風險。
只聽咔嚓咔嚓連成一道長聲,那十幾人劍尖連環被他長劍切斷,齊御風見身後那幾名華山弟子進攻之勢被阻了一阻,當即在空中一個翻騰,跳躍到田伯光身側,一劍又抵住他咽喉,繼而神sè不定,抬眼向那些華山弟子望去。
那十幾個華山弟子見手中長劍皆被削去了劍尖,一時不禁錯愕,當下也抬頭朝齊御風望來。
高根明踏上前一步,上下狐疑地打量他一番,見他手中長劍金光耀目,劍術又如此高明,不由得心中一動,開口道:“少俠可是人稱“金劍白狐”的齊御風齊少俠?”
齊御風心道,不知誰怎麼給起了這麼一個綽號?當下無瑕顧忌這些枝枝蔓蔓,便凜然道::“不錯,我與諸位無冤無仇,為何設下這等計謀暗害於我?”
高根明聞之當即臉sè一紅,隨即笑道:“一切都是誤會,齊兄可否撤了長劍,我再細細跟你解釋。”
齊御風吃虧上當無數,傻帽當了一百遍,現在哪肯這般容易便撤劍,嘴上不依不饒道:“我聽聞這田伯光乃是有名的採花大盜,莫非諸位與他同流合汙了不成?”
他心道,這些人使的是正宗華山劍法,應當是華山弟子不假,令狐沖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有點正邪不分,他說過三年前與田伯光交過手,有些惺惺相惜,莫非他此時竟然喝酒喝到大腦穿刺,一時糊塗,與這yin賊沆瀣一氣,入了黑道不成?
高根明神sè有些尷尬,卻對地上那人安危似乎不太緊張,當下他低頭思慮片刻,終於下定決心道:“齊少俠,他……他不是田伯光。”
齊御風當即一愣,不由得反問道:“不是田伯光,那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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