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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看著苗笛一臉關切,情不自禁趴在她肩膀上嚶嚶的哭了起來。
本來歡樂融融的氣氛為之一變,眾人都面面相窺,不知說什麼好。
好半天,苗笛連哄帶勸,像哄小孩似的逗了她半天,霍婧竹才抬起頭來。
只見她明亮閃爍的眼睛裡充滿了淚水,一張哭過的小臉像皺巴巴的白紙,上面畫滿了各種淚痕,眼皮腫得彷彿隨時會破出水來。
燈光掩映下,霍婧竹楚楚可憐,卻依舊癟著小嘴,可憐巴巴的看著齊御風。
齊御風見此情景,也不禁心中一嘆,一口氣喝下一杯啤酒,張口道:“你是祖宗,我陪你去就是了。”
第十七章拳館的規矩
第二天,齊御風從宿醉中醒來,抬眼便發現自己並不在家中,而是躺在寢室的床上。
他昨rì酒入愁腸,喝得人事不省,迷迷糊糊中,感覺像是被阮建功和詹國影抬了回來。
他低頭一看,見寢室中卻只有楊威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其餘兩人,早已不見蹤影。
齊御風暗暗責備自己昨天喝過了頭,連忙下床,他扶梯子下去,卻發現楊威面帶微笑,手裡拿著畫筆,正面對著前面擺著的畫架上面的一幅畫發呆。
齊御風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只見畫上勾勒出一名年輕的女子,面對著一條大江,只露著背影,身邊一顆大樹,輕垂著枝葉,雖然寥寥幾筆,卻意境盡現,十分美好。
都是有故事的人吶,齊御風心中一嘆,急忙下床洗臉刷牙。
一切收拾停當,他回頭看了看那幅畫,輕聲問道:“你畫的?”
楊威未曾回頭,只是十分深沉的“嗯”了一聲。
齊御風又抬頭看了一眼,說道:“在旁邊加一匹白馬就好了。”說罷咬了咬下唇,又看了那畫一眼,轉身離去。
霍婧竹家離學校並不是很遠,在市區邊上的一座公園附近,蓋了三層別墅,另外還有一個好大的院子。
別墅不算高調,掩映在一片紅花綠樹中,但看面積卻是不小,隔著圍牆的公園內側,更是有一座風格相似的三層樓房,想必就是武館的所在地了。
霍婧竹見到齊御風停步不前,看他一眼,臉上也情不自禁有了點嬌羞之sè,沉吟了片刻,上前打趣的問道:“不敢進啊?”
齊御風心道,我跟著英雄好漢搶劫糧草的時候,連知府家都敢進,換到現在,那都是市委大樓了,還怕你一個平頭百姓家,當下粗聲粗氣道:“有甚麼不敢,進就進。”
說罷,看也不看,徑直往門裡一闖。
霍婧竹遠離站了片刻,突然想到一事,不禁“哎呦”了一聲,喊道:“大笨熊!別咬!”
齊御風此時已到了大門裡面,突然見到一隻大狗猛撲了過來,當即目光一橫,口中冷哼一聲,那藏獒見他威勢逼人,居然怯懦的俯下身子,喏喏不敢站起。
齊御風回頭道:“這狗沒用,打他不跟玩似的?”
霍婧竹見藏獒居然怕了齊御風,也不禁有些驚奇,笑道:“又瞎吹……”
這時只聽一個聲音響起:“哎呦,這哪來的貴客呀?”
齊御風抬頭一看,從門旁葡萄架後面繞出一個黑胖的男子,約有四十多歲,面上帶著笑容,正上下打量著他。
齊御風尚未回答,霍婧竹搶步上前,與齊御風並肩而立,說道:“爸,這是我大學同學。”
那胖子面帶戲謔,又打量了齊御風一番,說道:“這我姑娘出息了啊,上學沒幾天就帶個同學回來,以前可從未見過你帶過什麼同學,你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霍婧竹不服氣地說道:“我這同學是太極拳的高手,武功可高了,三十多歲的形意拳高手,全國武術冠軍,都打不過他。”
那胖子聽聞,又打量齊御風一番,見他個頭也不甚高,體格也不見得多健壯,不覺輕輕“嗤”了一聲,似乎頗為不信,上前問道:“小夥子,那人啊?”
齊御風見他步履,無不處方圓之內,規矩之中,當下不由得也暗暗欽佩,那胖子方才表露的瞧不起的神情,便被他刻意忽略掉,當下恭恭敬敬,笑著說道:“山東的。”
那胖子拍拍齊御風肩膀,說道:“山東人好,實在。咦……”
他連拍三下,卻好似拍在了水中一樣,渾然不著力氣,不覺驚奇的“咦”了一聲。
霍婧竹雖然不知怎麼回事,但見到父親驚訝的模樣,卻也知道他肯定是暗中吃了癟,當下微笑不語。
那胖子又連忙上下打量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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