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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欣喜若狂。”
兩人聽到這話,對視一眼,目中都為之黯然,那書生道:“家主現在房中等候,且隨我來。”
齊御風心道,這個家主,說不定便是他們口中的公主了?
當即跟著他二人迴轉土屋,卻見又有兩人jīng神矍鑠,長相粗豪,顯然都是武功不弱之輩,上前參禮道:“多謝恩公出手相助!”
齊御風忙攙扶起兩人道:“都是武林一脈,何必客氣。”他看向這四人,三人都是雄赳赳的大漢,狀如農夫,只有一人做斯文書生打扮,不禁心中一動,這就是大理的“漁樵耕讀”了?
幾人來到土屋之後一處小小廚房之內,齊御風陡然眼中一亮,看見面前兩名女子,帶著一絲淡淡的幽香。
但見其中一名站著的少女,約莫十六七歲,臉sè雪白,眉彎嘴小,正睜大了一雙美目,毫不避諱的看著自己。
她身穿一身破爛的灰sè布衣,滿頭滿臉都是泥土灰塵,汙穢之極,卻也掩飾不住眉目清秀的容貌。
而另外一個坐在椅子上的女子,約有二十三四歲,卻身穿一身白衣,儘管臉sè異常蒼白,卻也掩不住十分美麗之中,更帶三分英氣、三分豪態,同時雍容華貴,自有一副端嚴之致,令人肅然起敬,不敢逼視。
只是她此時面帶悽苦哀傷之sè,不言不動,深sè漠然,似乎心馳遠處,正在想甚麼事情。
齊御風看來看去,心中直道:“怎麼這裡卻有這般美麗的女子,這兩人比之非煙,卻另有一股子氣韻。”
當即他不失禮節,躬身道:“公主!”
那靜坐的女子見齊御風進來,驀然驚醒,當即起身深深萬福,禮數甚是恭謹,口中道:“我不過是破敗的郡主而已,元帝所賜公主的二字,可切莫再提起,英雄義薄雲天,救我等孤民於血海,小女子叩謝。”
齊御風見他盈盈就要下拜,急忙上前一步攙扶起道:“不敢當。”
那少婦道:“薔兒,給公子磕頭謝恩。”
身邊那年幼的少女和齊御風聽到這話,都是一愣,那少女顯然心中不願,卻也不能違逆了這少婦的安排,當即磨磨蹭蹭,嘟著嘴向前走來。
齊御風急忙擺手道:“折煞我也,那……您也不必如此多禮。”那少女眼見不用磕頭,登時眼睛彎成一弧清泉,對著齊御風露齒一笑,有如鮮花初綻、婉麗非凡。
那少婦看著齊御風,又看看那少女,道:“未亡人此時漂泊無定,身無長物,公子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沒齒難報,磕幾個頭算得了什麼。”
齊御風搖頭不悅道:“你要這樣,那我可就走了。”
那少婦無奈,只能點了點頭,吩咐道:“把寶兒放出來罷。”
一邊段思邪閃身在一旁拉起一個地窖蓋子,拉出一個十二三歲的孩童,那孩童一經見得陽光,登時哇哇大哭,抱住了段思邪不放。
一邊那書生拱手道:“公主,此地不宜久留,我看咱們還是邊走邊說。”
少婦點了點頭,道:“一切盡有你們安排……”說罷目光轉向齊御風問道:“不知少俠貴姓,所yù何往?”
齊御風道:“在下齊御風,yù行湖北。”
少婦道:“我等今rì身負天下救亡圖存之重責,也要過河前往江南,少俠可否與我等同往,護送我等一程?”
齊御風見這少婦素不相識,張口便提出這等要求,心中不免詫異,猶猶豫豫道:“但不知夫人究竟有什麼要事?”
第八章天涯回望斷人腸
那少婦沉思半晌,為難道:“既承見問,本來不敢不答。但恩公知道之後,只怕也有損無益。我雖然出身蒙古,卻也身入段門,自當竭盡所能,為廓清中土戮力共進,此節關係甚大,眼下不便多言,還請恩公原宥。”
齊御風聽她大大方方的有求自己,卻一口斷然拒絕透露自己的秘密,不禁心下皺眉,正當此時,段思邪一邊拍著寶兒,一邊卻呵呵笑道:“家主,不妨事,不妨事,這位齊英雄便是我先前提起的那位太極拳出神入化的武當派的高徒,說起來與咱們都是一家人。”
那少婦聽到這話,不禁“啊”的一聲,聲音中似乎飽含驚喜,當即在頸中取下一塊黑黝黝的鐵牌,託在手上,張口問道:“公子可認得這塊鐵牌?”
齊御風只見那牌上用金絲鏤出火焰之形,心中一動,心道這塊牌子的花紋似火焰升騰,莫非便是明教的“鐵焰令牌”,大理段氏還與明教還有什麼糾葛不成?
當即他脫口而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