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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化成血肉屍塊,落在了地上。
那兩人對視一眼,心中都自驚異,萬沒想到這少年出手居然如此之快、之狠;也沒有想到。這一般名家弟子盡皆熟悉的八門陣法,對手竟然如此草包,對此當真一無所知,心中著實都有些懊惱。早知道咱麼也擺下大陣,兩位兄弟又豈能輕易受傷。
當即使槍的白衣人眼見對方有所破綻,又道:”三為生氣五為死。勝在三兮衰在五。”
那番僧聽到心中一動,陡然指揮眾韃子。齊齊向使槍之人攻去,卻見人影一閃。,三人身形挪移,散亂的陣法又生變化,齊御風手中白光閃動,長劍倏地飛起,唰唰接連刺死五人。
番僧心中一驚,急忙後退,心道原來他說“五為死”卻是這次要殺了我五人的意思,可是那勝在三兮,卻又是什麼道理?
當即他苦苦思索,始終不得要領,突然想到,這少年說自己主掌“大凶”,莫非這陣盡皆是他施殺人之術,而其他兩人都是虛招?
元朝一朝,蒙古以夷狄入中國,不以詩書為榮,雖間或有忽必烈發揚程朱理學,民間有元曲,雜劇流傳後世,但皇族一脈,終究粗鄙無文,依舊停留遊牧時代,諸帝之中,居然只有文宗皇帝一人讀漢書不用翻譯,可謂不學無術至極。
而在這種風尚影響之下,大都內三公九卿,貴族閥門,也大多以以大老粗自居;以沒文化為榮,即使沽名釣譽之時,求人代做詩文書畫傳世,也不過淺嘗輒止,多簡陋不堪入目。
其時人按照血統分四等:蒙古、色目、漢人、南人;而按照職業則分為十等:一官、二吏、三僧、四道、五醫、六工、七獵、八民、九儒、十丐。
讀書人列為九等,只居於末等的乞丐之上。當代“臭老九”一詞,便源於此語,可想而知,當時文化沒落,到了何等程度。
這番僧久居大都,自然也學了這一身習氣,眼見三人變化萬端,方位迷亂,奔東至西,往南抵北,不住亂兜圈子,而自己一行人卻只能素手待斃,吃了沒文化的虧,他眼見暮色蒼茫,身邊之人越來越少,不由得暗暗心驚。
突然間,他腦海中靈光一閃,已有計較,大聲道:“三才者,天地人。三光者,日月星,此乃三才陣法!”
齊御風等三人微微一怔,隨後都搖了搖頭,心中都道:“此人居然連《三字經》都要想上半天,當真不學無術,無可救藥。”
此時那使劍的左足一抄,飛向半空,長劍掠出,徑直將廢墟中的幾處火頭朝番僧挑去,那番僧鼓起勇氣,身形連動,抱起一根尚未點燃的大木,搖來晃去,威勢甚猛,居然以力抵住三人攻勢。
三人聯手進襲之下,只見得木火亂撞,火花與木屑齊飛,這番僧奮起勇武來,神色如狂,居然還擋住了這連綿不斷的進攻。
齊御風緩緩吐納,消除方才拼命施展紫霞神功的不適感,又連殺了幾人,見他此時只剩下一人,大局已定,猶自困獸猶鬥,不禁不屑道:“龍象般若功,不過是畜生練的功法而已,你當你真贏得了麼?”
那番僧身體一震,陡然回頭,卻劍齊御風長劍一點,疾向他後心刺去。
番僧一邊應付那兩人進攻,一邊手揮大梁木,斜揮招架,齊御風一劍流光,引開他的目注意,一掌卻已經無聲無息,探到了他的肩頭,單掌發力,陡然“降龍十八掌”的內力澎湃洶湧而出,那番僧“哇”的一聲,便吐出一口鮮血,萎頓在地。
齊御風上前一步,揮劍欲砍,卻聽得那白衣持槍之人擺手道:“慢,此人還有用處,先莫殺了他。”
齊御風聞言,抬劍封穴,一氣呵成,才回頭拱手問道:“這人到底是誰?”
那人面帶驚詫,上下看著齊御風,問道:“你連他是誰都不知麼?這人便是當今大元的三公之一,西天僧跋陀雲。”
他說完之後,又問道:“小兄弟,你這身驚天動地的劍法,究竟是怎麼練的?”
齊御風見他不問姓名,先問功夫,自然是對自己的劍法好奇之極,當即靦腆一笑道:“我有‘特別嘅’使劍技巧叻……”
第二十六章一人當關千人夅
見三人已將跋陀雲降服,那灰衣僧人走來過來,揚手一翻,拿出一本藍皮書冊,問向齊御風道:“小子,你這本書從何而來?”
齊御風抬頭一看,見這位老僧一身恂恂而立,目中精芒四射,手中正拿著自己那本《玄功要訣》,原來他方才施展輕功之際,一個不查,居然掉在了地上,他看到這灰衣僧人如此關切這本書,不禁心生疑惑,莫非這位就是彭瑩玉彭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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