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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使他人寒心。”
田再鏢再次拱手笑道:“這個自然。”
一邊楊淵海問向田再鏢道:“小兄弟,我觀你行軍佈陣,似乎甚得其法,你這身武功是跟誰學的?”
田再鏢道:“在下師傅是乃是太原府人氏,名喚周坤。”
楊淵海喜笑道:“原來卻是‘神槍大俠’的弟子,那說起來都不是外人,好好好,你那‘七探蛇盤槍’學得如何?”
田再鏢聽到楊淵海居然知道‘七探蛇盤槍’的名字,忙道:“原來閣下是恩師的故人,小人不才,‘七探蛇盤槍’只得其形,不得其中三味。”
楊淵海看了一眼齊御風,笑道:“你有這樣的寨主,天下武功又何愁不會。”兩人一邊敘話,一邊拉手坐在桌旁,旁邊齊御風也引薦阿蓋郡主給曹三多等人認識,大夥互相致意一番,眾土匪自覺的自慚形穢,便告辭出門,紛紛去其他窯洞之中,放縱喝酒。
齊御風等人等了一陣,宴席上來。說是酒席,其實也不過是山寨原先的那些土匪的女人。炒了幾道菜,燉了幾條黃河鯉魚。眾人將五散人請過來,其樂融融,大快朵頤。
這一夜眾人居住在這易守難攻的山窩窩裡面,就算敵兵追至,也可抵擋一陣,總算放下了心來。
當即一行人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熱熱鬧鬧,群雄縱談這幾日齊御風的戰況。無不逸興橫飛,田再鏢雖然敬配末座,也是聽得有滋有味,他知道其中故事,才知道齊御風一身武功劍術竟然比想象中的還要高明,似乎在這些江湖豪客眼中,走遍天下,也沒幾個對手。不禁暗暗稱讚自己目光選得敏銳,默唸道:“鳥隨鸞鳳飛騰遠。人伴賢良品自高。”
酒過數巡,五散人、段家一族、曹三多等紛紛過來向齊御風敬酒,極口讚譽他的救命之德,
齊御風平生最喜這等場景。當即來者不拒,與眾人一一干杯,雖不至於醉倒。但他出門這些時日,一身征塵。數次搏殺,幾乎沒有一夜好好睡過。卻已所有疲憊,群雄直飲至深夜,他不免也有些昏昏欲睡,酒勁上衝,開始胡言亂語,大夥見他吃不得醉,都紛紛微笑,等到興致已盡,便散席而去。
正當大夥相互告辭,邁步走出聚義廳之際,突然門外一人見眾人散席,上前問道:“寨主,這營中上千多人,可怎麼佈置暗哨,如何禦敵?”
原來此人是杜百八,他吃過晚飯,便在寨中遛彎,等到夜風一吹,頭腦清醒過來,便尋思這這寨中此時已經有上千人,幾乎便是個市鎮,實在難以管理,此時亂亂糟糟,可別出什麼事情,便守在門口,等候齊御風吩咐。
齊御風此時醉醺醺的,被田再鏢攙扶著,聞言抬頭看他一眼,正色道:“開啟防禦結界,佈下真視之眼,注意草叢!”
杜百八聞言一愣,當即抬頭一看,卻見他雙眼惺忪,醉態可掬,卻也只能癟癟嘴,硬著頭皮,點頭道:“是!”
一邊阿蓋攙扶著齊御風,對著杜百八笑道:“別聽他胡言亂語,你們且歇著去罷,今夜一如往日,該怎麼值守便怎麼值守即可。”
杜百八愣頭愣腦的看著這個漂亮的女人,口中結結巴巴道:“這個,這個……”
一邊田再鏢知道杜百八這人仔細,便上前對著他道:“今夜有高人巡視,叫兄弟們安心即可,明天整頓軍備,咱們還有許多要事要辦理,早些睡吧。”
杜百八這才明白過來,當即點點頭轉頭離去,可沒走出三步,卻又回頭問道:“田兄弟,這個防禦結界、真視之眼是什麼玩意兒?還有這剛開春,那裡還有草叢?”
田再鏢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既然寨主提及,想來必定大有道理可循……”
次日齊御風睜開眼睛,望著眼前亮堂堂的屋子,滿目陽光,只覺得雖然初春天氣,卻也溫暖如夏,他躺在舒舒服服的被窩裡,不過一刻,便急火撩腚的爬了起來,叫道:“大娘欸,別燒了,別燒了,我起來還不行嗎,這炕燒這麼熱怎麼睡覺!”
一個老嫗從門外探進來,笑道:“少寨主,咱們不差這點柴禾。”
齊御風看著這位茅老八的老妻,不禁皺眉道:“茅媽媽,你又佔我便宜,怎麼這句話說得好像我是你兒子一樣,我雖然搶了你丈夫寨主之位,可是咱們兩家也沒多大仇吧,你至於把我燒死麼?”
那老嫗臉色一驚,忙道:“天地良心,我可沒這心思,就是尋思把炕燒得熱些,好讓你睡熱炕,解解乏。”
齊御風笑道:“好啦,你別燒了,再燒我就成鍋貼了。”他一邊說著,一邊穿衣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