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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人帶來了一封家信,催他回去。”
他靜靜地聽父親把話講完,卻以很平靜的語氣對父親說道:“現在的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嗎?段功在大理有一個妻子,在昆明再有一個妻子,這並不礙事呀!”
父親不知道出於什麼考慮,終於答應了她,就這樣,她與他舉案齊眉,度過了三年的美好時光。
然而,這一切美好都被梁王的昏庸化為烏有。
她看著眼前殘存的火苗,殷紅一片,便似乎看到了她離開雲南的那一刻:平章府被殺得屍山血海,四處起火,昔日的樂園被燒成了一片灰燼,火勢越來越猛,無人撲街,眼看整個王宮也要化為灰燼了……
當時她就知道,完了,一切都完了,段郎完了,自己的未來,也完了。
元朝的江山,也完全走到了末路。
而這一切,也必須有人付出代價!
自己能依仗的,便是尋找到一方義軍領袖,告訴他,那個驚世駭俗的秘密。
第九章小憩相偎卸玄裳
次日天明,眾人休整過後,再次踏上路途,但見那四位護衛雖然塵灰滿面,但得齊御風這般高手強援,心中歡喜,英銳之氣,兀自虎虎有威。
眾人行到傍晚,才來到一處臨著黃河的小市鎮,這市鎮半面臨山,一面迎水,遠遠望去雖然人數不多,但鄉民們挑擔的挑擔,提籃的提籃,卻也顯得生氣勃勃。
幾人在遠處山上觀察了一陣,阿蓋思忖片刻,便道:“這裡雖無官兵把守,不過以防萬一,還是勞煩齊少俠前去買些麵粉,油脂,我們喬裝打扮一番,再露面出去。”
段思邪也道:“不錯,河南王的手下,有不少人也識得咱們面目,如果撞上了,恐怕諸多不便,麻煩兄弟進去打探一番,看看這鎮子上,有沒有什麼可疑人物。”
齊御風此時已經知道,這施宗、施秀,楊淵海都是當世了不得的人物,在天下間赫赫有名,即使各路義軍、或者元朝大都那邊,也是認得出,叫得響的。
但段思邪身為四大護衛的老大,武功雖然超出他們一截,但向來不多出頭露面,名聲反倒不如其他三人那般響亮。
他點點頭領命而去,徑直在下得山去,去市集上轉了一圈,只見那市鎮也不甚大,但南來北往,做生意的小商販可當真不少,想是如今戰亂四起,好容易有一處無衙門管理之處,便蜂擁而集。
他遊遊逛逛,從東到西,也沒看得到什麼可疑人物。隨手在雜貨鋪買了些麵粉,一盅油膏。又在隔壁鋪面上吃了幾個燒餅、油條,便走到碼頭。對著一個老漢問道:“老伯,我欲投江南,不知咱們這裡何時有船?”
那老漢狐疑的看他半天,見他風塵僕僕,揹著一個包裹,,雖然是漢人打扮,頭髮卻有些古怪,當即大聲叫嚷道:“那裡有船?有甚麼船?船不是都被大老爺們徵去打仗了麼?”
齊御風心道。若非此季節冰雪消融,流凌化水,河水寒冷刺骨,漫灘決堤,漫無邊際,這黃河中游上一遊,也無不可,但是現在帶著女人孩子,卻可沒那麼容易了。
那老人看他神森黯然。似乎是一副神不守舍,失魂落魄的樣子,突而心中不忍,便低聲含混道:“你再過三五天看看吧。”說罷轉過頭去。自顧織網,也不理他。
齊御風得了訊息,當即拜謝。沿路而返,一路之上小心提防。卻但見身邊之人一個個愁苦羸弱,衣衫襤褸。都是普通小鎮的人物打扮,幾乎沒有一個壯健剽悍之士,不由得心中一安。
當即他心中一定,又逛了幾圈,識明路徑,迴轉了出來,看看身後,也沒什麼人跟著。
回到山上,一群人湊了上來,齊御風交出麵粉、油脂遞給阿蓋,阿蓋接過蓋盅,聞了一聞,略微皺眉,隨即笑道:“是壁蝨脂麻,味道好惡,你們須得忍上一忍。”
楊淵海也聞了一聞,登時覺得一股子難聞之氣上衝,登時大皺眉頭道:“如此氣惡不堪,塗抹在臉上,如此豈不露餡了?”
段思邪卻笑道:“西北貧苦人家,就連這種油燒菜,也大抵不可得,主母若是覺得不堪用,我這倒還有些油脂。”
說罷他從懷中一掏,卻是拿出了一堆泡麵的調料包,遞了過去。
齊御風不禁一樂,心說這段思邪人品不錯,給他幾包泡麵,居然還剩下了六七包調料。
當即阿蓋用水將麵粉化開,參以油膏、黃泥,平平抹勻,如同攤餅一般,只是那麵餅極薄極細,竟然幾乎透若有光。
她教幾人洗了把臉,將麵粉塗在幾人臉上,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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