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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道楊淵海武功尚沒自己高明,但聽了幾句話。便斷定這些人是青海派玉真觀的道士,這般能耐,可當真不小。
正自他誇讚間,卻見得居中一名道士。滿臉絡腮鬍子,如同短戟,一拍桌子道:“好就這麼定了。這一次倚天劍出世,咱們勢在必得!”
齊御風見周圍人物紛紛摩拳擦掌。點頭同意,不禁微微一愣。心道:“難道自己來得晚了,錯過了些什麼?”
一邊登時有人喝道:“那些番僧就在左近,別這麼大聲說話,須防隔牆有耳!”
那滿臉絡腮鬍子的漢子登時怒道:“你不叫我大聲說話,你卻為何要如此大聲。”
先前那人氣急,卻也不欲翻臉,當即轉過頭去,沉聲氣道:“當真不可理喻。”
那漢子又道:“你說誰不可理喻,你當你們天字門的,就比我們地字門的高明些麼。”
兩人正要爭吵,卻突然聽的門外微微“哈”一聲笑,登時這十幾人盡皆一驚,當即持劍破窗而出。
齊御風也是一驚,心說除了自己之外,居然還有人在此偷聽,當即輕輕一躍,隱在一棵樹後,只見頭頂先是飛躍過一道白煙,接著十幾道清影飛射而過。
一個白衣人領著十餘個青海派的人物,奔向了高原深處之中。
齊御風心中一動,心說且先不忙看那些人戰局,先看看這青海派的臥室中有些什麼。
他心念所至,尚未動身,卻聽的對面窗子所在,又是輕輕一響,他急忙身一縮,卻見得房簷之下,一個瘦小的身影,如同一條泥鰍一般,鑽進了那青海派所在的臥室之中,上下翻騰,左右踅摸,論及偷盜的能耐,比之齊御風可強得多了。
齊御風心道,莫非這人與那白衣的男子,是一夥同黨?當即他也不著急,只靜靜等待,看著那身影究竟能翻出什麼秘密。
只見那人開包裹、翻行囊,行動迅捷無比,不一會兒,便尋到了一個金燦燦的絲囊,“哈”一聲笑,清脆有聲,揣在懷中,登時便要越牆而出。
這人臨到視窗,便要溜走,可齊御風那裡容得他就此離去,當即翻身如電疾射,越過房脊,落在那窗前,左手劃個半圓,右手一掌推出,使出降龍十八掌的功夫,直奔那人而去。
此時天空之上,咔嚓一個大雷,那人見這一掌勁風凜冽無匹,直有天地風雷之威勢,不由得吃了一驚,登時左足一點,身子似箭離弦,倏地向後躍出,便要沿著後窗,彈射而出。
齊御風一招得手,雙掌如雲出岫,層層疊疊,接連向前,擒住了那人雙肩,輕輕一摁,將他雙臂扣住,隨即接連向下,連點他幾處穴道,那人登時全身痠麻,已經不能動彈。
齊御風心道:“這人必然住在客棧之中,今日這東西得手便是,也不必得罪了太多人。”當即也不掀開他的面罩,徑直伸手入懷,掏摸一陣,取了那個絲囊。
等他手伸出來之際,齊御風不由得微微一怔,神色有些窘迫閃爍,臉色微紅道:“抱歉。”
原來他觸手混圓,柔嫩軟滑,摸到的竟然是一個女子的抹胸褻衣,情急之下,那一痕雪脯,卻被他摸了個通透徹底。
當即他略有些尷尬,不便久留,便沖天而起,倒飛而出,臨走時,隨手抓了幾枚銅錢撒了出去,正打在那女子穴道之上,那女子一經解穴,立刻立足不定,軟綿綿的摔在了地上,口中罵道:“草你姥爺!”
只可惜,她心驚膽顫之下戕力逞強,語氣嬌弱,縱然激憤之下,拼盡全力,那聲音卻也如蚊蠅哼哼,細不可聞。
此時大雨傾盆而下,齊御風快步而出,在大雨中飛揚奔沓,有若一條長龍般行經空際,漸去漸遠。
不一會兒,便看見前面一片林中,有兵刃相交之聲,已有數人鬥在一處。
他俯身而去,走到近前,隱在一棵樹後,卻見刀光縱橫,劍影閃動,共有十幾人分成了兩邊相鬥。
齊御風仔細辨別,發現那些使劍的便是青海派人物,而另外一夥人,卻共有二十餘人,卻是黑衣蒙面,從所未見。
此時雨下得正緊,只聽得雷聲轟鳴,暴雨傾注,煙雲滾滾,這一個小小的林子,早已遮擋不住風雨,一干人俱全身溼透。
齊御風仔細看去,但見青海派人物各個身手矯捷,布開劍陣,攻中有守,左衝右突,東西狂奔,顯然陣法嫻熟,劍術精妙,雖在大雨磅礴之中,劍勢不亂,每一道閃電劈落,便必定有青海派人物進攻得手,空中飆出一道血花。
而另外一夥人物,卻三人一組,各使長刀,如電逐星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