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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盼生威。不由得心生感慨,這等英武雄壯的關東大漢,才稱得上一聲爺們。
雖然只是一群乞丐聚集,可這樹林里居然有酒有肉,倒也十分難得。
汪銘衛道:“本來江湖人相見,倒也不必如此鬼鬼祟祟,只因此時城中來了一位貴客,想必兩位也是知道是誰,為避人耳目,不得已為之,還望兩位見諒。”
說罷,汪銘衛舉起酒罈,給兩人斟滿酒杯,然後自己一飲而盡。齊御風和胡斐也都跟著幹了。
汪銘衛想了一想,兩道冷電似的目光霍地在兩人臉上轉了兩轉,見年少著坦然以對,年長者反而畏畏縮縮,稍一細想,最後定在齊御風身上。
汪銘衛道:“兩位都是武林中人,有些事情也不需瞞著兩位,這福康安福大爺現在住在烏拉城不走,眼下冬chūn之交,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我們窮家幫rì子過不下去,想借這位爺點銀子,度個chūn荒。不知兩位有什麼看法?”
胡斐故意畏畏縮縮,朝齊御風身邊擠了擠,後者得了暗示,便信口道:“窮家幫做事,那輪的上我二人開口。”
汪兆銘卻道:“不然,小兄弟今rì在城中展露拳劍,當真jīng微奧妙,教人大開眼界。此等微妙之際,兩位出現在這裡,瓜田李下,為兄卻不得不防。”
齊御風挑挑眉毛,覺得此事有些棘手,便問道:“你待如何?”
汪兆銘笑道:“卻是沒有別的,只是想請二位在此小住幾rì,待大事成了,再放二位離去。期間,我窮家幫必定砸鍋賣鐵,供給二位好吃好喝,絕不敢有一點疏漏。”
齊御風聽聞,不由得心中一怒,冷冷道:“我若不允呢?”
汪兆銘冷冷一笑道:“小兄弟何故明知故問。大家不拘形跡,且先喝上幾碗,豈非大是妙事?待得敵我分明,便沒有餘味了。”
齊御風假裝靜靜想了一會兒,其實卻在暗中等待胡斐指示,但胡斐一直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如老僧入定,好無反應。無奈之下,齊御風只能笑道:“如此也好。”說罷自己斟了一碗酒,一飲而盡。
這一下他故作瀟灑,卻深受其害,登時感覺先前喝的酒似乎都一下湧了出來,酒氣刺鼻,開始迷迷糊糊起來。
他噹啷一聲拔出長劍,步履虛浮,歪歪斜斜走到場中。轉一圈看看周圍這些窮人幫眾,問道:“誰先來?”
那汪兆銘見他如此豪爽,倒是一愣,隨即哈哈一笑,說道:“好爽快。”
說罷手隨意一指,站出一個和齊御風年紀相仿的青年,雙目斜飛,英氣逼人,手持長劍站了出來。
齊御風也不說話,持劍一招“蒼松迎客”,算是行過禮了,接著便揉身而上,施展快劍,與那青年拼鬥起來。
第三十四章太極真意
那青年武功並不甚高,齊御風輕描淡寫,談笑風生,幾招便牢牢佔據上風。他這般比武,真是比練劍還要瀟灑,一邊群丐見他身形瀟灑,宛如閒庭信步,且沒有一劍不是jīng妙絕倫,也不禁轟然叫好。
齊御風雖然武功蓋過那青年,不過見此人神情豪邁,英風颯爽,一手劍術的基本功,絲毫不下於自己,只不過未得門徑,學不到上層劍術而已,不由得起了愛惜之心。
他心中尋思:“如此比拚下去,我自是有勝無敗。但這人若是敗了,從此失了銳氣,倒不是件美事。”
於是便輕輕收劍,任意揮灑幾下,然後遠遠立在一旁,那青年早被他神妙劍法弄的目眩心馳,恍然見他微笑不語,收劍而立,登時臉sè一片蒼白。
齊御風拱拱手,道:“不知兄臺高姓大名?”
那青年慘然一笑:“我自以為劍法高明,見獵心喜,還妄想和你較量一二。須不知自己只是井底之蛙,不知天上有天。當真慚愧,名姓什麼的,自揣淺陋,不敢相告。”
說罷,走出森林,不見蹤影。
汪兆銘見此,也不由得心驚,上前笑道:“如此,看來得我親自動手,否則便留不住貴客啦。”
說罷上前一步,問道:“小兄弟,這次我們比兵器還是比拳腳?”
齊御風頭腦中酒勁上衝,熱血上湧,看對方空手而來,當下將長劍一擲,插於地上,說道:“幫主既然空手而來,我便與幫主試試拳腳罷。”
汪兆銘揉搓了兩下拳頭道:“我關東窮家幫這套拳腳,卻有個名目,叫做‘闖關東’。”
齊御風笑道:“只聽得有套拳叫做‘闖少林’,卻從來未聽過’闖關東’。”
汪兆銘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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