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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對不對?”
齊御風聽了,不覺暗中嘀咕,這無塵子原來也會說普通話啊,就是“對不對”這口頭禪有點多。
無塵子目光一閃,看向遠處那幾十號人馬,隨即轉頭問道:“為何只有奪命,神拳,花架三門弟子在此,你一直暗中潛伏算計,不是將七門弟子都收盡了麼?”
餘則成聞言冷冷一笑道:“那幾個昨天夜裡聽說你有峨眉派相助,便突然改了主意,我已替掌派你清理了門戶,這下你放心了罷?”
無塵子一聽此言,登時宛如雷劈了一般,瞪圓了雙眼,茫然不知所措,在他心中,實不知這訊息是壞是好,卻總難掩一絲哀慟。
好半天,他才回過神來,緩緩道:“好,好,餘則成,你為了崆峒掌派這個位子,多年來煞費苦心逼迫於我,今rì你終於要圖窮匕見了麼?”
說罷,一個鷂子翻身,跳到臺下,眾人見他如此年紀,輕功還能如此年輕人一般矯健,不覺都暗暗點頭。
無塵子上前一步,拔劍出鞘,怒喝道:“如此我成全你!”
餘則成斜睨了他一眼,輕笑道:“先且別忙,等我奪得這武林盟主之位,咱們再算家事。”
無塵子又上前一步,便yù遞劍,說道:“我現在還是崆峒掌派,讓誰參加武林大會,還由不得你做主。”
餘則成上下打量他一番,口氣中帶點憐憫說道:“掌派的玄空門中,現下可有一個成器的弟子?”
無塵子臉sè一喑,嘆了口氣,復而剛硬道:“那我也是崆峒掌派!”
餘則成與他中間間隔著兩位評判,小心翼翼的走上兩步道:“崆峒八門,我已掌握其七,除了你玄空門之外,無一人聽你號令,這崆峒掌門,還說不上是誰呢?”
無塵子怒道:“少廢話,手底下見真章吧。”
此時馮評判不知從那裡掏出個扇子,一抽一帶,攔在兩人中間,道:“二位,此時乃‘長白論劍’之會,非你崆峒派內部之爭,若是推舉崆峒出賽之人,我等便聽五位公證人安排,若是爭這掌派之位,還請另尋別處。”
餘則成道:“非也,非也,此會乃朝廷所辦,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崆峒由誰出賽,自然要聽福大人安排。”
說罷,朝福康安座位拱了拱手,行動之中,頗見得意。
一時之間,無塵子突覺一驚,感覺自己似乎掉進了一個yīn謀之中。他抬眼看去,見那餘則成笑意盈盈,成竹在胸。當下不禁臉sè一陣yīn鬱,眉心隆起,內心起伏不定。
他本就不擅長這般yīn謀詭計,否則也不會十多年收攏不了崆峒諸門,但此時見餘則成故意激怒與他,內心卻總是感覺一絲不妥。
馮評判聽了餘則成這一言,當下也是一皺眉頭,看向牛評判,兩人目光一對,馮評判便點了點頭,大聲說道:“如此我們便聽聽天下英雄的意見如何?”
他這聲音一出,餘則成臉sè立變,只聽得周圍群豪山呼海嘯,都叫道:“讓他們兩個打,誰贏誰說了算。”
“餘則成已被革除門牆,臭不要臉!”
“無塵子道長才是眉姑前輩欽定的掌門!”
儘管也有些人支援餘則成,可是人小力微,嗓門又不夠響亮,當下便被支援無塵子的聲音蓋了過去。
齊御風聽了,不禁暗暗搖頭,心想不管到哪裡,群眾都是最不怕看熱鬧的。
馮評判靜等了一會兒,見支援兩邊的聲音漸漸熄滅,叫囂一戰以決出勝負的人越來越多,當下一揮手,回頭道:“還請福大帥和五位公證人決斷!”
他這一聲喊得響亮,居然蓋過了場中千人的聲音,眾人不由得都為之一怔,當下聲音漸悄,都閉口不言。
福康安喝一口茶水,懶洋洋歪著腦袋看向大勇方丈問道:“五位公證人有何妙策?”
當下眾人目光又都向那餘下的五位掌門看去,只見大勇方丈依舊一言不發,低頭閉目;武當派掌門神sè不定,似乎主意遊移不定;點蒼派代理掌門雲陽早就被徒弟慘敗氣得半死,老臉慘白,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崑崙派掌門正心道長,左看右看,沒一人有主意,剛要發話,便聽得峨眉掌門圓xìng已脫口道:“大家都是武林人士,反正二位註定都要你死我活,何必改在他rì,不如儘早了結,也算痛快。這掌派之爭,出賽人選,誰勝了就全是誰的,豈不乾淨利落?”
福康安聞言點頭,一揮手道:“就依師太之言。”
餘則成聞言,不覺驚疑不定,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