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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細聲細氣,如同蚊蠅一般,神情靦腆,一番話說的便如同對小貓說話一般,一番話說完,便已經是紅暈滿臉,如同火炭一般,說到最後這句時,聲細如蚊,已幾不可聞。
齊御風看她臉色,便知道她誤解了自己的意思,心中一陣哭笑不得,心說這幾個女人,還當真把自己私下當成了她們的丈夫不成?
眼下這西涼一軍,雖然都在齊御風這杆大旗的麾下聽令,可是若細分其中派別,卻也不難看出,這明教是一股,段家是一股,齊御風所屬,卻又是一股。
而明教之中,五散人是一脈,明教總壇是一脈,猿王史家又是一脈,齊御風從西域歸來,帶回來了波斯總教的一脈眼下還在崑崙山一帶,這些人若算起來,將來又是一脈。
另外還有曹家代表的晉商等等不一足,便如同幾個股東合夥開了間買賣,推舉齊御風做這個大掌櫃的一般。
好在這個集團最為穩固之處,便是全然指望著齊御風當這個皇帝,無論是五散人還是猿王史家,又或者是西南龍裔的段家,都沒有與齊御風爭奪皇權的野心和抱負。
眾人雖然心中各自有各自的小九九,但好在還能相處融洽,勁往一處使,心往一處想,雖不如齊御風“虎軀一震”,眾人納頭便拜,從此死心塌地,毫無私心的效忠於他,但在抗元這種事上,眾人所行所做,卻也不遠矣。
而齊御風自從歸來之後,覺得重掌大權,毫無阻礙,無論軍中民間,連一個人的反對之聲都沒有聽到,他這個離家好幾年的愣頭青,就這樣順順當當的迴歸了,其中自然少不了這幾大門戶的作用。
但齊御風卻也知道,眾人雖然沒有明說,卻已經對齊御風開出了價碼,其中韓羽娘乃是明教紫衫龍王的徒孫,又是前任教主張無忌的表妹殷離的徒弟,地位最高,要佔大頭;而代表大理段氏的段薔奴和晉商集團的曹採蕭,則甘居其次;另外就是這位史香菱姑娘。
他黑風寨勢力,原本比齊御風的小破山寨大很多,又是經營了多年,只不過當時五散人面子大,他家又無意爭奪帝位,才讓齊御風當了這個頭。
而現在史香菱的父親史雲豹,治下二十萬大軍,其中五萬鐵甲黑騎,衛戍武威,輻射淒涼,直逼明玉珍建立的大夏國和吐蕃境內,這路大軍卻佔了西涼一軍的三分之一。
史雲豹人雖然低調,可眼下西涼道上,卻又有何人不知史雲豹乃是西涼第一流的戰將?他在風頭之上,甚至更甚與楊淵海這個大帥和田再鏢這個先鋒,地位超然得多。
齊御風看見史香菱臉上喜滋滋的,充滿了對未來的希翼,心中一聲感嘆。卻也不敢向當初一樣面對史婆婆一樣,當面拒絕了她。
只因為若是拒絕了一人。就連他自己也不敢保證,這史雲豹、楊淵海等人。就算面上不說,是否心中會存有芥蒂。
他眼前看著這如花的少女,心馳搖曳,卻恍恍惚惚彷彿看見了一個黃衣少女坐在船頭,**著白生生的小腿,撲騰著水花,唱著歌兒。
她眼珠漆黑靈動,秋波流轉,嬌腮欲暈。衣襟在風中輕輕飄動,秀美絕倫,看著自己痴痴呆呆的看著她,不禁回瞪一眼,脆生生說了聲:“呸!賴皮賴臉的水獺!”手中隨之投擲過一塊石頭。
接著,那小船兒輕輕飄蕩,不一會兒便飄得遠遠,齊御風走了幾十步,轉過頭來時。那嬌美無匹,容色絕麗的女孩兒卻再也見不著了……
齊御風正想得如痴似夢,神魂飄蕩,卻突然看見史香菱瞪大了眼睛。略有些驚恐的看著自己,當即不由得揉了揉眼睛,輕輕的“啊”了一聲。隨後搖搖頭清醒過來,說道:“史姑娘。人生際遇,各有緣法。那史紅石和韓羽娘所做之事,自有擔當,你也別太過擔心了。”
史香菱聽到他這句話,微覺驚詫,但卻也乖乖的點了點頭。
兩人又說了幾句話,齊御風便拱手告辭,一直回到房中,寬衣解帶,躺到了床上,直直的盯著房上的樑柱,好半天,才嘆息一聲,沉沉睡去。
而史香菱,卻坐在桌前,輕磨方墨,鋪開宣紙,執筆寫道:“浮世竟相遇,幸曾共寒窗。幾許咫尺間,數載默不語。才覺憐朝華,奈何近暮夕;欲訴方恨晚;徒留送別詞。”
次日凌晨,齊御風起床,吃過早飯,便由田再鏢陪同,點檢兵馬,演習操練,他雖然征戰不已,但久已不再西涼軍中做事,當即事無鉅細,都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一番,從操練手法,到兵卒伙食,甚至馬蹄裹布,無論大大小小,都問了個遍。
進攻大都,是他在遠去西域之前,便已經與五散人商議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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