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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一看,果然見到朱元璋畫像之上,雙目深陷,不似中原人種,倒好似色目人一般,只不過跟他那奇特的長相一比,倒也算不得什麼了。
他看到這裡,猛然想起後世在網路之上,看過的關於朱元璋的種種流言,不禁破口道:“你說,他是回族人?”
元順帝道:“現在可沒什麼回族,只有色目人。”
齊御風這一輩子打叫道的色目人也已經不少,他回想起塞甫丁、阿迷裡丁、那兀爾等人的長相,覺得倒也有些類似之處,當即沉聲不語,等待著元順帝的發言。
元順帝得意洋洋道:“原來都說他出身貧苦,父母早亡,無錢埋葬,只能用草蓆裹屍掩埋。現在我仔細想想,人死為大,咱們又不是什麼吐蕃野人,哪有父母死了,連具棺材也不給打的,更何況他一介農夫,難道連幾塊木板也找不到麼?這草蓆裹屍埋葬,可不是咱們的習俗吶。”
“還有,原來更傳說,他因飢寒交迫而流浪乞討,後來出家到一寺廟當了和尚才算有飯吃。可是我翻遍了半個國家,也沒找到這家叫做皇覺寺的和尚廟,前些日子我夜不能寐,突然明白了過來,怪不得我找了十多年都沒有找到,這朱元璋,去的可不是一般的廟啊……”
齊御風聽到這話,心頭雪亮,元順帝所說的不是一般的廟。便是回回的清真寺,他屬下專盯和尚。卻想不到這朱元璋竟然在這天羅地網之中,鑽進了清真寺中。做起了一名阿訇。
他盯視夜空,只覺得不可思議,兩人沉默良久,都是一言不發。
良久,元順帝見齊御風不言不語,只覺得有些尷尬,便道:“說完了他,再說說我……”
齊御風看他一眼,問道:“你又怎樣?”
元順帝長嘆一聲道:“我上輩子是個漢化的蒙古人。可是這輩子,卻是正宗的漢人苗裔啊!”
齊御風聽到這話,猛然起身,拔劍怒道:“你夠了!”
元順帝聽到這話,卻並未如同他想象的一樣嚇的屁滾尿流,只是直直的看著他,緩緩道:“你看看我這張臉。”
齊御風低頭看著元順帝的面貌,只見他雖然因沉迷酒色,面色發黑。有衰容之相,但形相清癯,蕭疏軒舉,與那些圓臉粗豪的蒙古大漢絕不類似。倒是十足的一副漢人長相。
他眼睛卻並未從元順帝臉上移開,張口問道:“你可有什麼證據?”
元順帝道:“你可知道我為何同那趙治淳交好?”
齊御風道:“有屁快放。”
元順帝一展長袖,對著夜色悠悠道:“我本是前朝瀛國公之後……”
齊御風聽到這話。當真哭笑不得,那瀛國公本是南宋第七位皇帝。宋端宗趙昰的弟弟,宋度宗次子。年紀幼小之時,便已經是亡國之君。
宋朝亡了以後,他被元朝封為瀛國公,被忽必烈送往西藏出家,倒是為佛教界做出了許多貢獻,翻譯了不少佛教經文。
可是後來瀛國公知曉了自己從前的身份,便作詩一首,寫道:寄語林和靖,梅花幾度開?黃金臺下客,應是不歸來。
因為詩中頗有對元朝的怨言,表現了他對南宋王朝的思念之情,所以被當時的元朝皇帝發現之後,一怒賜死,死時享年五十三歲,倒是與這元順帝出生的日期沾了個邊。
齊御風此時便是連耐心也沒有了,當即皮笑肉不笑的抽動了一下嘴角,諷刺道:“你說是便是?”
元順帝正色道:“當年我父皇在薩迦寺中修習,此事有薩迦法王為證。”
齊御風道:“薩迦法王已經死了。”
元順帝道:“他轉世之身未死,況且噶舉派波巴拉傑大師、噶當派丹典、丹授,丹誡大師、寧瑪派朗日塘巴大師俱知曉此事。”
齊御風聽到這話,不由得沉吟了起來,他知道那幾位法王現在俱跟西涼交好,巴不得西涼軍早日一統天下,卻犯不著為蒙元皇帝的身世遮掩,當即他問道:“怎麼回事,你既然是瀛國公的兒子,那你怎麼還能當了元朝的皇帝?”
元順帝道:“當年明宗皇帝與文宗皇帝爭位,由雲南趕往西北,冬居扎顏,夏駐西涼,足跡不履朔漠以外,一直住了十幾年,你知道罷?”
齊御風點了點頭,表示清楚。
這元朝一脈傳承甚是混亂,當年元朝的第四位皇帝元仁宗即位之時,曾經許諾日後傳位給侄子,也就是元順帝的便宜老爸和世梀,可是他後來食言而肥,又將皇帝的位子傳給了自己的親生兒子,也就是元文宗。
元文宗當了皇帝,第一個要殺的自然就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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