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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地道:“給臉不要臉的東西,你當小爺怕你不成!今天只是給你個教訓,下次再惹我,我要你死無全屍。”
狠狠一腳踹在臉上,可悲那曹或沒了血脈之力保護,便於他人一樣是**凡胎,頓時鼻子飆血,臉頰紅腫。
這還沒完,大教授不做則已一做到底,腳底板在曹或的臉上蹭了蹭,把泥濘弄了下來。
然後,谷行大搖大擺向門外走去,玉柔和劉肥腸亦步亦趨。
趙遠和江太沖很為難,無奈地嘆口氣,悶頭跟了上去,他們沒得選擇,所有人都看到他們是和谷行一路的,不走不行,留下來只會更倒黴,很可能會被眾人活剝了。
“谷行,我要你死”當谷行在門外消失的時候,曹或艱難地爬了起來,顫顫巍巍,然而那表情卻是凶神惡煞,殺氣凜然。
徐元秋乘機道:“大師兄,立刻給宗門和張長老發信函,先定下谷行等五人反叛師門的罪狀,而後便可”
曹或深以為然,“快去辦!”
很快,兩隻金雕從木寨內飛出,一隻飛向松石門,一隻飛向天狼門
唐傲霜踏雪奔行,猶如一道勁風穿過林間,直往天狼門而去,她身法輕盈,只在雪地上留下薄薄的腳印,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她此行是去向張道傑稟告,此番木寨受狼群襲擊,眾弟子死傷慘重,事關重大,以金雕傳信不合適,加上大雪封路,唯有她是風靈根修士,輕功絕頂,耐力驚人,所以走這一遭非她不可。
天狼門和靈脈礦之間,騎馬一日路程,騎快馬要半日,金雕傳信則只需兩個時辰,而她,僅需要小半日功夫,由此可見她的輕功是何等了得。
“呼!”
天狼門終於出現在眼前,唐傲霜用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子,然後整理一下衣衫,快步進入門內,求見張道傑。
沒過一會兒,張道傑喚她進去。
張道傑脾性溫和,作風儒雅,比起那些孔武有力的修行者,他像是個文質彬彬的讀書人,本該出現在某位諸侯的府邸當謀士、食客、客卿,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
見到唐傲霜,張道傑溫和輕笑:“傲霜,你來了。”
唐傲霜開心一笑百花開,欠身道:“弟子拜見張師叔。”
其實,唐傲霜很欣賞張道傑,比起嚴厲的父親唐衝,心思莫測的肖冷河,高深之極的凌江寒,一味鑽研符篆的凌素素,她更喜歡處事圓滑、做派端正的張道傑,視之為師長。
張道傑笑呵呵擺了下手:“這裡沒外人,禮節就免了吧,對了,你怎麼突然回來了,我記得下一批靈石得到月末才能出貨吧。”
唐傲霜神色一沉,沉重地嘆口氣,把事情說了,張道傑一聽,神色大變。
狼王親臨,群狼狂舞,這還了得!
張道傑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哪裡來的狼崽子,為什麼會出現在木寨內?嗯,絕不可能是意外,這裡頭有陰謀!
“難道有人要毀我派的靈脈礦?”張道傑神色慍怒,面露憤慨,第一反應有人意圖毀壞來之不易的靈脈礦。
唐傲霜點頭:“弟子也這般想的。”
張道傑沉吟片刻,道:“此事先不要聲張,我立刻給掌教發信,商議之後再做決議。”
“好。”唐傲霜表示贊同,“弟子這次來,想帶一些援兵回去,補充人手,堅守木寨。”
“那是當然了。哦,還有,該厚葬的厚葬,該獎賞的獎賞,大戰過去,人心思動,得把表面工作做足了,穩定人心要緊。”
張道傑想了想,認真吩咐一番,“對了,你剛才說有位弟子急中生智,發現了狼崽子,這才化解了這場危機,立了大功,可得好好表彰他才是,就用他來當楷模和表率,你看怎麼樣?他叫什麼名字?”
唐傲霜:“甚好!這位師弟名叫谷行,他心細如髮,勇敢果斷,為了救同門,不顧自身安危下牆戰鬥,戰後不顧疲倦,收斂同門屍骸,品德高尚,精神可嘉”
張道傑眨了眨眼:“等等,你說他叫什麼?”
唐傲霜一字一頓重複:“谷行。”
張道傑懵逼了,想了想,覺得不大可能是他引薦入門的那個庸才谷行,一定是重名重姓了。
自嘲的笑了笑,是我想太多了,絕不可能是他,那個廢物只怕還在雜役區混日子呢。
這真能不怪張道傑訊息不靈通,他離開松石門前往天狼門的時候,谷行的確還在雜役區混日子,那時候谷行剛把嚴立和劉肥腸收拾了,訊息沒傳開,張道傑自然不知道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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