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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陪你一起去收拾那個姓谷的王八羔子,但是張長老那邊,也得給個交代”
曹或擺了下手,他看得出來,孫思眇不想摻和太深,呵呵笑道:“張長老那邊,有勞孫師弟掩飾一二。”
孫思眇神色嚴肅,帶著一抹詭笑:“大師兄放心,今日之事,張長老那邊什麼都不會知道。”
說話間,李響麻利地把繩索繫好,放了下去。
曹或大喜,笑容滿面,一揮手,謝九立刻檢查了繩索,確認沒問題後,一個人先下去了,等他到了下面,秦無眠才下去,最後才是曹或。
三個人一個接著一個下去,看意思,分明是信不過孫思眇和李響。
試想一下,如果三個人一起下去,只要站在崖頂的孫思眇使壞,一刀將繩索砍斷了,那三個人連成串掉下去,不得摔個半死才怪。
“孫師弟,有勞了。”曹或衝孫思眇一拱手,而後雙手攥住繩索,倒退著向深淵下滑動而去。
“大師兄,祝你馬到成功。”孫思眇鞠躬作揖,滿臉真誠之色,目送曹或徐徐而下,笑容燦爛,雙眼深處的陰險隱藏地格外完美。
嗖!
就在這個剎那,遠在七八十米外的谷行,出手了。
而且,一出手就是三柄飛刀。
小李飛刀,例不虛發!
一刀射向繩索,咔的一聲,繩索斷裂。
啊
崖下旋即傳來曹或驚恐的尖叫聲,百尺高的距離,夠他掉落一會兒。
一刀射向李響,此人身上穿著厚厚的獸皮襖,裹得格外嚴實,谷行擔心飛到飛躍百米距離後威力不夠,無法穿透那獸皮襖,所以這一刀射向他的面門。
噗!
李響悶哼著,仰面倒下,臉上炸開了一朵血花。
一刀射向孫思眇,此人披風掩身,看不出有沒有穿戴護甲,谷行一視同仁,飛刀射向其面門。
錚的一聲響!
飛刀在臨近孫思眇咫尺處驟然碰到了什麼似的,彈了開去,孫思眇嚇了一大跳,神色劇變間,順勢倒地翻了一個滾,躲到了不遠處一棵樹後。
幾乎在飛刀射出的下個瞬間,谷行一個箭步衝出,施展凌波微步,化作一道殘影,百米距離一口氣衝過。
這個時候,李響緩緩坐了起來,伸手去拔插在臉上的飛刀,那飛刀刺進他的臉骨內,卻沒有要了他的命,只疼得他表情扭曲,雙眼瞪得老大。
草,什麼情況?
樹後,驚魂未定的孫思眇探出半個頭,一看,來人其醜無比,臉上有塊嚇人的紫斑,乍一看跟鬼似的,不由得厲聲大喝:“什麼人?”
話音未落,谷行已經到了,手中持劍,欺近李響。
孫思眇駭然,聲音驚顫,急聲道:“朋友,手下留情。”一邊呼喊,一邊抽出寶劍衝向李響。
他距離李響較近,只需八步即可到達,然而,谷行手段狠辣,又是一柄飛刀,直射面門而來,間不容髮。
霧日!孫思眇眼前一花,勁風撲面,嚇了一大跳,錚的一聲響,飛刀再次彈開,他的步伐也為之一頓。
這會兒,谷行已經攆到了李響身邊,手起劍掃,刷的一下,剛坐起來的李響,只感覺身後有寒意襲來,心頭悚顫,下個瞬間他的頭顱便離體而去。
噗!
鮮血噴如泉湧,呲呲往天空冒。
“李響!”
孫思眇驚怒交迸,手腳冰涼。
下個瞬間,煉氣九層中期,足足8000斤力道,渾厚的內氣肆意而出,纏繞著劍身,手中那長劍宛若染上了一層霞彩,劍氣橫生,震得塵土飛揚。
孫思眇如臨大敵,緊張地注視紫斑人。
谷行拔劍撩起,劍指孫思眇,嘴唇翹起,雙眼滿是好奇:“你的臉皮真是夠硬的,竟然能接連兩次彈開我的飛刀,莫非你也是血脈修士?”
孫思眇朝後退了一步,上下打量谷行,答非所問:“你是松石門弟子?與我有和仇怨,為什麼要對我和李響痛下殺手?”
谷行呵呵一笑:“答案很簡單,小爺我就是谷行。”
“你是谷行?!”
孫思眇大驚失色,谷行長這麼醜麼,怎麼沒有聽人提起過?
不過所有的一切都解釋得通了,你大爺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次陰溝裡翻船了,玩人不成把自己玩了。
孫思眇心頭直往下沉,這個谷行本事不小,狗膽包天,心狠手辣,曹或都在他手上吃了大虧,而自己惹上他才一個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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