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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光啊,你看你,認真就輸了吧。”谷行宛若換了一張臉,笑嘻嘻的,攙扶起劉肥腸。
南宮光低頭笑了笑:“怪我怪我,我該抽嘴巴子。”只是嘴上說說,哪有動手的意思。
“監工大人,請坐坐坐。”
“別別別,不坐了,屁股上疼”
劉肥腸叫喚著,堅持不坐,扶牆而立,可憐兮兮,眼巴巴望著自己的儲物袋。
谷行大大方方把儲物袋丟給了劉肥腸。
當然,儲物袋裡面有什麼東西,谷行已經看過了,只能說,劉肥腸混得真慘,全部家當才不到100金幣,一個窮鬼,本著人之道損不足以奉有餘,谷行不客氣的全部收下了,蚊子腿也是肉嘛。
儲物袋順利拿了回來,劉肥腸一愣,露出狐疑,看著谷行,見他滿臉是毫無懺悔人畜無害的笑容,彷彿剛打暴揍自己的人不是他一般,心底頓時泛起一抹惡寒。
這個小子絕對是惡魔。
劉肥腸一開始還想著等療好了傷再來收拾谷行,但是谷行坦然把儲物袋交還,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令他打消了報復的念頭。
常年混跡於外門,劉肥腸這點眼力還是有的,至少知道什麼人能隨意欺負,什麼人絕對不能惹,谷行手段狠辣,膽大包天,絕對屬於千萬不能招惹的那類。
退一萬步,這小子年紀輕輕就有這樣的本事,張道傑大長老必然器重,後臺太硬了,像他這樣的小人物惹上這般棘手的人物無異於飛蛾撲火自取滅亡。
念及此處,劉肥腸想通了,乾脆借坡下驢,臉色也不再這麼怨毒了,拿過來儲物袋,找出一粒解毒丹吞下去,又服用了凝血散,然後要了塊布把右臂裹住,谷行一聲招呼,眾雜役用竹椅抬起一瘸一拐,送去醫坊接骨去了。
南宮光有些擔心:“谷老大,就這麼放走他,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谷行淡然一笑,不以為意。
像劉肥腸這樣欺軟怕硬的,都是色厲內荏之輩,心中沒有多少驕傲,對付這樣的人,拳頭最管用,不服打到服就行了。
呵呵道:“宗門剛剛釋出通知,門規改了,允許弟子間私鬥,甚至死鬥,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再說了,劉肥腸只要還要顏面,今天的事,打死他都不會告訴別人。”
南宮光先是愕然,旋即大喜,想了想,卻又糾結起來:“萬一他找別人來呢?”
是啊,嚴立不服你就請來劉肥腸,劉肥腸不服你肯定請來其他人,沒完沒了,這是個莫大的隱患。
哪想到,谷行哈哈一笑:“我就怕他不去找其他人。”來的可都是他修煉北冥神功的食糧,他巴不得有人來,來得越多越好。
南宮光見谷行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愈發篤定其背後有張道傑大長老撐腰,不禁跟著挺了挺胸膛,滿臉賠笑。
谷行斜了他一眼:“你小子行啊,有點手段。”
南宮光諂笑道:“我爹是獄官,司掌大刑,我從小耳濡目染,對摺磨犯人各種酷刑都有了解。”
谷行砸吧一下嘴,心道一聲難怪你小子這麼邪乎。
開啟儲物袋,抓了一把金幣丟給他,道:“以後跟著我混,有你的好處。”
“多謝谷老大賞賜。”南宮光大喜過望,捧著一把金幣,樂得一張臉彷彿菊花一般綻放。
三天後
劉肥腸打著繃帶一瘸一拐來了,這次不是來鬧事,而是講和來了,他去查了谷行的底,發現谷行還真是張道傑舉薦入門,頓時惶恐不安,害怕谷行到大長老面前告他一狀子,於是一能下床走動,立刻就來登門賠罪。
見到谷行後,劉肥腸滿臉堆笑,笑得雙眼眯成一條細縫,一口一個谷兄弟:“哈哈哈,谷兄弟,咱們是不打不相識的緣分,走,今個下館子,請你喝酒吃肉,一醉方休。”
熱情的好似多年的好兄弟。
“監工大人說的這叫什麼話,來了就是客,今個我請客。”谷行拉著劉肥腸進門,“屋裡簡陋了點,監工大人別嫌棄。”
劉肥腸佯裝發怒:“叫啥監工大人,拿我當外人是不是,你再叫一聲,別怪我翻臉。”
谷行哈哈道:“那小弟就斗膽叫一聲劉師兄了。”
劉肥腸:“這才對嘛,掏心窩地說,我生平最佩服的就是谷兄弟這樣的好漢,對你那是一見如故,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馬屁連天,“谷兄弟,你看我那點金幣,什麼時候能還給我”
谷行:“好兄弟,一家親,談錢多俗氣,你的金幣不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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