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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相依為命,上學的錢都是母親一分一分省下的,哪裡有2000元支付手術費?
被逼無奈,她拿了家裡唯一可能值錢古董瓷器枕頭,想要賣2000元。
薛靜只是一個救母心切的女孩子,幫一幫她又怎麼了?
別人不知道,葉軒卻清楚,鄭守義賺了不少昧著良心的錢,做點好事,算積德了。
退一步說,即使不願意買下女孩的瓷器枕頭,鄭守義也不應該辱罵女孩。
“葉軒,你放肆,不要忘了誰是老闆!!!”
鄭守義先是一愣,繼而大聲咆哮起來。
一個小小的學徒,也敢和自己這樣說話,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沒等葉軒開口,鄭守義似乎覺得罵的不過癮,又吼道:
“你要不想兼職了,就給我滾。”
“自己都吃不上飯,活的和一個廢物一樣,還有閒心同情別人,可笑至極。”
“就你也配靜海大學學生的頭銜,真是丟了靜海大學的臉……”
葉軒臉色先是漲紅,繼而,他長吐一口氣,深深的看向鄭守義,一字一頓的道:“鄭守義,我是廢物?你確定自己能看破我的未來?狗眼看人低!”
這一刻的葉軒,沒由來的給人一種傲然、自信的氣息,那種傲,是從內而外,發自骨子裡的。
葉軒沒有大的背景,甚至連自己的父母親人是誰都不知道,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孤兒。
但即使如此,他從沒有偷搶爬拉、坑蒙拐騙過一分錢,更沒有乞討過一分錢。
除了10歲前的孤兒院生活,他喝的每一口水、吃的每一口飯、穿的每一寸衣,都是靠著學校獎學金、兼職工作而來。
這幾年,甚至,每每有多餘的一點錢,都會寄回孤兒院。
不忘初心、不忘恩情!
在葉軒看來,或許自己暫時做的不是一份多體面的工作,或許暫時不能掙到大錢。
但他還年輕,才21歲,多年的磨難只是韜光養晦、潛龍在淵,終有一日龍抬頭!!!
鄭守義有什麼資格瞧不起自己?只因為暫時他多賺了一些昧著良心的錢?
“還以後?呵呵……你今天是廢物,永遠都是!”
“別扯那些沒用的,想要繼續做學徒,就給我老實點,隨時隨刻記得到底誰是老闆……”
鄭守義不屑的笑起來,宛若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白胖的臉上滿是猙獰和得意。
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和自己講道理?知道屎香屁臭嗎?要管不住他,自己還配做珍寶閣的老闆?
“哥哥,對不起,我……我這就走,叔叔,您……您不要責怪哥哥,都怪我。”
薛靜一見眼前這場景,愧疚起來,她聲音顫抖的道歉。
“現在知道滾了?哼!!!你是該滾了,早死早投生的小野種……”
鄭守義掃了一眼薛靜,厭惡的咒罵。
一大早壞了自己的好心情,真該死。
他不但咒罵,且操持著自己的拳頭就要朝薛靜揮去。
一個和乞丐一樣的小東西,即使打了她,也不會有一點點的麻煩,正好發洩一下怒火。
薛靜嚇壞了,臉上全是驚恐之色,不知道怎麼辦了,愣在那裡,一動不動。
“鄭守義!”葉軒見這場景,腦子翁的一聲,身形大幅度跨出,擋在薛靜的身前。
葉軒一下子抓住了鄭守義的脖子,他瞪著鄭守義,低吼道:“給薛靜道歉……”
“鬆開手,否則的話……”鄭守義雖然被葉軒那恐怖的眼神嚇著了,但依舊沒有在葉軒面前低頭,他想要威脅葉軒。
然而,他威脅的話,還沒有說出口。
碰!
重重的悶哼聲響起,葉軒一隻手卡住鄭守義的脖子,另一隻手竟狠狠的揮在了鄭守義的臉上。
一剎那,鄭守義的鼻子就紅腫起來,鮮血快速的流淌,他疼的眼淚都出來。
“雜碎!!!我要弄死你……”鄭守義瘋狂的咆哮著,他怎麼也沒有料到葉軒敢對自己動手。
碰!
葉軒眼神一頓,又一次揮舞拳頭,還是轟砸在鄭守義的面門,直打的他眼冒金星。
“不要廢話,我要你道歉。”打完後,葉軒依舊如是道,聲音冷冷的。
“葉軒……”鄭守義雖然疼的難以形容,但,顯然,他沒有理解葉軒的意思,還想說什麼。
於是。
葉軒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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