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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一夥居然擋在了祠堂門口,對冷天豪的嚴陣以待很是不屑,腳一踹將冷天豪手下兩個馬仔中的一個踹得踉蹌摔倒在地上,跟著舉起右手一巴掌拍在另外一馬仔的後腦勺上,跟著同樣補上一腳,將兩個馬仔都踹回到了冷天豪身邊。
“上次就是他們砸我們的場!”,站在冷天豪身後一馬仔向冷天豪說道,對方這次來的人數是己方的兩倍,縱使是這些平日裡膽大妄為的混混們也感到緊張。
無視兩個跑回到自己身後的馬仔,冷天豪眼睛掃過雨中走來的二十號人馬,還沒開口,對方帶頭的人搶先說道:“你們的膽子可真不小,上次還沒被打怕是吧?”,說著,帶頭的拍了拍手中的實心木棍。
“這檔口誰管的?站出來!”
站在臺階上的眾馬仔面面相覷,有點心慌又不自覺的看向了站在最前方的冷天豪。
周懷風被對方的囂張氣焰弄得火大,雖然攝於對方人數所帶來的氣勢,還是免不了蠢蠢欲動,但是,周懷風剛想上前,卻被冷天豪伸手攔下,想開口,冷天豪回頭給了周懷風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說道:“讓我來!”
冷天豪走下臺階,走到祠堂前空地上,帶著冷冷的笑意直視對方那帶頭的人。
雨越下越大,不知道是心裡壓力還是氣溫降低,站在祠堂屋簷下的周懷風看著走入雨中的冷天豪的背影忽然感到身上的肌膚有點發麻的冷意,當然,有這種感覺的並不只是周懷風一個,在場的所有人看著冷天豪幾乎都有相同的感覺,尤其是那些前來搗亂又能正面看到冷天豪面容的人。
“這檔口是我管的,有什麼問題?”,冷天豪伸手將被雨淋溼而貼著前額的頭髮往腦後撥了撥,更顯英氣,淡然對著那帶頭的人說道。
“有什麼問題?哈哈哈!”,帶頭的人看了一臉淡定的冷天豪一眼,大笑了起來,但這笑聲中藏著明顯的殺機和不屑,笑聲未散,右手手中那一米半長,三公分厚的實心木棍忽然掄起,照著冷天豪的左邊臉兇狠的揮了過去。
對方的忽然出手嚇了冷天豪身後的周懷風和一眾馬仔一跳,但是,當所有人都以為冷天豪會被一棍子打倒在地時,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因為他們看到,冷天豪用左手抓住了那根木棍。
帶頭前來搗亂的人顯然也被冷天豪能夠接住他的棍子感到驚訝,剛才那一棍,雖然不是往死裡打,卻也不是能夠徒手接得下的。
“嗖~”,眾人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那帶頭的男子感到自己握著木棍的手掌中傳來一灼痛,便見冷天豪左手一抖動,手中的木棍便去到了冷天豪的手中,跟著,一道棍影在昏黃的燈光下劃出美麗弧度,一聲脆響,那帶頭男子轟然倒地,兩眼一黑,臉頰上還出現了被木棍擊打的痕跡,鮮血從那微張的嘴巴里流了出來,清晰可見嘴邊還掉落著兩顆帶血的牙齒。
接棍、奪棍、反擊,冷天豪一氣呵成地完成,所有人在這一刻彷彿都屏住了呼吸,只剩下嘩嘩的雨聲似乎在為冷天豪而歡呼。
“轟~”,一道驚雷劃過夜空,手持木棍傲立在瓢潑大雨中的冷天豪,腳下踩著帶頭男子的臉,在這昏暗的角落,在電光之中,儼然就是個雨夜幽靈,所有前來砸場的人忍不住心頭一驚,愣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而冷天豪一方的馬仔們此時心情那叫一個激動,他們打破腦袋也想不到這個看似文弱的人居然這麼牛*,那氣勢、那將對方放倒的一棍、那身影……都深深的烙在了他們的腦海中,下意識的,這些人都往前擠了擠。
“乾死他~”
雖然冷天豪氣勢*人,但回過神來的打手們並沒有被他嚇住,收了錢的他們清楚的知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道理,一人起鬨,本來就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們一下子變得激動起來,抄起手中的傢伙便向冷天豪衝了上去。
正常人看來,一人之力再強也不可能敵得過二十人!
“哇草~”,周懷風怒罵一聲衝進了雨中,在小鎮的幾年,他和冷天豪沒少打架,冷天豪的身手是他們一群人中最好的一個,進醫院的次數也不在少數,是兄弟,就必須共同進退,哪怕這次自己一方處於弱勢。
“上啊~”,身後袁喜良僱傭的一眾馬仔們也是喜好打架鬥毆的主,拿起傢伙也跟著周懷風衝了出去。
然而,就在周懷風和一眾馬仔們衝進雨中的時候,冷天豪已經率先衝進了前來搗亂的人群之中,緊跟著,眾人便看到黑暗之中一根木棍留下的殘影,隨之而來的,便是一聲聲木棍擊中身體發出的沉悶響聲,還有一聲聲慘厲的哀嚎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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