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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冰雲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江公子強行帶我這不吉女子來李府,這麼多天來,怕是李大人已經被人叨擾壞了。江公子又何必如此?”
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江魚嘆道:“你我曾經是好友,總不能見你被那柴風禍害卻無動於衷,否則我江魚的義氣何存?至於我大哥麼,他既然是我大哥,幫我頂缸受罪也是應該的。如今朝廷中也沒有幾個人能奈何得了他,總不至於有人敢糾集了人打上門來?故而他雖然被人叨擾,卻是沒有什麼大礙的,冰雲你毋庸掛懷。”
頓了頓,江魚又說道:“至於說你不吉,那更是荒唐胡說之詞了。你怎會不吉?只是你生而不幸,攤上了一個糊塗的老爹罷了。”
張冰雲眉頭一皺,急聲道:“江公子豈可出言有辱先父?死者已已,何必出此惡言?”
“放屁!死了的人就比天大啦?若非看在他是你老爹的份上,老子找派幾個兄弟去挖了他的墳,把他的骨頭剁碎了餵狗啦!”江魚一聲粗口罵出,嚇得張冰雲再也不敢言語,只能是坐在那裡哭笑不得。江魚冷哼道:“若他真是為你著想,為何不可把你嫁給我?卻是看上了柴風那王八蛋,非要你嫁給那豬狗不如的東西?這下可好,一個好好的女兒被他推入了火坑,這下張說那老混蛋在閻王爺那裡可高興了?”
“此等誅心之言,江公子再也不要提起。”張冰雲苦笑起來:“只是冰雲命苦罷了。當日和公子第一次見面,就該知道我們是有緣無分的,卻也怪不得別人。天意作人,能埋怨誰呢?柴風他,罷了。。。”
用力的點點頭,江魚很是認真的許諾道:“你放心吧,柴風加在你身上的苦處,我江魚會一一的幫你討還的。我江魚不是死纏爛打的人物,你這輩子是不可能嫁給我的啦,總不能讓崔家的人動怒,把你大哥他們怎麼樣罷?所以,我給你選一個好的道觀,你就在裡面清修罷。柴風麼,我要玩得他生不如死,讓他受盡天下的苦難後,再讓他去伺候你家混蛋老爹,這些事情,你也不用管了。”
霸道十足的話語,讓張冰雲說不出一句話來。她的心早已枯死,還能說什麼呢?所以,雖然江魚是當著她的面在那裡叫囂要去對付她如今名義上的夫婿,並且對她死去的爹爹大有不恭敬的地方。可是早就被這一樁婚事傷透了心的張冰雲,哪裡還會顧得那些?對於張說,不能說她心中沒有怨恨,若非張說因為政見不同的原因仇恨江魚兄弟二人,她張冰云何至於到今天的地步?
一想到自己在柴風手上受到的苦楚,張冰雲就好似陷入了噩夢中,渾身立刻一陣的大汗淋漓。被柴風肆意用各種方法凌辱卻也罷了,畢竟他是她的夫婿,張冰雲還能容忍得下去。但是當柴風在召集一批狐朋狗友聚會,大醉之後要自己和那群男子隨意交合給他助興,他卻又摟著了其他幾人的夫人時,張冰雲整個的天都塌了下來,對於未來再也沒有了一點兒希望。
在那深沉的絕望中,是江魚以暴力,用最蠻橫的手段將自己從那個該下十八層地獄的柴風身邊搶了過來,自己的人生,才好似突然又有了一點兒光芒。張冰雲無比的珍惜這一點兒微薄卻是清晰可見的光亮,故而,哪怕江魚在言語中辱及她的父親,卻也顧不得這麼多了。實話實說,張冰雲心中,對那張說,又何嘗沒有一點兒怨恨呢?
看著張冰雲那一張白得近乎透明的面容,江魚嘆息一聲,轉身道:“跟我來吧,我送你去一處所在。在那裡,沒有人敢放肆,你儘管盡心的修煉就是,絕對不會有人敢去那裡招惹你。這幾日長安城會很亂,你也只有在那裡,才能保證一定的安全呵。”
叫家丁套上了馬車,著兩個丫鬟攙扶著張冰雲上了車,江魚開啟側門,自己騎馬先行了出去。要設下陷阱計算地煞殿的人,這是很有危險的一件勾當,誰也無法保證,這些地煞殿的妖人,會不會狂性大,對滿朝文武的家裡來一次血洗?故而江魚將三尾留在了李林甫的身邊,將張冰雲送去袁天罡清修的小道觀。只要保證了自己的家人、朋友平安無事,其他的大臣家中的人死絕了,管他江魚鳥事?
一匹馬、一架車,後面跟了幾個李林甫家中最是能耀武揚威卻實際上無甚用處的護衛家丁,一行人順著朱雀大街朝著城南行去。走到半路上,江魚看到張老三等一干淨街虎的頭目正要走進一座酒樓,急忙叫住了他們,拉過張老三秘密的吩咐了一陣後,張老三的面色一肅,急忙領著人狂奔而去。江魚告誡他們,長安城怕是要有大亂子了,著張老三趕緊清點人手,盯準幾個江魚很早前就給他們說過的目標,到時候如果有機會,就趁亂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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