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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李林甫,壽王臉上立刻變了變,但是隨即堆滿了笑容的迎了上去:“嘿嘿,本王最近卻是在王府內修心養性,少出去招惹是非了。誒呀,李大人,嘿嘿,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這個,您最近不是在忙著那些事情麼?”李瑁的臉上就有點畏縮和懦弱,比起剛才對江魚的囂張態度,實在是轉了十萬八千里。
李林甫笑笑,也不用壽王請,徑直坐在了咸宜公主讓出來的凳子上,朝著太華公主微笑道:“太華公主今日性質卻好,怎麼出宮來了?”
正在以那陰冷的目光凝視江魚的太華公主瞥了李林甫一眼,冷聲冷氣的低聲道:“你管本宮麼?你們談事罷,卻不要理會本宮。”站起身來,太華公主冷冰冰好似幽靈一樣行了出去,幾個護衛急忙跟上了。她這一走,院子裡的光線似乎都明亮了不少。剛才她在的時候,就連江魚都覺得後心處一陣陣的冷,不知道是什麼道理。
李瑁有點惱怒的看了一眼太華公主的背影,又看看地上被打碎的酒杯,乾笑道:“哈哈哈,本王這妹子,自幼就是如此,嘿嘿,誰也拿她沒法子。”頓了頓,他訕訕的在一旁坐下,著楊玉環給眾人倒了酒,這才有點怯懦的說道:“其實這次叫江大人過來,卻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是,江大人上次答應的事情,說是要下手解決那刑天倻的,怎麼這麼久了還沒動靜?”
李林甫剛要接過話頭,江魚已經隨口說道:“那刑天倻,還有別的用處,我的主意卻是改過了。王爺放心,就算他不死,卻也不會讓他再壞你的事情就是。”江魚冷冷一笑,眼裡流露出幾絲不屑的意味。他可想不通刑天倻有什麼好忌諱的,就算他智力高絕比得上傳說中的諸葛孔明又如何?在絕對的權力和武力的優勢下,刑天倻再給李瑛出主意又能改變什麼?只有李瑁才會這麼斤斤計較罷?也許,他計較的不是刑天倻的性命,而是江魚沒有聽的安排,沒有按照他說的去行事罷了。
“感情,你還真把老子當你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狗了?”江魚冷冷一笑心裡暗自思忖著,他一邊說話,一邊用陰冷的目光盯著李瑁,直看得他坐立不安的在那裡扭動起身軀,知道李林甫在桌子下面踩了他一腳,這才將注意力又放在了楊玉環的身上。
兄弟倆和李瑁講了一通沒有用的廢話,客套了一陣,謝過了李瑁要留他們吃飯的邀請,走出了王府。剛剛走出王府所在的裡坊,江魚就張口罵了起來:“他奶奶的,拿酒杯砸老子也就罷了,卻也懶得躲閃。可是要吊起老子打三百鞭,真當我江魚是好欺負的?真當老子江魚是他李瑁的什麼東西不成?惹怒了我,今晚就去把他給‘咔嚓’了。”
“放肆!”李林甫狠狠的瞪了江魚一眼,壓低了聲音罵道:“這些話,留在家裡說也不遲啊?壽王就是這個脾性,你理他做什麼?也難怪,這也是大哥留下的禍根,大哥當年,卻是依靠他母妃武惠妃的力量才青雲直上的,搞得他都以為,咱們兄弟都是他的臣子了。”
搖搖頭,李林甫有點不快的說道:“今日你打了他幾十個屬下,卻也讓他清醒清醒,咱們兄弟,卻哪裡是容得他這等作賤的?只是呢,大哥還有依仗他母妃的地方,很多事情不能做、很多話不能說,這些話這些事情,可就交給兄弟你了。”
江魚緩緩點頭,冷冰冰的說道:“大哥放心,我省得如何去做。總之誰想要踩在咱們頭上,就看看他的拳頭到底是夠不夠大罷。”嘀咕了幾句兇狠的話,江魚扭頭看著李林甫道:“只是大哥,你到底在忙乎什麼呢?看壽王今日的樣子,似乎你正在替他幹活?”
“嘿嘿。”乾笑了幾聲,李林甫搖搖頭道:“大哥倒是在幫惠妃娘娘做點事情,說是和壽王有關,但是呢,到底後面結果是怎麼樣的,卻也難說。哼哼,老實話告訴兄弟你,大哥我也還沒下定決心哩。如今這世道,臣子難做啊。碰上一個太英明的皇上,這臣子做什麼都難成;碰上一個太不成器的就好似壽王這般的,誒,更是頭疼。”
走到一個十字路口,李林甫拿馬鞭朝著江魚手上敲了敲,點頭道:“剛才白霞子來叫大哥,說是你被壽王的人找去了,很是有點來意不善的味道,大哥這才趕過去哩。唔,你手上還能調到花營的案卷麼?”李林甫很殷切的看著江魚,眼睛眨得飛快。
江魚點點頭說道:“自然能調到,雖然我自成捕風營,但是說實話和花營又有什麼區別?無非就是花營以後做點斯文雅靜的活計,我就一心一意負責殺人。要調案卷,那是輕而易舉的,否則怎麼去抓人殺人啊?”
李林甫面上一喜,撥轉馬頭朝宮城那邊行去,回頭笑道:“那好,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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