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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叫囂怒罵在心中暗自叫好,他們可拉不下面子和這老和尚打嘴皮子仗。
老道們拉不下面子,這老和尚卻也好不到哪裡去。他無奈的看了一眼江魚背後那燒傷的面板,再感受了一下江魚身上那純正的氣息,良久才嘆道:“南無阿彌陀佛,小道友言語之間頗有偏頗之處。小道友不是妖魔,這是明擺出來的事情。但是卻也不能說我那弟子祭出了‘佛手燈盞’,就是故意的傷人性命。若是說傷人性命,道友手上這柄利劍,怕是更能殺生罷?”老和尚不由自主的放緩了語氣,和江魚開始講道理,以他的身份,的確也不能和江魚一樣滿口市井言語滿口胡柴的在那裡叫囂。
冷笑幾聲,江魚在一干老道面前表現出了一個市井無賴的真正嘴臉:他將那鯤鵬一羽劍重重的朝著自己的大腿一劃拉,以這寶劍靈器級的威力加上其上太上青火開道,以及江魚自身擁有的怪力,就以他銅身初期的強橫肉身,卻也是抵擋不住。江魚大腿上被拉開了一條尺許長、寸許深、鮮血噴湧的大口子,那口子上還有一點點焦糊的味道傳來。他冷笑著看著目瞪口呆的老和尚,大聲叫囂道:“魚爺這把劍子是拿來割自己的大腿玩的!老和尚,你們那‘佛手燈盞’是拿來幹什麼的?不是兇器是什麼?有本事,你拿那紅蓮業火在自己大腿上燒一記,老子就賠給你一件‘佛手燈盞’同等級的法寶又怎麼樣?”
後面賢妙真人眉飛色舞的鼓掌大聲叫道:“三清道尊在上,我家乖孫說得極是!大和尚,我們也不仗著人多欺負你,你將那紅蓮業火在你身上燒一盞茶時間,若你能和我這徒孫一樣安然無恙,吾作主賠你一件頂級靈器!那鎮神塔,咱家也還給你!咱還不希奇你佛門的法寶!”
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江魚一劍劃在了大腿上說自己手上的寶劍不是兇器,而是拿來割自己肉玩的,老和尚徹底沒有了言語。以他的身份,勢必不能和江魚再在這件事情上糾纏,除非他這能讓紅蓮業火在自己身上燒上一段時間,來證明那‘佛手燈盞’不是兇器,而是拿來照明看書的工具。可天下有幾個人經得起紅蓮業火的灼燒?那可是碰一碰就要下地獄輪迴的歹毒物事。
深深的,深深的,極其深沉的看了江魚一眼,老和尚點頭冷笑道:“南無阿彌陀佛,這‘佛手燈盞’一事,卻也就罷了。這位小道友好手段,既然那燈盞是兇器,兇器不詳,毀去了卻又如何?只是鎮神塔還有那七寶白蓮寶幢,需得還給老衲,否則,此事萬萬不能善罷甘休。”
江魚一鼓掌,樂道:“此事定然不能善罷甘休!老和尚,跟我去我大唐刑部走一趟!數月前我大唐屬國扶桑國的使節團回國之時,一干惡徒襲擊使節團,殺死扶桑使臣以及隨行使節將近三千人,掠走各種珍奇財寶摺合市價過千萬貫!現場留下的兇器就是那鎮神塔。”擦了擦眼眶裡莫須有的眼淚,江魚嘆道:“可憐扶桑使節吉備真備大人,被江魚我送上海船原本指望一路順風順水的迴轉扶桑哩,乃知道卻被海盜害了。”
賢妙真人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他連連高聲叫道:“乖孫說得是,那海盜害了扶桑使臣吉備真備,破碎的海船漂上揚州城外的海灘,一塊破木板上就有那七寶白蓮寶幢哩,奈何卻是破損了,只留下了一顆金身舍利。可見吉備真備和那窮兇極惡的海盜拼死相搏,卻也毀了他一件法寶哩。乖孫啊,那鎮神塔和那金身舍利,如今是不是都在刑部那裡放著做罪證啊?”
“誒,誒,可不是麼?您老人家英明啊,這兩件案子都驚動了我大唐皇上,皇上說了,誰敢襲擊我大唐屬國的使節團,那就是在抽我大唐的耳光哩。若是他老人家知道了是誰背後下的這手,定然不會和那夥賊人善罷甘休哩。皇上還說了,要從那鎮神塔和那金身舍利上追查出幕後主使人的身份,可知道今日有人來頂缸了。”江魚很無恥的朝著老和尚笑了幾聲,比比劃劃的說道:“大和尚,高仙芝是您什麼人啊?”
老和尚呆滯了好一陣子,腦海中翻轉過了千萬個念頭。現場動手?肯定不是這十幾個和自己同一輩份的老道的對手,更何況終南山上,如今還不知道藏了多少道人。按照江魚說的去打官司要回這兩件法寶?老和尚還沒蠢到那種地步,高仙芝帶領大軍襲擊扶桑使節團,這事情卻是擺在那裡的,若是真的追查起來,怕是李隆基震怒之下,立刻要下旨天下所有的和尚尼姑都必須還俗,徹底剷除佛門一脈。
尋思了好一陣子,老和尚只能暫且退讓,吃下了這口惡氣。他無比深沉的看了江魚一眼,點點頭讚道:“好,中原的諸位道友,你們這一代的護法好不犀利。嘿嘿,我佛門選出來的那幾個,卻是忒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