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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老鼠有點無奈的看了江魚一眼,若非劍南節度使出面,他怎會陪著江魚在這個季節上吐蕃來玩命?奈何他油老鼠也算是吃官家飯的,平日裡走馬幫做嚮導的時候,兼職給大唐軍方打探訊息攜帶各種情報,劍南節度使開口了,由不得他不把腦袋紮在褲帶上和江魚一起上高原。雖然好奇江魚這群人到底在這個時候上吐蕃去幹什麼,但是他卻也識趣,並沒有對這事情尋根究底。
“唔,明白了,是大風暴麼?不知道比崑崙山的那些颶風怎樣。”江魚掃了一眼油老鼠,‘嗤嗤’的笑了幾聲:“放心,咱們會保得你的周全的。咱們去邏些城不是打仗,只是去殺幾個人而已,算不得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裝作沒看到油老鼠突然變得煞白一片的面孔,江魚怪笑道:“你說說看,咱們這幾十馬車、幾百匹馱馬的貨,到了邏些城,能賺多少利潤啊?”
油老鼠咬咬牙齒,拋開了在邏些城殺人這個恐怖的念頭,回到了他馬幫嚮導的本色上來。他比劃著盤算了好一陣子,這才點頭道:“那些瓷器、絲綢賣給他們的王公大臣,起碼是十倍的利潤,咱們不要大唐的銅錢,咱們只要他們的金沙、原玉、珍貴藥材,若是碰到幾件好貨色,也許百倍的利潤也不可知。這些茶磚、精鹽,精鹽是他們的王公喜歡的,茶磚是他們所有百姓都要的,這裡面總也有五六倍的利潤。”
偷偷的看了江魚一眼,油老鼠‘嘻嘻’笑道:“可惜就是咱們這次沒帶兵器上來,一柄上好的陌刀在咱們大唐賣一貫多錢,他們願意出百貫錢來買一柄陌刀,這才是值大錢的東西。嘿嘿。”
橫了油老鼠一眼,江魚猛然想到了當年滅掉雙尊幫、三峰堂時的事情,那被他黑吃黑的商隊,不就是私運軍械乃至鍊鋼的圖紙來吐蕃麼?江魚冷笑幾聲,淡淡的說道:“咱來吐蕃做生意也就這麼一次,以後不會來啦。賣給吐蕃人兵器,你嫌自己腦袋長得太穩了麼?私運磚茶、食鹽、瓷器、絲綢來吐蕃,你上下打點一番,當地官府可以不管你。若你運軍械來吐蕃,嘿嘿。”
油老鼠眼珠一轉,急忙陪笑道:“咱怎麼敢啊?也就是說笑罷了,您不是在盤算這一次能有多少利潤麼?咱這是在為您算帳呢?嘿嘿,江老闆,您可不像是軍伍裡的人,倒是那邊那位白衣公子有點做將軍的氣派。這個,您是混哪一行的?”
輕輕的用三根手指在油老鼠的脖子上掃了一下,江魚怪笑道:“入你老母,想要盤魚爺我的底子?當年魚爺我在道上也廝混過,手下這票兄弟,哪一個不是綠林裡黑道上有名有姓的大人物?你也敢盤魚爺我的底細?”笑了幾聲,江魚惡意的看著油老鼠說道:“咱以前是花營的第九個營頭,現在是朝廷捕風營的將軍,左驍騎衛大將軍,威武侯江魚,你聽說過我的名頭麼?你在吐蕃也給劍南節度使帶過訊息回來,應該知道你們這些密探實際上都歸花營節制罷?”
油老鼠的面孔,變得比那白雪還要白上三分,一點兒血色都沒有了。他嗤嗤嗚嗚的看著江魚,滿臉的可憐兮兮的。
江魚冷冷一笑,冷喝道:“夠了,不要再打聽這個打聽那個,不要以為到了吐蕃的地頭上本大人要依仗你,就會露出自己的底細來。魚爺我從來不怕暴露自己的底細,哼哼!幫魚爺做好這次的事情,回去了也許還有好處照顧你,若是這次的事情弄砸了,魚爺我保證你全家連一隻蒼蠅都留不下來!”狠狠的瞪了油老鼠一眼,江魚心頭一陣暢快,有多久沒有仗勢欺壓過這些市井之徒了?江魚是多麼的懷念他年少時在揚州街頭威風八面的那種生活、那種經歷啊。
正如那吐蕃漢子所說,風漸漸的大了起來,最後那尖銳刺耳的風聲已經‘嗖嗖’的響起,一條條白色的雪沫子好似刀鋒在地上割過,那雪沫掃在人的身上,就真如一柄利刀,能夠在人的面板上割出一道道的血痕。捕風營的暴徒們若無其事的扛著這惡劣的天氣前行,可是那在成都城裡招來的百多個破落戶子弟卻是熬不起這樣的鬼天氣,一個個都低聲叫起苦來。那坐鎮隊伍正中的李亨急忙分派了人手,讓這些破落戶子弟都躲在了馬車背風的一面,情形才稍微好了一點。時不時的又有馱馬受驚奔跑,偶爾又有拉車的牲口突然一軟倒在地上難以爬起,這些零碎事情都被李亨打理得井井有條,整個隊伍卻是度絲毫不放慢的繼續前行。
前面領路的吐蕃漢子突然叫起來:“快趕幾步,快趕幾步,大風就要來了,咱們騎著犛牛沒事情,你們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