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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膿包才得了這些功勞,你能不上火麼?安祿山這廝,實在是自己找樂子受。
史思明陰損的一刀掃向哥舒翰的腰子,他大聲叫道:“媽的,咱大哥也不過是失口罷了,你這麼不依不饒的算什麼?仗著你功夫好欺負人?”
安祿山連續幾個翻滾逃過了哥舒翰長刀的劈砍,手上大刀一揮,大聲吼道:“他媽的個巴子,兄弟們一起上,把這廝剁了!老子在朝中有靠山,手上也有軍功,殺了他哥舒翰最多充軍,怕他什麼?”安祿山帶來的二十幾個軍漢一聲吶喊,一個個目露兇光的朝哥舒翰圍了上去。哥舒翰的親兵護衛也是滿臉猙獰的揮刀迎上,頓時又演變成了一場大歐鬥。
刀光飛舞,鮮血飛濺,十幾條軍漢一眨眼的功夫就倒在了地上,身上骨頭翻出來,有幾個人身上的傷勢足以致命。外面已經有京兆尹的衙役衝了過來,可是這些最多管管偷雞摸狗的地痞無賴的衙役,哪裡敢參合進來?這些軍漢,可都是在戰陣上殺過人的狠角色啊。一個捕頭軟綿綿的有氣無力的在那裡叫嚷著:“這裡是長安城,天子腳下,有王法的地方!你們,你們統統的把刀子放下!”哪裡有人理會這捕頭?旁邊圍觀的百姓不由得出一陣譏嘲的鬨笑,氣得那捕頭面色一陣鐵青,揮動著鐵尺想要衝進戰團,但是想想又退了回來。
說時遲那時快,一騎黑馬呼嘯而來,馬上一條極其雄壯的青年漢子大聲笑道:“哈哈哈,幾位將軍乃是軍中同僚,何必如此拼命?”那漢子手上鋼槍一挑,坐下黑馬居然一聲長嘶跳起來足足有三丈多高,跳過了路上看熱鬧的百姓,直接衝進了戰團中。他手上鋼槍舞出點點梨花,好似瑞雪飄飛,輕靈無比的槍勢卻蘊含了極強的力道,數十柄鋼刀紛紛被打落在地上,幾十個正在拼命的軍漢驚呼一聲,急忙倒退。那漢子已經策騎衝到了哥舒翰、安祿山、史思明的戰團中,長槍一揮,將哥舒翰的大刀架住。
江魚看著那漢子衝進來,臉上露出幾分激動神色,但是轉眼間他就惱怒的罵道:“郭子儀,你他奶奶的搗什麼亂啊?這好戲才開場,你等他們多劈死幾個再出場啊?你這下可威風,老子他奶奶的沒戲看了!”氣極敗壞的跺了跺腳,江魚臉上突然擺出一副極其威嚴的黑漆漆的表情,雙臂分開前面看熱鬧的賭客,大步走了出去,指著哥舒翰、安祿山、史思明三人大聲罵道:“你們一個個的腦袋還要不要?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他奶奶的是長安!引軍私鬥,你們是要造反不成?”
“你,你,你!”江魚狠狠的指了指哥舒翰、安祿山、史思明三人,大聲叫道:“怎麼打起來的?要不要跟著老子去花營的大牢裡面好好的詢問詢問?啊?!”江魚擺出了李隆基直屬的暴力組織的頭目應有的面孔,口水四濺的大聲咆哮道:“簡直不像話,簡直不把皇上放在眼裡啦!你們這樣引軍私鬥,對得起皇上的信任麼?對得起我們大唐百姓對你們這些兵痞的重望麼?你們還如何保家衛國,還如何守護我大唐的邊疆?”
江魚一通怒罵讓哥舒翰滿臉赤紅的低下頭去,安祿山、史思明的臉上卻露出了靠山在眼前自己不擔憂的油潤紅光,無比諂媚的迎了上來。江魚瞪了兩人一眼,指著地上的傷員吼道:“看看這些戰士,他們沒有把性命丟在和突厥人、回鶻人、吐蕃人的戰爭中,反而因為你們的私鬥而喪命負傷,你們對得起這些戰士的父母麼?想想看他們倚著門檻盼望自己兒子回家的老孃老父,想想看他們家裡的嬌妻幼子罷!”
哥舒翰的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他很是慚愧的朝江魚一抱拳,低聲道:“末將慚愧,還請這位大人。。。”哥舒翰看了一眼江魚身上的紫袍金帶,嘆道:“恕罪,恕罪。本將自然會去兵部自請罪罰。”
一聽哥舒翰要去兵部請罪,安祿山、史思明的臉色都變了。事情是他們挑起來的,哥舒翰去請罪了,他們還有好果子吃?安祿山急忙可憐兮兮的看著江魚,江魚瞪了他一眼,從袖子裡掏出一個藥瓶,親自動手替地上那些負傷的戰士打理起傷口。藥瓶中的靈藥是蓬萊島的那群道人煉製的,幾乎有起死回生的效力,就是修道人被法寶所傷的**都能治好,何況是這些凡兵造成的傷害?江魚在以自己望月玄罡中充滿了生機生氣的乙木箭訣所化的靈氣注入這些士兵的身體,他們一會兒功夫都呻吟著站了起來,哪裡像是剛剛受到了致命傷的樣子?
哥舒翰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那幾個以為必死無疑的親兵,驚訝的看著江魚。江魚點點頭,重重的拍了拍哥舒翰的肩膀,大聲說道:“哥舒將軍,你是好漢。”江魚心裡說道:你是好漢不假,可是咱江魚就是沒辦法和你們這些好漢對上眼,倒是安祿山,咱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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