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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原本就不應該干政,可是臣妾來這裡卻不是干涉國事的,臣妾只是來商議家事。”她抽泣著,突然伸手緊緊的抓住了李隆基的手腕,大聲哭泣道:“皇上,臣妾可有好一陣子沒見到您了,若是不來勤政樓找您,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見到您哩。臣妾莫非犯下了什麼過錯?若是臣妾有錯,還請陛下將臣妾打入冷宮,把臣妾的幾個孩兒的封號都剝奪了就是,何必都不和臣妾見面呢?”
重臣們的耳朵同時提了起來,皇帝的八卦,雖然不敢亂傳,但是能有聽到的機會,那是一定要聽的。
李隆基滿臉狼狽的拍打著武惠妃的肩膀安慰道:“愛妃說得哪裡話?朕這是最近政務繁忙,故而沒有閒暇去找愛妃罷了。你看,這幾日朕夜夜在勤政樓忙到子夜時分,忙完了政務就直接在這裡睡下,哪裡還往宮裡去?”下面張九齡驚訝的抬起頭來,身為丞相他可是清楚,最近雖然說大事小事有幾件,但是沒有什麼是值得讓李隆基忙到半夜三更的啊?他送上來的各種奏摺,莫非還有什麼事是張九齡不知道的麼?看看李隆基,再看看武惠妃,張九齡眨巴著眼睛,怎麼今天這一幕戲,很有點自己的原配夫人吃醋時找自己擾鬧的場面?
武惠妃哭哭啼啼的看著李隆基,追問道:“當真?皇上在勤政樓處置政事?”
李隆基一咬牙,大聲說道:“朕乃天子,豈能欺瞞愛妃?朕就是在勤政樓處置政事。”好嘛,下面的重臣們都聽出來了,李隆基的這句話說得叫做一個心虛啊,還不是一般的心虛,而是虛得一點兒中氣都沒有,虛得李隆基差點都要直接坦白的心虛了。幾個臣子交換了一下眼神,同時恭敬的把頭低下了三寸,然後把耳朵拼命的提高了三分。
武惠妃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李隆基,繼續追問道:“果然?”
李隆基認真的點點頭,一臉誠實的說道:“果然!”
武惠妃嘆息了一聲:“確實?”
李隆基微笑著,摟住了武惠妃的肩膀,深情的說道:“確實。。。朕誓!”說道‘誓’二字,李隆基的後心都是一陣冷汗,他的眼珠不為人知的轉了一圈,偷偷的朝天花板的方向瞥了一眼。誓後是一定要應誓的,這是李隆基絕對相信的。所以,他有點得意自己沒有說出誓詞的詳細內容,他在心裡笑道:若是朕欺騙了愛妃,就罰朕今晚多吃一張胡餅就是。
溫柔可愛美麗端莊的貴妃突然變成了暴怒的母老虎,武惠妃伸出十根手指,死死的扣住了李隆基腰間的軟肉拼命的一擰一扯,她大聲怒道:“皇上~~~!您,您,您,您身為天子居然,居然能作出這樣的事情來!您在勤政樓處置政務?那後宮‘凝華宮’的那個胡人女子是怎麼回事?這幾天您都跑去她那裡處置政事了不成?看不出來呀,皇上,您連金屋藏嬌的勾當都做得這麼精細呀!臣妾硬是好幾天一點兒風聲都沒聽到,若非臣妾掛記著皇上了,這事情還不知道要瞞臣妾多久哩!”
好似一道霹靂轟在自己腦門上,李隆基驚訝的看著武惠妃,隨後猛的扭頭怒視高力士。高力士極其無辜的一攤雙手,眨巴了一下眼睛,示意不是自己把李隆基給出賣了的。李隆基那惱怒的目光頓時朝身邊的那些近衛太監橫了一眼,尋思道:“等今日過了這一關,馬上更換身邊所有的太監!氣,氣煞朕了,居然敢出賣朕?這些混帳東西,都該把他們的大腦袋也砍下來。”
武惠妃此時卻是充分揮了一名受到丈夫欺騙的妻子的本色,抓著李隆基就是一陣的嬌嗔吵鬧,弄得李隆基狼狽不堪,弄得下面臣子們一個個面沉似水心裡卻是笑開了花,提起耳朵聽得津津有味。李隆基被武惠妃揭開了自己最近幾天最私秘的最見不得人的勾當,一時間心亂如麻,哪裡還能應付武惠妃的打鬧?尤其要命的就是,武惠妃一聲令下,幾個小太監和宮女,將一名身量高大的金女子領了進來,看她的模樣,不正是最近幾天李隆基最為歡寵的胡女凱瑟琳麼?
凱瑟琳驚訝的看著抓著李隆基撕扯的武惠妃,嬌滴滴的給李隆基行了一禮,笑問道:“我最最親愛的皇帝大人,您這是怎麼了?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呢?她怎麼敢抓住您來廝打?你這女人好野蠻,怎敢打皇帝大人?”凱瑟琳大步朝武惠妃走了過去,看樣子是要和武惠妃來一場打鬥,將‘可憐’的、‘最最親愛的’皇帝大人從這個‘粗俗’、‘野蠻’、‘無禮’的女子手上搶救出來。
武惠妃哪裡肯示弱,她衝上去就要和凱瑟琳較量一個高下,這下可嚇壞了一旁站著的高力士,他猛撲過去,大聲叫道:“來人啊,來人啊,護住貴妃娘娘。哎呀,你,你好大的膽子。”也不知道高力士是在罵誰,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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