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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又沒辦法分心管我們,若是那些攻打上清宮的凶神惡煞衝到了我們的院子,那才倒黴哩。不逃跑,怎麼辦?”
江魚只是連連搖頭,這幾個小道童根基太差,根本不是練武修道的料子,也只能作些打掃的雜務,也難怪會動逃跑的念頭。不過,清風卻是沒吹牛,這條小道果然是偏僻到了極點,也安靜到了極點,一路沒有什麼波折的,就到了上清宮內。上清宮的後門附近還是安安靜靜的,只是有一片片紅色的霧氣在飄蕩,可是上清宮的前院上空,卻是密佈著一團團好似凝固的淤血、還在不斷扭曲顫抖的血煞,更有一縷縷粉色霧氣在那血煞中纏繞盤旋,刺耳的怪嘯聲震得那上清宮的瓦片一陣陣的直跳。
那血煞中不斷有一團團紫黑色的陰雷無聲無息的落下,卻在離地數十丈的高空被一道很薄很淡的清光給攔下。那陰雷無聲無息的爆炸,炸開一團團數百丈方圓的血花,那清光一陣陣劇烈的哆嗦著,卻是堅韌異常,絲毫不見減弱。清風領著江魚剛剛走進上清宮的後門,數百道劍光就呼嘯而來,那一道道起碼十幾丈長無比明亮的劍光將上清宮的後院蓋得嚴嚴實實,一層層五顏六色的光幢在後院上空組成了極其複雜的防護陣法,數百件品級起碼在上品靈器以上的法寶散出燦爛的光芒懸浮在空中,隨時都能朝江魚他們動暴風驟雨般的攻擊。
幾個小道童被嚇得屁滾尿流,倒在地上不斷的哆嗦著,褲襠裡溼漉漉的一大塊。一個清朗的聲音突然響起:“諸位道友快快住手,這幾位是我們上清宮的童子。。。兀那清風,這等要命的關頭,山門外有無數魔頭正在攻山,你們跑出去玩耍,可不要命了麼?”
幾道劍光在幾乎劈中江魚的時候勉強才收住手,其中幾道青色劍光惡意的擦著江魚的臉頰飛了過去,鋒利的劍氣在江魚耳朵邊出‘嗤嗤’脆響,卻連他一根寒毛都沒有刮下。江魚雙手環抱在胸前,冷冷的看著後院中站著的、坐著的、飛著的幾百個修士,淡淡的說道:“這位道友卻是說錯了,這幾位小道友下山是下山了,卻是因為怕死逃跑的,可不是下山玩耍的。”
剛才說話的那青年道人被江魚一句話憋得差點沒背過氣去,他惱怒的瞪了一眼清風等人,怒道:“好啊,你們有本事了!都給我滾去面壁半個月!”怒喝了幾聲,這道人才突然醒悟過來,他驚訝的叫道:“且慢,清風,你們怎麼出去的?前門就不說了,後門這裡佈置了九天十地搜神隱仙大陣,你們什麼時候跑出去的?”
清風哆哆嗦嗦的爬了起來,朝那道人恭恭敬敬的說道:“師。。。師叔祖,我們,我們是從廚房旁邊的狗洞裡鑽出去的。那裡,可沒人把守!”
廚房,狗洞!十幾個道人相互看了半天,同時尖叫起來:“原來是那裡!”有個道人手舞足蹈的朝前院跑去,他一邊跑一邊大聲叫道:“師祖,師祖,哈哈哈,我們知道前幾天那些妖魔是怎麼混進來的啦!他們是從狗洞裡鑽出來的。嘻嘻,他們是從狗洞裡鑽出來的!哈哈哈!”
一干道人臉色同時一黑,紛紛仰天唸了一聲道號。那青年道人跑過來,對著清風幾個道童的屁股上狠狠的來了幾腳,趕他們面壁思過去了,這才朝江魚打了個稽,大聲說道:“無量壽佛,貧道月清有禮了!不知這位道友是何門何派的高人?怎會和清風他們到了一起?”月清道人的眼睛賊溜溜的在江魚身上轉了幾圈,尤其是重點看了一陣江魚背上馱著的幾張帶著妖氣的野獸皮毛,隨後馬上轉身看了一眼正快步逃跑的清風手上拎著的幾條獸肉,他臉上露出了恍然大悟般的笑容:“原來如此,卻是要多謝道友救了清風他們的性命才是。”
搖搖頭,江魚笑了幾聲:“罷了,如果是你們道門修為深湛的老牛鼻子被人擒了,我絕對不會出手救人。這幾個小道童不諳武功道法,救了他們卻是一點功德。你們嶗山上清宮如今主事的人是誰?帶我去見他們。”江魚的語氣很冷淡,帶著一種高高在上威凌天下的氣勢,尤其前幾日他被李亨冊封為正一品大將軍、威武公之後,他的那虎威大將軍印居然自己進化了三個品級,如今江魚身上隨時有一股極強的官威,更顯得他的言語格外的不容抗拒。
旁邊一名老道突然大聲笑起來:“月清道友,這人是個痴的。他是什麼人?從後門混進來的無名小輩,也敢讓你帶路去見上清宮的主事人?”這老道拈鬚微笑,用很不善的眼神打量著江魚。江魚剛才說的話裡面,對道門的人很是不客氣,讓在場的道人都有了幾分火氣。這老道主動的挑起話頭,卻讓旁邊的道人同時露出了會意的笑容。
江魚手一抬,一道庚金箭氣‘嗤嗤’飛出,那比劍光快了千倍的箭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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