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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做啊?”楊釗不解江魚的用意,舉起拳頭大聲呼喝了幾句應和他。輸得汗流浹背的五個豪客稍微清醒了一下,同時點頭稱是,紛紛叫嚷自己輸了這麼多錢,總要有點變化才是應該。
荷官可有可不有的點點頭,將兩顆金骰子和那純金打造的骰碗遞給了江魚,隨後他手腳麻利的將桌上骨牌一陣亂抹,砌得整整齊齊。荷官深深的望了江魚一眼,笑道:“客人要打骰子卻也無可厚非,只是既然如此,不如由客人們輪流砌牌打骰如何?這樣來得益公平。”荷官心中一陣得意,雖然不知江魚的深淺,但是這五個豪客還有楊釗,都是在他手上輸得慌的人物,輪流砌牌打骰,他依然有七成的贏面。
“行啊!莊家說得公道,就是這樣。”江魚大咧咧的應承了下來,隨手將一根籌碼丟在了桌上:“那就先小小的試試水深水淺罷,開呀!”
短短一刻鐘後,故意加快了賭局度的江魚面前已經堆起了三百多根籌碼,而一直跟隨著江魚下注,尤其下注都是近乎孤注一擲的楊釗,面前的籌碼居然有六百多條。楊釗興奮得臉上的毛孔都開始流出油汗,大吼大叫的聲音都嘶啞了起來。他大力的拍著江魚的肩膀,不斷的稱讚江魚的賭技精湛、運氣極佳云云。那坐莊的荷官還有五個豪客則是輸得面色青白麵無人色,很快的,輸得氣極敗壞的五個豪客帶著身邊的侍女氣呼呼的衝出門去,拿這些小妞出火去了,只可憐這荷官沒地躲藏,只能是蒼白著一張臉,汗如雨下的又陪著江魚二人玩了一盞茶時間。
江魚面前的籌碼變成了四百根,楊釗面前的籌碼赫然已經有一千二百條開外。江魚面色紋絲不動的看著幾乎暈過去的荷官,楊釗的嗓子卻都吼得啞了,聲音變得好似破風箱一般在那裡‘噝噝’的漏氣。‘呵呵呵’的笑了幾聲,江魚隨手將手上一副天牌丟在桌上,淡淡的說道:“骨牌贏錢太慢,不如咱們賭一顆骰子就比點數大小如何?這樣輸贏來得快多了。”
扭頭看了看這裝修奢侈華麗的金山房,江魚朝一旁站著冷笑的張老三招手笑道:“老張啊,這大江東去閣你看看大概要多少錢才能盤下啊?”
張老三一本正經的掐著指頭盤算了一陣,笑道:“魚爺,這大江東去閣的地盤不值什麼錢,千多貫也就能拿下來,這樓裡的裝潢什麼的,馬馬虎虎大概四五千貫也能拿下,不要看這房裡都是包金的,這金子可用不了多少。加上這裡的一應掌櫃的、跑堂的、荷官、侍女外帶後面院子裡的姑娘們,一個人能值幾個錢啊?整個樓子您花個兩萬貫,也就能盤下啦。”
荷官還有兌換籌碼的那掌櫃噤若寒蟬不敢作聲,這大江東去閣雖然樓房本身的成本的確不要多少,但是它的價值不能這樣算啊,它一天創造的利潤是多少?就後院的那個大敞篷的賭檔,一天的利潤就幾乎等於半座樓的成本,這才是它真正值錢的地方。可是江魚卻偏偏當作不知道其中的蹊蹺,他隨手將自己的全部籌碼往桌上一推,笑道:“賭骰子玩大小罷,若是你們賠不出錢了,就拿這樓子頂帳也行。”
荷官面色慘變,楊釗卻是興奮得手舞足蹈:“妙極,妙極,就是這個道理,江兄弟,咱們今日若是能把大江東去閣贏來手上,這大頭算你的,我拿個四成的份子也就足夠啦。”這話聽得旁邊的張老三側目不語,這楊釗太不會做人了罷?他今日贏錢靠的就是江魚,他贏錢的本錢還是江魚給出的呢,居然就敢在這裡預定四成的份子錢。張老三不由得心中嘀咕,這位楊大人的品性可不怎麼的啊,比起街頭的兄弟,他的品性可還要惡劣了幾分。江魚卻只是微笑點頭,輕聲應好。
正在那荷官和掌櫃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柴風陰沉著一張臉蛋緩步走了進來。他揮揮手,將房內大江東去閣的人都趕了出去,一屁股坐在了江魚身邊的凳子上。他手指頭輕輕的敲打著厚重的賭桌,出清脆的‘咚咚’聲,同時不轉眼的看著江魚。江魚笑了起來,轉過身子同樣是不轉眼的看著柴風,良久兩人同時大笑起來。柴風大笑道:“江侯爺今日怎麼跑來開柴風的玩笑了?若是江侯爺缺錢,只要說一聲就是,我柴風說多了不敢說,幾十萬貫錢還是能籌得齊全的。”
‘幾十萬貫’,楊釗的眼珠啊一下子就變得血紅一片,他口水都快滴了下來。江魚卻是笑道:“哪裡,哪裡,這樣憑空來的錢我花起來不痛快,還是自己贏來的舒坦。唔,不知道柴公子如今又投靠了誰?太子倒了,這大江東去閣,還能開得下去麼?”
“呵呵呵阿!”陰笑了幾聲,柴風微笑道:“承蒙掛記,太子雖然不幸被小人暗算殞命,可是這日子總要過下去的不是?唉,大唐朝總有幾個皇親國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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