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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想盡辦法兼修其他門派的功法。任何一個宗派的修煉法門,都能直達大道,又何必貪戀他人的東西?捨棄,捨棄掉自己從道門學來的所有東西,除了**玄功的鍛體法門可以作為參考的物件,其他的包括最基本的掌心雷的法訣,都被江魚有選擇的遺忘。
被自己打散的元神好似一汪春水,融入了江魚的身體。他的**沒一個細胞都在歡呼,都在雀躍,他的本命元神開始了和肉身的融合。每一顆細胞都變得益的有效率,每一絲肌肉都變得好似充滿了靈性有如有智慧的生物,江魚感覺到,自己對於力量的操縱,比起一彈指之前,有了天壤之別。“原來如此,望月宗的鍛體法門,原本就是要讓肉身和元神萃煉為一體,肉身不朽,元神不壞。我將元神獨自分割出來修煉道法神通,卻是耽擱了自身的功夫。難怪我的銀身境界,比起師門典籍上記載的,純粹的力量強大了不少,卻沒有典籍上記載的那等神奇。”江魚這一次,是真正的悟通了。
靈識流水一樣注入了記載著望月宗修練法門的那方玉冊,最後的一層禁制在江魚面前敞開,望月宗最高深的將肉身和元神結合為一,讓人能夠百分之百的控制自身**的每一個部分,從而揮肉身全部潛力的法門,對著江魚敞開了。無凡那讓人惱怒的笑聲在江魚識海中響起:“徒兒,不知你是在多少年後開啟這層禁制的?你可悟通了其中的道理?呵呵呵,師父在西方蠻荒之地祝福你,可千萬不要是有了幾千年的道行,元神修練得比道門中人還要強盛了,再開啟這層禁制啊。。。否則,你會吃天大得苦頭的。”
“幹!”江魚朝天怒吼一聲,元神逐漸的融入身體,江魚奔跑之中,已經不帶起一絲的風聲。他就是那空氣,他就是氣流中的一縷風,風在風中游動,就好似水在水裡盪漾,又怎會出聲音。他身體朝前一步,已經輕而易舉的追到了被嚇得慌,居然忘記了御劍逃走的青陽公子。
大手在青陽公子的脖子上狠狠一按,江魚一個虎撲,好似靈貓戲鼠,將青陽公子重重的按在了雪地上。一聲悶響,青陽公子的額頭在青石板上磕了一下重的,疼得他‘嗚嗚’慘叫起來。江魚‘嘎嘎’一聲大笑,雙手急揮動,將青陽公子扒得一絲不掛,將他身上所有的法寶全部塞進了自己的手鐲中。兩條大腿死死的壓住了青陽公子,精純的罡氣轟進了青陽公子的身體,將他的經脈一一控制住,讓他使不出一點兒力氣。江魚一巴掌一巴掌的從腦勺後抽打著青陽公子的臉蛋,笑眯眯的說道:“你找上我門來?嗯?你冤屈我的人強搶你的寶貝?嗯?你冤枉我帶人惡意的報復打傷了你?嗯?你冤枉我**了你的相好,嗯?”
被江魚抽打得俊面腫脹的青陽公子猛的抬起頭來,聲嘶力竭的吼道:“我沒有冤枉你**了我的。。。玉兒。”
一記耳光重重的抽了出去,抽得青陽公子大牙飛出了十幾顆,江魚怒道:“我說你冤枉了我,就是冤枉了我。現在誰作主?”大手扣住青陽公子的頭,將他的面門狠狠的朝街面上砸了十幾下,江魚大聲道:“你的爹孃都不在了,如今沒人能護著你,你還敢找上魚爺我的麻煩來?你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麼?”
一通毒打,打得青陽公子奄奄一息的軟在地上吐血沫兒,江魚站起身來,用腳尖將他挑得面朝天空,掏出了太上三清令在他面前一晃,大聲吼道:“記住,太上三清令在魚爺我手裡,天下道門一切紅塵中弟子受我節制,若有不尊太上三清令者,殺無赦!”重重一腳踢得赤身**的青陽公子滾出了十幾丈遠,江魚冷笑著看了一眼附近一隊噤若寒蟬的巡邏士兵,怒道:“看什麼?沒見過本侯爺打人啊?”巡邏士兵排著整齊的隊伍倉皇的跑開,哪裡有人看青陽公子一眼?
體內木弓輕微的抖動著,出悅耳的輕鳴,他在為江魚的轉變而感到高興。開啟了心結的江魚也是一陣的神清氣爽,他揹著雙手,神采飛揚的往自己府邸行去。“過癮,過癮啊,道門、佛門、魔門,和我有甚關係?逍遙,自在,道門不過是我的隱身之所。呵呵呵,坐觀山頭虎鬥,閒看橋下水流。以我如今的勢力和實力,哼哼,還用委曲求全不成?”掃了一眼手鐲中青陽公子身上的幾件寶物,江魚的心情更是大好。
一場歐鬥,青陽公子被打成重傷、身上法寶被搜刮得乾乾淨淨,青陽公子十幾名同門師兄被打成重傷,除了一條褲衩,什麼東西都沒有留下,這件案子震動了整個道門,僅僅是打完了青陽公子後不到兩個時辰,十八名面容肅穆的老道已經趕到江魚府邸,要他帶領玄八龜立刻趕往終南山,和青陽公子當面對質,讓一干道門元老,審斷這次的嚴重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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