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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去找個窯子,找她十個八個的紅牌姑娘好好的暖和一晚上?”過了一會,那聲音益的近了:“怪了怪了,你們這些扶桑人啊,放著美貌的大姑娘不去抱,卻要來找那老和尚,莫非你們喜歡光頭和尚不成?這也行啊,咱給你吉備真備大人準備幾個尼姑怎樣?也不用來這裡嘛!”
蘇道遠眨巴眨巴眼睛,修為深湛心境平和的他,也差點就狂笑出聲來。而那大善智和大威勢兩個老和尚,則面色古怪得一塌糊塗,尤其大善智,一張苦臉都變黑了,眼看著心頭的無名怒火已經燒起來了起碼十丈高。兩個老和尚剛要話呵斥那胡說八道的人,卻見到十幾個矮子已經打著油紙傘,在二十幾個身穿錦袍的大漢簇擁下,大步的行了進來。
這矮子也真矮,大概也就是四尺出頭不到五尺的平均高度;這些大漢也真高,平均起碼也是八尺左右的身高,尤其他們領頭的那位,高高瘦瘦的怕不是有一丈的身板?蘇道遠、兩個老和尚認出了這一行人,同時在心裡暗自罵了一句:“感情這群花營的人,故意挑選了這些塊頭極高的人,寒磣這些扶桑矮子的?”他們的想法卻是極對的,這些陪同吉備真備一行人來找大善智的簪花郎,還真是江魚故意、惡意挑選的。
“南無阿彌陀佛!”看到有扶桑人行了進來,大善智、大威勢也懶得罵剛才胡說八道的江魚了,他們擺出了完美的法相,甚至強行運轉體內的真氣,在身上製造出了一點點外洩的佛光,大聲喝道:“諸位施主萬里而來,可是來求佛祖救渡的麼?”大威勢的眼珠子都快眯成了一條線,一個眼珠子在向吉備真備放出威勢無窮的震懾性寒光,另外一個眼珠子,則是在向蘇道遠出挑釁的目光――看,扶桑使節他們是來找我們的。
蘇道遠眉頭一皺,剛要說話,江魚卻已經代替他開口了。滿臉不快的江魚謹慎而提防的看了大善智一眼,冷冰冰乾巴巴的說道:“兩位老和尚,你們可別弄錯了。這位吉備真備大人是扶桑的使節,他們扶桑如今似乎還沒有和尚這種希罕貨色,這次來,是特意來看和尚的。看,本大人給他們準備的妓院最好的紅牌姑娘他們都懶得去看,就是來看你們了。”
一番話,說得大威勢、大善智無名火直接狂飆到三十丈高,蘇道遠則是強忍住笑容,舌尖已經死死的放在了自己牙齒間,狠狠的給自己咬了一記。說得惡毒啊,說得太惡毒了,聽江魚的這番話的意思,那就是這兩位老和尚比起妓院的紅牌姑娘,似乎還是要高明一點的,但是,似乎,聽江魚的那語氣,也就是高明一點點啊。
兩位被封為大唐護國國師的老和尚氣得渾身直哆嗦,大善智是看著江魚,眼珠子裡都快噴出火來。大威勢則是盯著大善智,眼裡在噴血啊。大善智在心裡直哼哼:“師弟啊師弟,你怎麼大智慧辦出了那樣糊塗的事情?你以本門無相佛陀接引**強行渡化江魚入我佛門,怎麼也不叫上師兄我?若是我師兄弟聯手,這江魚已經虔誠皈依了,怎會在這個當頭給我們造亂子呢?你,你,成事不足呀!”
不等兩個兩和尚想辦法扭轉因為江魚的話而變得無比古怪的氣氛,那吉備真備卻已經是虔誠的在雨地裡朝著兩個大和尚叩拜了下去:“化外之民吉備真備,還請兩位活菩薩慈悲,去我扶桑傳授無上佛法,救渡我扶桑百姓啊。吉備真備雖遠在萬里之外,卻也和本國國主一般,耳聞兩位大師無上的威名和神通,心中早就傾慕得久了。”
江魚眉頭一豎,好似拎小孩一樣拎起了吉備真備,大聲叫道:“我說使節大人,您怎麼睜眼說胡話呢?這幾年您還在扶桑做那假字哩,怎麼又聽到了兩位大師的威名?這酒肉可以胡吃,飯可不能胡說啊!”他拎著不斷掙扎的吉備真備就要往外走:“您一定是燒糊塗了,得了,您不就是要請人去你們扶桑傳道麼?咱們大唐還有兩位天師哩,您不如去求求他們?做和尚,有什麼好處啊?”
大善智、大威勢眼看著江魚就要將吉備真備拎出一心院,頓時心裡大急。他們明白啊,扶桑雖然地方不大、人煙也少,但是卻是一塊真正的處女地,怎麼說也有百萬子民罷?若是能去扶桑傳道,這份功德,說不得就能讓他們平地證得阿羅漢果!當下兩名老和尚同時朝著江魚撲了過去,大聲叫道:“江魚大人且慢,有話好好說。”
‘呼’的一聲,旁邊一掌劈來,蘇道遠皮笑肉不笑的攔在了大善智的面前,稽道:“大和尚,蘇道遠有禮了。今日月朗星稀,秋風習習,有那芭蕉為妻,青竹為伴,松柏為友,海棠為知音,不如我等品酒論道,好好結納一二如何?”不等大善智開口,蘇道遠已經雙手一錯,左手緩緩劃出太極圖,右手穩穩的卻是氣勢凝重的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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