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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連御史臺以及刑部、大理寺的所有權力,都統統的放給了花營呀。
坐在那坍塌的胡床上,江魚正眼珠子嘰哩咕嚕的亂轉,心裡翻轉著一些稀奇古怪的念頭的時候,突然聽得李隆基笑道:“有堂叔坐鎮長安,朕自然是放心的了。唔,若有必要,還是請堂叔去求見一下那兩位國師罷,朕卻是不好意思去見得他們。嘿嘿!小魚卿家這次雖然沒有帶回杜不平那奸賊,但是既然地煞殿的人出面截走了他,想必他的來歷也是分明得狠的了。”
頓了頓,李隆基嘀咕道:“杜不平在國子監做了這麼多年學官,門生門人很是有不少的,凡是杜不平教過的學生,花營都盯緊一點罷,萬萬不要讓他們和地煞殿的人勾結在一起,又生出什麼禍事來。小魚卿家,你可記住了,若是要加入花營,就將你貪墨的那些財物,都乖乖的給朕獻出來罷!壽王那邊,你卻是不用理會了。”
大袖一甩,李隆基隨手丟下那兩段折斷的玉簫,領著高力士出了密室,揚長而去。雖然嘴上說得輕鬆,可是看李隆基走時那緊蹙的眉頭,就知曉他對於此番的事情,卻也是大為緊張哩。畢竟,這地煞殿雖然只是一個武林秘門,卻在中原大地上掀起了數百年的血雨腥風,又豈是能輕鬆應付得了的?身為一國皇帝,李隆基不得不為他的基業多做打算了。
江魚則是眼睛溜溜轉悠著看著滿臉陰笑的李天霸,突然叫道:“啊呀,二將軍,我記起來了,我大哥給我說,今日要我回去吃飯哩,家裡老人還在依檻而望呀,咱家可很有幾天沒有陪家裡的老人吃飯,盡這一點孝心了。”一邊說著,江魚一邊跳起來,撒腿就要衝出密室去。
“嘿嘿!”李天霸陰陰一笑,突然大聲說道:“中游,你貪墨了那些錢,卻是陛下和我都知曉的。具體數字,咱們也能猜個大不離來。你若是貪圖那些錢,那,你和你大哥的官兒,都不用做了,就帶著那些錢迴歸揚州養老罷。這,也是看在你大哥這麼多年的辛勞,和你這一段時間來立下的功勞份上了。”
正疾步朝前狂奔的江魚立刻停下了腳步,滿臉諂笑的他巴巴的湊回到了李天霸的面前,連連打拱道:“二將軍,您可別胡說,誰說咱要貪墨那一筆銀子呢?誒,實話實說,雙尊幫的錢,是咱偷偷的從中取了,卻也給手下的兄弟分了一大筆,要全額退還,那是不可能的了。可是那三峰堂的錢,咱江魚可一分錢都沒拿到。”
深深的看了一眼江魚,李天霸卻看到江魚的眼裡只有‘真誠’和‘坦誠’,於是乎,他點點頭,大聲笑道:“既然如此,就將雙尊幫剩下的那些錢物和生意勾當,都退交給花營罷。今日本將軍給你詳細的說說,花營的真正面目是什麼,花營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然後嘛,你就下毒誓,加入咱們花營罷。如今地煞殿再現,正是用人之際哩。”
兩人靜靜的坐在石室中,李天霸耗費了一刻鐘的時間,將花營真正的實力、真正的構成一一向江魚分說,並且也坦白的告訴江魚,以前那些在他面前哭窮的行徑,屬下的簪花郎故意表露的一些蹩腳的行為,都是對他的試探――畢竟,江魚將要擔任的,是營頭的職位啊。
“我操,感情你們一群人湊在一起晃弄我玩的?怎麼咱大哥也不向我提醒一下呢?”江魚有點氣惱的看著李天霸,花營測試人的手段,實在是太下作了罷?哭窮,故意表現得實力不濟,封給屬下的都是那些散職,差點就讓江魚以為,花營就是一個皇帝拿來好玩的下三濫的組織了。可是誰能知道,花營居然是如此龐大,組織如此嚴密,明暗互為輔助,權力大得嚇人,效率極高的正式衙門呢?
“好,好,難怪你叫做二將軍哩,感情,哼哼。”江魚翻著眼睛看了李天霸一眼,心裡大有不屑之意。
李天霸微微一笑,朝著江魚拱手道:“江魚,我李天霸就以花營二將軍的名義,正式邀請你加入真正的花營,你可願意麼?這幾個月的考查,卻也看得出來,你對大唐,還是忠心耿耿的。若是你能改掉你身上的那些臭毛病。。。”搖搖頭,李天霸微笑道:“不要怪你大哥,除了皇帝和幾個有限的人,誰又知道花營的真正面目呢?”
江魚眼珠子一翻,大笑道:“加入,為什麼不加入?背靠大樹好乘涼嘛。只是,以前封給我的那些散職官兒,能否留下?多少多了一份俸祿嘛。咱貪汙的那點錢都要被退出去,咱養家餬口的,也不容易嘛。”
李天霸差點操起錘子將眼前這憊懶小子給砸死,他怒吼道:“你養家餬口?你養誰啊?等你生了百八十個娃娃了再來胡說八道!唔,來人啊,替江營頭更換印璽和令牌,從今而開始,他就是我花營明營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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