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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種神仙般的人了。”
江魚點點頭,很是認真的說道:“若是我要勾搭她,要如何下手?”
風笑笑愕然看著江魚,他們身邊兩名錦袍少年眼珠差點沒瞪了出來,而附近兩個小小的隔斷中的幾名朝廷官員打扮的男子,已經異常惱怒的回過頭來,兇狠的瞪了一眼唐突佳人語出無狀的江魚。
舔舔嘴唇,江魚卻不理會其他人怎麼看他,他只是認真的點點頭,很認真、很認真,用那種可以殺死人的充滿凝重肅殺味道的口吻低沉說道:“她是我的,嗯,搶不走的。”
平白無故的,甚至讓江魚都感覺到荒謬的,他心頭升起了一種對於望月宗的最為深沉的責任感。也許是因為同性相吸的緣故,也許是因為芸芸眾生中碰到一個同類帶來的欣喜,也許是因為望月宗山門內,那無數的長弓上蘊含的寂寞氣息給他的心靈帶來的衝擊,不管是什麼原因,江魚知道,這個女子,他一定要讓她成為望月的門人。
甚至,這種突如其來的信念,都已經刻入了他靈魂的最深處。
江魚沒有察覺到,他丹田中那一把一直沉睡著的古怪木弓,正放出了淡淡的光芒,一抹晦澀而古老的神念,正和他的本心融合,在一定的程度上,更改了他的脾性。幾乎是在看到這劍舞的同時,他就從一名街頭的混混無賴,一名花營中仗勢欺人的營頭,一名未來很可能成為大唐朝紈絝子弟中領袖人物的宗室家屬,蛻變成他所應是的角色――望月一門如今僅有的兩名傳人之一!
那一抹江魚根本沒有資格去察覺到的神念,耗盡了最後一點精神力量,將江魚的靈魂進行了一次小小的修正後,那木弓再次陷入了深沉的睡眠,等待著江魚某一日有那能力將它自沉睡中喚醒。
江魚也從那種情不自禁的古怪狀態清醒過來,他本能的察覺到了四周幾股惡意的眼神,不由得運起罡氣朝著那幾縷眼神狠狠的回望了一眼,嘴裡低聲罵道:“看什麼看?魚爺我有什麼好看的?”那幾名身穿著圓領官袍,頭戴雙翅帽的男子一個個猛的捂住了自己突然劇痛的眼睛,手上茶盞紛紛摔在地上,清脆的瓷片碎裂聲驚動了這片迴廊上的所有人。
那一團舞動的烈焰突然停滯,那女子將手上雙劍並在一起反手握住,腳尖輕輕一點,已經滑過那一片清水,到了迴廊的出口處。看她那冷漠的表情,似乎就要離開。她也被那碎裂聲從她一種特有的心境中驚醒,有點意興闌珊的她,也懶得檢視到底是什麼打擾了她這一場傾情之舞。
江魚一個滑步,繞開了兩名攔住他的錦袍少年,已經輕巧的到了這公孫大家的身前。他低頭看了看這女子,心中驚詫道:“好高的女子,竟然比我江魚也不過矮了一尺,尋常大丈夫,都沒有她這身量。”這公孫大家的身量雖高,卻是高挑纖細,身材卻比那尋常女子更加窈窕優美了三分,更兼她眉目如黛,三千青絲披散下來差點沒到了腳踝處,那種青靈出塵的風情,讓江魚忍不住當著她的面猛的讚歎了一聲:“姑娘,你果然是美得沒有了天理。傾國禍水啊!”
四周那些觀看劍舞表演的錦湘院客人一個個呆住了,他們愣愣的看著江魚,大為詫異居然有人敢當著一名年輕冒昧的女子在那裡叫嚷著人家是‘傾國禍水’?他們哪裡知道,江魚卻是不讀書的,能憋出一個‘傾國禍水’,已經是大大的難為他了。
公孫大家的面色微微一變,帶著一點粉紅,光澤華潤好似春天間第一叢蘭花那樣色澤的嘴唇微微一撇,皺眉看了江魚一眼,嚶嚶嚦嚦的說道:“這位公子何以當面辱我?公孫只是劍舞一曲,怎堪禍水之評?”她自己內功也有不弱的火候,否則哪裡能在水波上藉助身上彩衣和揮劍的力量凌波起舞?也就是她現江魚的功力高得駭人,站在自己面前隱隱然讓自己有一種高山仰止的窒息感,她才委委屈屈的抱怨了江魚一句,若是按照她往日裡那清冷甚至是不近人情的脾氣,有那登徒子敢這樣和她說話,早就一劍劈出了。
江魚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公孫氏,體內靈識在她身上掃了又掃,又是一聲讚歎:“好美麗的人,你何必在這裡獻舞,卻是白白讓這群俗人在玷汙了你的舞技。不如隨我去了,自然有你的好處。”江魚這是由衷之言,公孫氏若是隨他去了,自然得他傳授望月一門的秘法,只要奠定了根基,以望月一門只要不被人殺死,幾乎沒有任何災劫的特性,就是永生不死逍遙快活的神仙生涯,自然比在俗世間打滾來得好十萬倍。
可是,這話停在其他人耳力,怎麼聽就怎麼是一個紈絝惡少要強行劫掠民間少女時常用的橋段。這水閣迴廊內坐著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物,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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