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膩膩的香氣在安祿山的鼻頭盤旋,額頭上似乎還殘留著一抹來自於咸宜公主嫩手的細嫩酥滑,安祿山一時間色心壓過了膽子,直著脖子低聲喝道:“公主所言極是,無非是太子府上的一名主薄,殺了就殺了,又有什麼了不得的?只是,殺了他之後,這善後之事?”
咸宜公主很不負責的指了一下江魚,掩著嘴笑道:“有江大人這位掌管大唐秘密刑罰的花營營頭在這裡,害怕被人查出來不成?”
安祿山、史思明對視一眼,富貴險中求啊,兩名血統中就充滿了殺戮暴虐氣息的胡將,一時間已經下定了決心。登天的梯子就在眼前,他們兩個,可不是那種閒淡無為甘心在軍隊的下層廝混一輩子的人哩。手掌大權、富貴美人,可是他們做夢都在想的東西。於是,安祿山毅然朝著咸宜公主點點頭,手掌輕輕的朝著下方一劈,低聲道:“只要安排妥當,那廝死定哩。”
咸宜公主、江魚對視一眼,同時微笑起來。咸宜公主的小手輕輕的在江魚的大腿根部摸啊摸的,漸漸的就摸到了尷尬的地方去。江魚一口真氣鎮住了自己的血脈陽關,臉上帶著高深莫測的笑容,身體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鬱悶得咸宜公主差點狠狠狠的揪他一記。
此時,酒過三巡,各種稀奇古怪的菜餚瓜果也上了無數,一干人已經是喝得面紅耳赤。又有那放蕩的豪門子弟在大庭廣眾之下吞服了‘五石散’,一時間脫去了身上的外衣,敞開胸懷就穿了一條褻褲在那院子裡走來走去的散藥力,樂得壽王李瑁鼓掌大笑,各種奇技淫巧的玩物也送了上來,花園內頓時漸漸的變得不像話了。剛才還衣冠楚楚的公子、貴婦,已經拉拉扯扯的勾搭在了一起,上演了一幕大唐朝最為荒唐的活戲。安祿山、史思明看得面紅如火,下體鼓起來尺許高,看得咸宜公主又驚又喜,好似恨不得一手抓上去。江魚卻是看到眾生景象,不由得皺眉道:“難怪大哥不來赴會,也難怪這裡看不到幾個老成的人物,怎生王府的酒宴,會變得這樣?”
咸宜公主嘴巴一撇,不屑的看了江魚一眼,冷笑道:“你裝罷,裝什麼正人君子呢?”她用力的揪了江魚一記,愕然現江魚下體堅韌好似鋼筋,綿軟卻有無盡的反震力量,不由得驚喜道:“嘻嘻,本宮今日告訴你一件事情,你卻不要生氣就是。你當年不是要張說那死鬼把女兒嫁給你麼?張說卻是不允,只說柴風那小王八蛋是飽學士子有為俊彥,哪知道那張冰雲嫁了過去,和青樓的女子有何區別?”
江魚目光一凝,猛轉過頭來看著咸宜公主低聲喝道:“你說什麼?”
咸宜公主懶洋洋的喝了一口酒,笑道:“我說那張冰雲呀,在柴風家裡和青樓女子沒甚區別,柴風經常召集人夜間酒宴,妻子侍妾都是共用的,那張冰雲的一點朱唇,也不知道多少人嘗過了。”她樂悠悠的看著江魚,嘻笑道:“你可知道五石散中參合了什麼藥物麼?那些男人身子都不行的,但是服下這藥之後,一個個比春的公牛還厲害十倍哩。”
江魚的臉色整個黑了下來,肅殺的寒氣嚇得咸宜公主、安祿山、史思明不敢動彈。緩緩的江魚站了起來,好似一縷幽靈閃到了柴風所在的那桌酒席邊,一手一個抓起了正在糾纏張冰雲的兩個貴公子,手一揚,兩名腰間佩戴著銀魚袋的公子哥慘呼一聲,已經被江魚丟飛了十幾丈,重重的砸進了旁邊的水池裡。
柴風猛的跳起來,指著江魚怒聲喝罵道:“江中游,你好大的膽子,你可知道那兩位大人是誰?”
一拳,力道沉重的一拳轟在了柴風的面門上,柴風仰天噴出了一大把光燦燦的牙齒,仰天就倒。一腳,無比陰毒狠辣的一腳踢在了柴風的小腹上,江魚腳尖微微一偏,腳跟已經踏在了柴風的下體,柴風‘嗷嗚~~~’一聲極其淒厲的慘嚎,嘴裡噴著無數酒餚的殘渣以及大口大口的鮮血,好似草把兒一樣飛了出去。
一拳,一腳,嚇得那附近幾桌酒席上的賓客逃之夭夭,王府的護衛緊張的衝了過來。
江魚卻是老神在在渾然不在意的朝著李瑁一拱手,揚聲道:“王爺,臣失態了。今日之事,還請王爺幫忙壓服一二,日後江魚定有厚報。”
兇狠的目光狠狠的瞪了一眼站在李瑁身邊正要撲過來的柴靜,江魚蒲扇一樣的大耳光狠狠的抽在了張冰雲的臉上,隨後一手抓起張冰雲,好似扛草包一樣的扛著她就走。兩名王府的護衛正要攔住江魚,卻被江魚一腳一個踢飛了老遠,倒在地上哪裡爬得起來?
安祿山、史思明眼看得江魚鬧出了大是非,戀戀不捨的看了咸宜公主一眼,急忙跟了上去。
李瑁呆了呆,眼裡閃過一縷極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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