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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擺弄了一會，走到牆邊看著牆上的照片，臉上露出痴迷的神色。他伸出手，輕輕撫摸著那些照片，說道：“這些都是這個世界上最頂尖的藝術品。”

正富貴不僅黑瘦，年齡也有四五十歲了，面相是一個敦厚老實的山民模樣，他的手指和一般的山民也沒有什麼區別，粗糙，生滿老繭，此刻他做出這樣的動作，場面說不出的違和和詭異。

陸開又問道：“這些女人——後來怎麼了？”

正富貴拿起相機，走到床的底部，找好角度，按下快門，閃光燈一閃，“咔擦”一聲，一張照片就從相機底部彈了出來。正富貴抽出照片，在手上甩了甩，湊到眼前看了一會，說道：“後來？因為不聽話，都死了。”

“都死了？”陸開像復讀機一樣重複了一遍。

正富貴拿出膠水，在牆上了找了個空位，把時間的照片貼上去，說道：“她們總是想著逃跑，想著背叛。我說過了，心懷二心的人，通通都要受到懲罰。我把她們全部都埋在了後山的蘋果樹下面，一棵樹下面一個人。你不知道，來年蘋果樹結出的蘋果，又大又紅，像染滿了鮮血一樣鮮豔。我拿到集市上去賣，客人爭相購買，吃過的人都說好。還要老闆跑來問我栽蘋果樹的秘方。我把他帶到蘋果樹下面，讓他自己挖了個坑，然後把他埋了。只有切身體會過，才能品味到其中的滋味。我這樣毫無保留的全部告訴他，他一定會感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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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萬字了，從來沒有寫過這麼多字的文，差八萬就上架了。這個時候，我不禁想起《喜劇之王》電影裡面的開場，周星馳面朝洶湧澎湃的大海放聲大喊：努力，奮鬥！

105、人點燭，鬼吹燈

在正富貴的口中，彷彿把一個人埋掉是一件極其簡單的事。

陸開不說話了，他從正富貴的身上聞到了一種熟悉味道——屍體腐爛的味道。

正富貴從外面端了一碗湯回來，走到床邊，捏開時間的嘴灌了下去。大概過了十分鐘，時間這才從沉睡中悠悠醒來。

時間睜開眼睛，覺得渾身難受，軟弱無力，腦袋像被人灌了水銀一樣疼得厲害。她想從床上爬起來，手上一縮，牽動了手腕上捆著的繩子，她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牢牢綁住，無法爬起了。她轉過頭，發現正富貴一直靜靜的站在旁邊看著她，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問道：“大哥，這是怎麼回事？”

“我說過的，”正富貴伸出手，摸向時間的臉頰，“你這種勾引別人男人的蕩婦，就應該浸豬籠。”

看到正富貴伸過來的手指，時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歪過頭想躲，但是怎麼躲得開。當正富貴粗糙的手指接觸到她的面板的時候，時間就覺得這個世界炸了。她盯著正富貴，強忍著異樣的感覺，冷冷的問道：“你要幹什麼？”

看見時間這個樣子，正富貴來了興致，嚥了一口口水，掐住時間的下巴柔聲說道：“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一切都好說。我敢保證，世界上的男人沒有一個比我更疼愛你。”

時間看著正富貴越來越湊近她的老臉，她的頭髮像被風吹過一樣，微微飄動了一下，語氣更冷：“我看你是個熟讀法律的人，你應該知道，你現在的行為正在犯罪。”

正富貴笑了，露出一口森森白牙，指著牆上的照片說道：“犯罪？這不是犯罪，這是藝術創作。”說著，正富貴掐住時間下巴的手加了把勁。時間的臉頰被掐得變形，看上去很疼。正富貴接著說道：“你要是不聽話，我就會像對待她們一樣，在後山的蘋果樹下面挖一個坑，把你作為肥料埋掉。我想，用你的鮮血澆灌出來的蘋果一定很好吃。”

時間斜著眼睛看到了她旁邊牆壁上的照片，那些各種各樣年輕的女人，心中一顫，問道：“你……把她們都殺了？”

正富貴說道：“你要是不想步她們後塵，只要乖乖聽話，我保你長命百歲。”說著，正富貴準備低下頭向時間的嘴巴親去。

時間的頭髮嘭一下炸開了。

就在這時，不知道從哪裡刮來一陣風，牆角油燈閃了一下，熄滅了。密室陷入一片黑暗。

“哪來的風？”正富貴的身子一滯，轉過頭疑惑的掃視了密室一圈。怎奈沒有了油燈的照耀，密室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

陸開的聲音從角落裡幽幽傳來：“人點燭，鬼吹燈。油燈突然熄滅，怕是不好的徵兆。”

“不好的徵兆？”正富貴從兜裡掏出打火機，打燃，慢慢向油燈走去，“就算閻羅王到了這裡，也得低頭！”

油燈點燃了，正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