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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意,但現在也有豁出去了的。大家正以為這事要不了了之的時候。圍了一堆的人群中,忽然有人大聲喊道:“躍千愁,休要強詞奪理。誰都知道你
小始就沒打算出弄。那七名渡劫期高手找到你們的時候二 …是躲在飛行法器裡面龜縮不出,焉敢說自己與之硬抗到底?說話怎能如此恬不知恥!”
全場一怔,目光齊刷刷朝說話的方向看去。躍千愁一愣,心道還真有嘴硬的,當即喊道:“誰呀!誰呀!別躲在背後出言傷人,有本事出來說話!”
“我!御劍門長老塗雁風。”那人大著嗓門吼了聲,人自覺分出一條路來,一名貢,嬰中期的老者滿面怒氣的踏步走出,怒目盯著躍千愁毫不畏懼。
各派見是他,皆是微微有些愕然。一個三流門派的長老居然敢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直報名號和躍千愁頂牛,難道不知道這小子是個睚眥必報的傢伙?憑躍千愁的實力。踏平御劍門完全是一句話的事情。
眾人愕然之後都流露出一絲佩服的神情,但隨後的眼神中也免不了有些譏諷的眼神,這麼多大門大派在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三流的門派出來講話了?
躍千愁一打量對方,發現不過和自己差不多的修為,還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門派,實在是大感意外。他一入修真界就加入了青光宗,可謂頗高,此後來往的門派也都是些名門大派,確實沒和那些小門派有過什麼來往。
老子一直混的是高層路線,什麼時候得罪你御劍門了?躍千愁想不通的撓撓頭,隨即恭敬行禮道:“這位塗長老,我和你素未謀面,可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
“你沒有什麼地方得罪過我,但我就是看不慣你這副小人嘴臉。明明是私心作祟,還要強詞奪理,與汝此等人在修真聯盟為伍,我深以為恥。”塗雁風指著躍千愁的鼻子破口大罵道。
周邊譁然,紛紛交頭接耳起來。就差鼓掌叫好了。躍千愁臉色一沉。喝道:“塗雁風,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竟敢當眾辱罵我,難道見我無門無派,當我怕你不成?”
“你用不著怕我,我也用不著怕你,大不了一死而已。”塗雁風針鋒相對的喝道:“此戰,御劍門隨我而來的弟子全部戰死,獨剩我一人芶且偷生,我已無臉再回去面對掌門。你避而不戰那是你自己的事。輪不到我來說你,但你在此狡言強辯,簡直就是在侮辱我御劍門戰死的弟子,我不罵你,誰罵你?你若不服可敢與我一戰否?”
人不行善,卻皆有善念。各派聽他這樣一說,皆是肅然起敬,沒人再有輕視他的神情舉止。但一想到躍千愁睚眥必報的德性。塗雁風的挑戰更是給了他機會,皆在暗中嘆息,這塗雁風只怕小命休矣!
躍千愁張個,嘴在那愣了愣,忽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對著塗雁風長鞠一躬道:“前輩一門忠烈,晚輩佩服得五體投地。
剛才誤會前輩了,躍千愁言辭多有失禮,但前輩也誤會了我了,哎!此種的難言之隱不說也罷!”
各派皆是一怔,做好了拼死一戰準備的塗雁風更是愣住了,滿腔的怒火已經熄了大半。大家此時分明看到了一個謙恭尊長、品行優良的後生晚輩,和以前的躍千愁簡直判若兩人。
“你若真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妨說出來,如果說的有理,老夫當眾對你賠禮。”塗雁風愣了愣說道,語氣中的咄咄逼人之勢偃息。
躍千愁搖頭苦笑道:“不說了,再說下去,免不了又有強詞奪理的嫌疑。前輩高風亮節,敢站出來據理力爭,御劍門滿門忠烈,我躍千愁只有敬仰的份。前輩那句話說的好。與我為伍深以為恥,我亦愧對御劍門戰死的忠烈。哎!既然如此。我躍千愁當眾宣佈,吾與一干散修就此退出修真聯盟,不再享有修真聯盟的庇護,以自罰!”
各派頓時譁然,四大家族全都愣住了。百媚妖姬則滿眼的疑惑 一雙明眸不時的看看塗雁風,又瞄瞄躍千愁,心道,這兩個傢伙都貌似吃錯了藥,難道是倆個人串通好了演戲?小狐狸搞什麼鬼?
塗雁風艘目結舌道:“躍千愁。有話說話,不用如此衝動。”
“哎!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前輩你也不用再說了,其實我也看出來了,修真聯盟對我誤解頗多,既然如此,何必留下徒遭人帳恨。離開也好,天大地大總有我躍千愁的容身之地,不管我在不在修真聯盟,都會在暗中默默的支援華夏修真界,此心赤誠,日月可鑑!”躍千愁有些心灰意懶的說道。
正文 第434章 郎心似鐵
江話落在百媚妖姬的耳裡,怎麼聽怎麼覺得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