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脹的這麼快,固然主因是岑玉柴雄才大略,但是蘇豔邦絕對貢獻頗多。
謀定而後動,事半功倍,有的時候武功也要讓位給大腦。
高行天的腦海就模擬了無數次突入的畫面。
即使帳篷區的護衛森嚴,突入小院也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但是因為西北王足不出戶,岑玉柴究竟處在那個房間,仍是謎團。在三大高手的眼皮子底下進行搜尋,不可能的荒誕之舉。
有的只是一次出手的機會。
倘使誤中副車,一切皆休。
或許夜晚更加適合動手……
就在高行天思維集中運轉的時候,一聲奇異的聲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聲音細碎直刺耳膜,聽起來讓人非常的不舒服。但是高行天猛然聯想起一物。
觸鬚!
他無聲無息的滑下鑽天楊,折腰刀緩緩出鞘,環顧了一下四周環境,然後便收斂形跡,徑向聲音發出的方向摸去。很快,高行天就尋到了目標。
亂草大石之上,翹腿赤足坐著一個慵懶美麗的女子,女子以紫色的指甲刮蹭著手中的一枚觸鬚令,另一隻手卻捧著一隻酒杯,她抵唇輕飲一口葡萄美酒,漫不經心間,黯然銷魂的酒水溢下紫唇,描出酥胸的驚人曲線,她的眼神迷離,彷彿時刻需要一個新鮮的靈魂來填滿空虛。
高行天見到這個女子,冷酷的面容也有所動,他收刀入鞘,低聲道:“桑玉躡,你怎麼出現在這裡?”
桑玉躡嬌哼一聲,伸出一根手指,朝高行天輕輕勾了勾。
高行天皺了眉頭,不過還是邁步靠近。待到跟前,桑玉躡蓮臂舒抬,便要去摸高行天生滿胡茬的臉腮。高行天臉色一沉,擺起刀把撥開了桑玉躡的手。
桑玉躡放肆的大笑,她眼神勾魂的道:“你不近女色?為了什麼?保持刀鋒的憤怒?”
高行天心底微怒,作色道:“這裡不是你嬉笑的地方,如果壞了我的事,桑玉躡……”
桑玉躡快速截道:“壞了你的事,怎樣?一刀殺了我嗎?你就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或者你就這麼不珍惜你的性命?鄭潭心、李純一、蘇豔邦三人聯手守這山中舍方寸之地,平心而論,我認為你沒有機會做的成,何況蘇豔邦還請了衣家的人,他們懂的規矩只比我們多,不比我們少。”
高行天眯眼如刀,道:“衣家誰在這裡?”
殺手一家衣家是三大殺手組織之一,衣世家神秘低調,絕少有資訊透露給外界。江湖只是曉得僱傭衣家人辦事代價高昂,附加條件苛刻,而衣家究竟做過什麼,因為沒有確鑿的證據證實,還停留在聰明人心照不宣的階段。
桑玉躡舔了舔唇上的殘酒,柔媚的道:“我又不是衣家的後,衣家在殺手通緝令上連個人影都見不到,我那裡能喊出名來。衣家殺人,深藏功名,從不炫耀,你應該跟衣家學學,你在那無味的榜單上爬升的太快了,簡直快追上屈灑了,但是殺手的價值不是用一張廢紙來衡量的。”
“刑部一群酒囊飯袋寫的通緝令,與我何干,衣家不把刑部放在眼裡,我就在乎他們麼。”高行天冷笑一聲,道:“有事說事,我沒有功夫與你廢話。”
桑玉躡奇怪的道:“西北王明裡暗裡來者不拒,擺明一副殺一儆百的架勢。院中三大高手鐵鎖一般橫著,你的心思路數麼,也大約會被衣家埋伏的殺手猜個八九不離十,這樣的情況你還想動手?以你現在的任務成功率,應付玄蟻的評議綽綽有餘,不需要拼得這麼兇。”
高行天反問道:“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
桑玉躡不說話了,她空洞而美麗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高行天看,眸子裡透著少有的異彩,桑玉躡保持了好一會兒的沉默,她一口飲下美酒,方道:“你可知我手上的觸鬚是誰的?”
提及觸鬚,那就涉及到蟻王的權威。
不過,高行天的觸鬚已在他自己的手上,沒有什麼話是他必須相信,必須執行的,即使眼前跟他交代事情的是螞蟻窩的蟻后。蟻后的地位雖然僅次於蟻王,權利極大,但這並不代表蟻后擁有排程每一隻螞蟻的權利。事實上,除了蟻后的直屬護戍部隊對其忠誠無二,蟻后可以影響的人物便是位於蟻窩上層擁有晉升資格的準血蟻。高行天入窩時間較晚,可他卻是當前最接近血蟻的一個。只是這隻螞蟻有些特立獨行,並沒有依循常規的打算。
高行天仔細端詳著擺弄在蟻后手上的觸鬚,琢磨著說道:“這是陸無歸的觸鬚,他的任務有變?”
桑玉躡笑道:“陸無歸的任務需要繼續完成,我只是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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