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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在了原地。向著那巨大的宮殿一角滑過,身法嫻熟。
對於十方玉璽的掌握越發深厚,也令得燭烈無師自通了一些其它的輔助靈術,而身法也同樣不會落下。
離去最後的幾個時辰。
黑衣少年沒有驚動任何殿衛,徐徐走入這處外表華麗,實則空蕩的高臺內。
身為常人的少女早已睡下,燭烈沒有試著去揭開窗前的紗幔,只是注視紗幔後朦朧的人影許久。
將手中那枚折起的紙鶴放到床前,未等紙鶴落下。便瞬間消失在紗幔的另一面,離去。
而紗幔內,沒有入眠的少女試著拿起床前單調的紙鶴,墨執,她清楚是誰來了,從燭烈踏入這間居室內部的時刻,她就已經察覺到了那種熟悉的氣息,而紙鶴上只寫了兩字;遠行。
另一面,如同飛鴻般的少年早已行出皇城,獨自在望月峰頂穩足步,看向下方燈火闌珊的皇宮一處。
“有人說,這世上所有皇宮的佈局都很像只鳥籠,今天從這個角度來看,還真的是這樣呢。”曦晨坐在身後的彎松之頂,同樣看向皇宮,戲言道。
“而我已經逃出了這個鳥籠,而等我歸來之時,怒火中的蒼鷹,便會撕碎這脆弱的牢籠!”
燭烈沒有平日的笑容,有的,只有俯視世間的決然,心中下達了某個必須要完成的目標後,他身形在原地閃掠,消失。
向著那高聳入雲的山脈飛掠,身形矯捷如鷹。
“你變強,也都因為墨執嗎?”
“我沒有魄力說自己可以守護天下黎民蒼生,所以只能試著守護身邊最弱小的人”燭烈言語。
“正如你口中龍駒守護神都那樣。”
“人類可能會有轉世,你果然還是相信我了。”
“實際上從一開始我就相信了,只是沒有跟你說而已。”燭烈的聲音在空中遼遠,消散。
同夜,秦蕭然行出巨大的宮閣,注視空無一切的天空,英俊面孔微變。
“看來,這小子是不願意當自己的九皇子了。”詭異的黑氣在身後形成一道人影,幽擇言道,身為魔殿四魔君的他果然現身。
“你對那個小子很忌憚,但是又不敢自己出手,需要我這個外人介入嗎?”渾身黑霧翻騰,幽擇影在黑霧下的面影戲謔。
“幫我除掉他,會有重賞。”秦蕭然眼目微眯,道。
“我的胃口可是很大的,你可要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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