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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身來,斜睨了懷抱琴絃的婦人一眼,轉身就向著外面走去,而轉身的剎那微微甩手,一抹光亮就飛了出來,落在婦人的面前連連滾動,赫然是數十枚紫色的晶幣。
看著地上的晶幣亂滾,婦人眼眸忽然閃爍出一絲複雜,隨即朱唇開啟,竟是第一次開了口。
“楊爺從不曾聽過奴家演奏曲子,為何今日不聽一聽?”
或許是對於女人竟然第一開了口的詫異,抑或是對於女人將要演奏的曲子產生了一絲好奇,楊魚曾剎住腳步,回頭看了一眼婦人,似笑非笑開口:“你難道不知我從不聽曲子?嘿,你若是想脫奴籍,我倒是可以幫上一二,聽聞你有十一二歲的女兒,今兒晚上我要見到她!”
忽然再次剎住腳步,楊魚曾眼中閃過一抹詭笑,道:“送來之前,你該調!教調!教才是!”
婦人死死抿住嘴唇。
“楊爺,就不好奇奴家的曲子到底如何?”
“恩?”似是對於女人的糾纏感到憤怒,楊魚曾面色漸轉陰冷。
女人第一次鼓起勇氣,不屑的瞥了楊魚曾一眼,隨即抱起了懷中的古琴,如玉蔥指輕輕波動,隨即如同水銀洩地,便是一陣異樣樂音傳了出來。
不知是對於這樂音的感興趣,還是對於女人那一道令他詫異十足的不屑眼神起了心思,楊魚曾轉身回到女人身前,盤膝坐下,靜靜聽起了曲子,而大手卻再一次探向了對方,深入了那紋花衣衫之中。
女人竭力要進唇齒,只為不出聲來,免得打擾了琴音,而越是如此,楊魚曾嘴角的邪笑便是越發的明顯。
好人的樂趣大略就是看到別人在接受了自己幫助後露出的一抹感激笑意,而壞人的樂趣更傾向於一腳踩扁別人的脊樑,然後站在一邊看著別人的痛苦暢快大笑,很不幸,楊魚曾偏偏是後者。
琴音悠揚,而他的邪笑就愈發濃郁,手指用力,婦人微微顫抖的身體足見承受的煎熬如何沉重。
胸前劇痛襲上心頭,婦人渾身發抖,額上已然沁出細汗,只是那一雙素手依舊熟練輕攏慢捻抹復挑,沒有令樂音出現半點瑕疵…
時間就是這般一點點過去。
很久,楊魚曾微微露出不耐之色,便要呵斥女人停下,然而就在這時,他的面色陡然一變,慘白了許多。
“賤婢,誰派你來害我的!”
楊魚曾眼眸流轉,漸漸遍佈氤氳之色,其中的靈動在快速的減少。
女人聞言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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