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儼然是‘人中花仙,步步生蓮’,極有意境。
頃刻間,滿院子的人,都目瞪口呆,看得痴了
直到花青竹走近,方才手忙腳亂地從躺椅、短凳上站起,躬身行禮。
“見過六長老。”
“見過六長老。”
眾人齊齊躬身,臉上的冷汗卻是唰唰而下。
很顯然,此番合謀欺辱喻浩,被花青竹撞見,後果定然非常糟糕。
畢竟,每一位長老,都會或多或少地偏頗自己的門徒,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門徒也代表著師尊的臉面。像喻浩這種被肆意欺凌的情況,簡直就是讓花青竹顏面盡失,全無尊嚴可言。
縱然花青竹身受重傷,功力大跌,但教訓尋常弟子,還是綽綽有餘的。
“六長老,你來得正好。此子身為外門弟子,竟敢目空一切,肆意衝撞內門師兄。另外,還踐踏門規,多次偷竊山門丹藥。理應挑斷腳筋,逐出山門”
方瓊被五花大綁,動彈不得,嘴上卻依舊喋喋不休,極為惡毒。
“混帳!你一個山門弟子,也敢教訓我如何行事嗎?”聞言,花青竹就是冷哼一聲,劈頭蓋臉一頓痛罵。
登時,方瓊噤聲,場上眾人也是噤若寒蟬。
“師尊。”
忽然,纖纖弱弱的百媚,抽泣著撲上前來,拉著花青竹的衣襟,撅著小嘴,就是委屈的不行。
花青竹好言寬慰了幾句,望向方瓊的臉,就是陰沉下來。
“喻浩。”倏地,花青竹出聲問道,“你如今修為如何?”
“回稟師尊,煉體四重。”喻浩恭敬答道。
“唔,這個程度的修為,已經足以納入內門,著力培養了。先前我看到你將武技練至九層,也算是勤勉異常,理當重賞才對。”說著,花青竹打了一個響指,身旁的侍女,登時就是手捧玉盤,款步上前。
“這裡的紫衣、腰牌,都是為你量身定製,從今日起,你就是我花青竹的內門弟子,若有人膽敢挑釁叫囂,理當重拳回擊。”冷笑一聲,花青竹話有所指。
聞言,喻浩腦袋嗡的一聲,好半晌間,方才驚呼一聲,連連稱謝。
在龍空山,一般來說,踏入煉體四重,就能夠被接納為內門弟子,著力栽培。當然,每一個長老的精力都有所不同,要求也不一樣,能否真正的被長老接納,從而賜予紫衣腰牌,非常的關鍵。
如今喻浩踏入煉體四重,將武技練至九層完美。從硬性條件上來說,完全能夠成為內門弟子。
當然,如今的花青竹,身懷重傷,即便只有百媚一個內門弟子,也有些力不從心。喻浩成為內門弟子後,能否真的獲得大力培養,有待考量。
事實上,花青竹這麼做,從很大程度上,是為了打方瓊的臉,赤裸裸的打臉。
先前方瓊口口聲聲說喻浩一個外門弟子,衝撞內門師兄,有悖門規章程,如今花青竹當場就是賞下紫衣、腰牌來,讓方瓊無話可說,像吃了蒼蠅一般難受。
喻浩接過紫衣、腰牌,謝了師恩,就上前扶著花青竹落座,一旁百媚則端過茶水,花青竹細飲慢酌,幾乎將方瓊給拋之腦後。
好半晌間,等到方瓊四肢酥軟發麻,方才輕啟芳唇,吐氣開聲。
“方瓊,如今你們兩人均是內門弟子,有什麼恩怨情仇,可以申請在擂臺上一較高低嘛。下一次,我再看到你聚眾鬥毆,仗勢欺人,就沒有這麼好的結果了。”
方瓊聞言理屈詞窮,縱然怒火叢生,如今在花青竹面前也無的放矢。只得咬牙切齒,一臉的不忿。
“好,我們的恩怨從此一筆勾銷。”方瓊冷笑一聲,盯著喻浩,“但是,攀龍山大典眨眼即至,到時候,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後悔!”說完,將身上已經鬆開的藤蔓扯掉,掉頭就要跨步離開。
“拭目以待。”
喻浩毫不退讓,爭鋒相對道,“我能夠接連突破,將武技練至九層完美,就能夠在攀龍山大典上,讓你一敗塗地!”
甫一張口,就是點明瞭自己的優勢所在。
與方瓊相比,可能他最為突出的一點,就是將迭浪碎石掌練至完美狀態。這在整個龍空山的一代弟子中,都是絕無僅有的。
“嘁,一個低階武技,再怎麼練,也比不上我的毒蛇出洞。”冷笑一聲,方瓊絲毫不以為意。
迭浪碎石掌,只是一個低階武技,與毒蛇出洞比起來,差距很大。縱然練至完美狀態,仍舊不能與其相提並論。這一點,根本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