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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老祖宗因丁一練過太師公的功法,神念一掃就已確定丁一,大袍一揮說道:“小傢伙正跟人吵嘴,過去看看。”說著已不見人。其他人都也跟著轉眼不見。
在大長老山峰上,丁一見凡塵與大長老說僵,就上前拱手道:“老祖宗請息怒,請老祖宗將石頭賜我們一觀。”
大長老正在火頭,看丁一太年輕,毫不留情的說道:“你是那根蔥蒜跑出來說話,到一旁待著去。”
丁一雖然滿身書卷氣,脾氣和順,但從小就在眾人呵護下長大,心裡只有親情、道理,壓根就沒有權勢概念,更看不上蠻不講理之人,不由與大長老理論起來。
“師門重地,又是修行之人,在此吵鬧成何體統。”隨著說話聲過來一個臉黑似鐵身材魁梧的大漢。隨著大漢的出現,眾人嘁嘁查查的聲音噶然而止。
凡塵看見黑臉大漢,不由苦笑搖頭。成樂成前更是縮縮腦袋,低頭不語。凡塵硬著頭皮拉著丁一上前道:“凡塵見過執法長老,這是小徒。”
黑臉大漢看了看丁一,又看了看鼻孔朝天的管事大長老,拿出一塊玉牌道:“這是執法令牌,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他們沒事找我這清修之地混鬧,正好你來,趕快把他們抓去執法堂處罰。”大長老指示著。
大漢又看向凡塵,凡塵低頭不語,一副等著受罰之象。
丁一不知就裡,挺胸來到大漢跟前,將事情原委講了一遍道:“我們只是看看是否是星辰石,就是的話老祖宗拿著也無大用,而對師門來講確有重要用處,望老祖宗看在同是師門之人,應以師門為重的份上讓我們一觀確定。”
大漢問凡塵:“你來可持有令牌?”
按師門規定,到師門重地要持有特許的令牌,否則就要交上自己的玉牌,先接受執法堂的處罰。凡塵知道規矩,一言不發地拿出玉牌,交給黑臉大漢道:“我疏於管教,還未給小徒講述規矩,請執法長老就寬恕小徒吧。”
大長老猛的想起丁一,又聽凡塵如此說話不由笑道:“想什麼來什麼,是你個兔崽子,是你影響我孫子的前程,來了二十多年不知規矩,我要讓你們師徒知道死是怎麼寫的。執法長老,將他們兩人帶回執法堂,毀經斷骨後趕出師門。”
眾人聽見都覺不可思議,不知大長老竟會如此狠毒。
執法長老不可思議地看著手中玉牌,黑臉幾度變化著。
大長老驕橫的道:“敢找我麻煩,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說著催促執法長老動手,執法長老一咬牙,向手中玉牌打出一串手訣。玉牌猛的發出耀眼亮光,一個令字當空顯現。
“這是掌門令!”黑臉大漢吃驚道。轉身向大長老道:“大長老請你拿出他們要看的東西。”
大長老本想拿出石頭,一看周圍的人群,覺得這樣太傷臉面,又在氣頭上就道:“你們都滾,掌門來又能耐我何,況且一塊玉牌又怎樣。”
大漢道:“牌至法隨,大長老莫要自誤。”
第十九章太師公
管事大長老氣的正在破口大罵,執法長老又一步不讓,丁一氣憤之極,忍不住道:“太不講理了,你不配在師門修行,師門有你是師門的恥辱,象你這種人不配活在這個世上。都不知你這種人怎麼當長老,你能教出象樣的弟子嗎。”
大長老多年已經讓人們高抬慣了,哪有人敢說他的不是,本已氣的七竅生煙,又聽丁一如此一說,頓時怒從心裡起,惡從膽邊生,聚功力揮掌向丁一打去。
“見牌如見掌門,持牌講話猶如掌門親傳。”隨著話音,管事大長老發覺自己身體已經不受自己控制,被一無形的力量緊緊縛住,心裡不由恐慌起來,在自己的認知中師門還沒有有如此功力的人,這種已超出自己認知的能力施加在自己身上,驚的大長老不知所措。
師門眾人聽見一聲說話,緊接著就見管事大長老一動不動的,緩緩漂起慢慢升到眾人頭頂上空。剛才的聲音又響起道:“剛才法旨已傳:你不配在師門修行,師門有你是師門的恥辱,象你這種人不配活在這個世上。”話音剛落,眾人頭頂上的大長老“砰”的一聲,炸成血霧。只有一塊象鑲著眾多星星的的石塊,這閃一下那閃一下地緩緩向凡塵飄去。眾人都驚的“啊”失聲叫道,猶如不認識般的看著剛才和大長老爭吵的幾個人。
就在大家驚魂未定時,在眾人心裡猶如閻王追魂的聲音又響起道:“尊法旨:管事大長老教不好自己的弟子,三代內弟子一律廢除修為,終身在師門服雜役。三代外弟子另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