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脈的,毒性往往轉而求其次,侵蝕人體丹田,因為那裡是人氣更替之所,也算得上修道之人僅次於心脈的重要部位。
凡間武林高手們有許多人被對頭暗害,身中劇毒,僥倖留得命在,都會大損功力修為,就是這個道理,一般解毒藥劑都是護住心脈的,只有極品解毒靈藥能各方面都兼顧到,那也是藥中所含靈力鎮得住那毒性才行。
在靈氣包裹之中的老範的心脈,經過這兩日的滋養,卻有了脫胎換骨之效,較之以前,那是清奇多了,也強健多了,也算老範因禍得福,靈氣護住心脈這兩日,老範猶如被一個極道高手洗筋伐髓了兩日,只不過這極道高手的目標只是老範的小心臟而已。
許久未察覺毒質入侵,靈氣丟下才洗伐了沒多久的小心臟,漸漸的又亂竄開來,又隨著血脈去了尾巴,將那劇毒堵死在尾巴里,兩相又是毫無章法的巨鬥起來,全然不顧這宿主是不是受得了。
老範尾巴火燒火燎的痛,趴在地上,尾巴筆直的豎起來,上面根根毛髮俱都乍起,格外的毛絨鋥亮,除了末端沒帶著那一個小彎鉤,這尾巴其實和南坡那家松鼠的尾巴差不了多少了。
兄弟們都嚇得鬆了手,一家人戰戰兢兢的看老範獨自掙扎,一點忙都幫不上,唯獨鼠爸爸看在眼裡,心頭一塊大石落了下來。
不管怎麼說,老範的臉色已經正常了,心跳聲和呼吸聲聽起來格外的強健急促,這說明最危險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只要這小兒子能挺過這最後一關,這小命應該算是保得住了。
鼠爸爸正要出言安慰鼠媽媽,外面那山鷹又在大叫起來,鼠爸爸皺皺眉,只得走出洞來。
白頭山鷹伸著脖子瞪著鼠爸爸,沒見有多淒涼,先前想好的應景的王威說辭也忘記了,呆了呆,奇怪的問道:“那小子還沒死?救過來了?”
鼠爸爸愁眉苦臉道:“還在奄奄一息啊,兩天都沒清醒了,剛才還在痛得全身哆嗦。”
山鷹撇撇嘴:“這小子還真命大,整個腦袋都毒黑了還能挺過來你不會在騙我吧?是不是又不想下山去了?”
鼠爸爸低聲說:“懇請鷹王再寬限兩日,一日也好,待我夫妻倆看到這小兒病情穩定了,再下山好麼?眼下真的還在奄奄一息”
鷹王怒了:“奄奄一息也得有個限度!你先前託詞下山是為了取過冬糧食,難道也是對我說謊麼?你看這都什麼節氣了?還不下山,當我鷹王是好騙的麼?!”
鼠爸爸還待解釋什麼,鷹王朝鼠洞瞄了眼,立時氣得大叫:“你個該死的鼠輩,真的在晃點我!哪裡奄奄一息了!那不是好好的麼?”
鼠爸爸驚喜得回過頭來,鼠媽媽和幾兄弟都出了洞,鼠媽媽懷裡抱著那個正在眨眼睛看著自己的,可不正是昏迷了兩日的老么麼。
原來靈氣與劇毒爭奪地盤那一仗,劇毒潰敗的一塌糊塗,全因那尾巴可是飽受蹂躪過的,血脈極之發達,筋骨格外粗壯,又兼被靈氣一早盤踞在此,早已被靈氣滋養洗伐的非同一般了,眼下地勢狹小,靈氣只有層層佔牢然後借勢發威,才能降得住這劇毒,牢牢佔據之下,自然而然的為老範盡數吸收,據為己有了,那些毒素也被驅趕到了尾巴末端,只是尾巴末梢和毛髮變得黑黝黝的,要想完全將劇毒排出體外,那是萬萬不能了,那可是正宗仙家道法才有那樣的靈效。
等得大戰塵埃落定,老範得了個怪異的黑頭尾巴,自己累得三魂萎靡,七魄亂蕩,也終於睜開了眼睛,神智恢復之後,感覺到靈氣所化得的真氣在自身遊走,片刻間就神氣完足,只是覺得小肚子飢渴異常,張嘴就要吃喝。
鼠媽媽樂滋滋的抱著清醒過來的老範出洞來給鼠爸爸看時,正趕上鼠爸爸在那裡解釋,被鷹王瞧見那正在媽媽懷裡啃食玉樹皮的小畜生,當即認定鼠爸爸在欺騙自己!
鷹王一邊破口大罵,一邊瞧見鼠爸爸和鼠媽媽那對視的含著眼淚的歡喜目光時,鷹王倒也明白了,鷹王那目力非同小可,事無鉅細清清楚楚的看在眼裡,這鼠爸爸沒騙自己,確實是那小傢伙才醒過來,可話已出口,怎麼能輕易收回,鷹王只得一口咬定鼠爸爸剛才在欺騙本王,當即就打算撕毀合約,立即動手。
鼠爸爸沒歡喜幾分鐘,趕緊回頭勸住鷹王,說等得這小兒子再稍微穩定一些,一定立刻下山,再也不會有絲毫耽誤。
鷹王惱羞成怒,哪裡肯答應,王威有損,這面子是死活要找回來的,否則豈不是顯得本王好欺負!面子怎麼找麼,簡單!為難這群鼠輩就是。
鷹王呵斥著,叫這夫妻倆馬上就走,否則合約無效!那小畜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